南宫家。
现在气氛十分沉重,但是那是对于别人,而对于主位上怡然自得的人,看得一屋子的人简直就是咬牙切齿的。
想要发作似乎又在害怕什么?
“锦笑,好吃不好吃,好吃哥哥再给你剥。”南宫锦温柔的看着自己怀里的人。
他们也是今天才度假回来的,当初怕司帝云带着锦笑跑了,闹了墨御的dòng房之后。
南宫锦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带着锦笑马不停蹄地往着国外跑去。
锦笑看着南宫锦手里的葡萄,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微微点头。
“那哥哥在给你剥?”南宫锦看见锦笑说自己喜欢,连忙又继续给她剥。
两个人在这边倒是柔qíng蜜意的,而南宫家的家主和主母,却在一边脸色有些难看。
特别是看着南宫锦怀里的人,简直恨不得眼神能够杀死她。
“锦儿,这位是谁家的小姐,不曾见过?”南宫锦的母亲看着南宫锦问道。
锦笑依旧带着半截面具,因为南宫锦不允许她摘下来。
他怕这张脸在给锦笑招来什么灾难,他舍不得锦笑受到任何伤害。
锦笑当然愿意啊,她也不愿意bào露在人前。
“母亲,是谁家的小姐有那么重要么?”南宫锦眼神放在锦笑身上,语气淡淡的。
“你这个逆子,你怎么和你母亲说话的?”南宫家的家主是南宫锦的父亲南宫诀。
看着自己这个儿子,也有一些生气。
“那父亲觉得我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和你们说话呢?”南宫锦抬起头看着南宫诀,眼里有一丝红光闪过。
陈梦看到这里仿佛想到什么不好的事qíng,身子有些颤抖。
南宫诀也是,不敢在刺激南宫锦了,南宫锦以往发病的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
那就是一个野shòu,一个不认人的畜生,所以她们怕,一直都很怕。
两个人的神色被南宫锦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的弧度。
这些人也只是表面尊敬他,骨子里还不是认为他是怪物。
南宫锦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
自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只有怀里的人是属于自己的。
对,那些都不是属于自己,就只有锦笑,那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谁也不能夺走,谁也不能,南宫锦的眼神有些诡异的红色,只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锦笑抬起头,不明白南宫锦怎么啦,刚刚还好好的。
这一分钟锦笑感受到了,那来自南宫锦qíng绪的波动。
“我打算结婚了?”南宫锦紧紧的看着自己怀里的人,轻轻的说着。
“什么,你要结婚?”
“我不允许,这个女的是谁,根本配不上你。”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地说出口,这一分钟愤怒超过了害怕。
“我没打算和你们商量,只是通知你们!”南宫锦神色平淡的看了两个人一眼。
“她是谁你知道么,既然不知道,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就不能进南宫家。”陈梦看着自己的儿子厉声说道。
狠狠的瞪了锦笑一眼,锦笑有些无辜,抬起头看着南宫锦,眼里有着淡淡的委屈。
锦笑知道,每一次露出这种神qíng,她要什么南宫锦都会给自己。
果然,南宫锦看着自家小丫头委屈的神qíng,立刻就不乐意了。
他自己都舍不得欺负,这些人倒好,一个二个的想要给锦笑下马威,当他南宫锦不存在么?
“母亲,锦笑还小,你就这样会吓着她的,她受惊吓我会心疼,我一心疼就不知道会做什么了。”南宫锦这绝对属于赤luǒluǒ的威胁。
可是能威胁到陈梦的,无非就是那一个女儿。
“你敢伤害雪儿一根头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南宫雪就是陈梦的心肝宝贝,这个儿子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
南宫锦眼里闪过冷意,同样都是一个爹一个妈的孩子,为什么差别就这样大呢?
人家都是重男轻女,到了南宫家这儿,很多事qíng都是未知数的。
就比如他南宫锦,生母就是恨不得他死的。
“我不敢,我有什么不敢的,她以为她是谁啊,好好安分守己几点,我看在大家有这血脉关系的份上不会斩尽杀绝,可是你叫她小心一点,做什么事qíng没有惊动我了才好。”
南宫锦看着那个据说是自己母亲说女人,有些嘲讽。
怂恿南宫雪那个蠢货想要去争取公司的继承权,哪有那么容易。
只要自己不会松口,这些人就休想得到一分一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是你的妹妹,你想要gān什么,你敢动她,你怀里这位你可要注意看着点,别那一天一个疏忽,那会让大家很遗憾的。”
陈梦看着锦笑,眼里全是鄙视,一个趋炎附势的女人而已,有什么值得的。
锦笑看着陈梦的眼光,她知道,那是鄙视,那是自己非常弱的时候,那些人脸上才出现的。
只不过真的很多年没看见这样让人心烦意乱的眼神了,好想给她挖了怎么办。
“笑笑乖,哥哥在呢?我们不生气,不生气?”这个人不能杀,否则即使锦笑嫁进南宫家也是万人唾弃的。
何必为了一些不相关的人毁了自己呢!
要不然当年做了那样的事qíng,为什么会活到现在,有些东西可以不顾及,可是锦笑却承受不起。
锦笑看着南宫锦,倒也不再生气了,安静的呆着。
“她为什么不说话,不会是哑巴吧?”陈梦看着锦笑,怎么看怎么不喜欢。
“闭嘴!”南宫锦一个茶杯砸过去,眼里全是嗜血的风bào。
任何人都不能去踩锦笑的痛脚,她不欠任何人的。
南宫诀在一边看着,看着自己眼前这一幕,眼里闪过算计。
“你想gān什么,我是你的母亲?”陈梦看着南宫锦不明白他一瞬间发什么疯。
“我警告你,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南宫锦根本就没把这个人当作自己的母亲。
这个自私自利的人也不配做自己的母亲,他没忘记那些年的nüè待。
“你……”陈梦也有一些生气,这人简直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次,我们之间的感qíng承受不起你就这样糟蹋,别再践踏我的底线。”南宫锦紧紧的抱着人。
那些都不属于自己,都不属于自己,就只有锦笑,一直就只有锦笑。
“大哥这是怎么了,何必发这样大的火气,妈妈也没有说错啊,南宫家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进来的,总的打听清楚这是何方神圣很吧?”
南宫雪从外面走进来,看着里面的争吵,这些画面早就见怪不怪了。
只是看着南宫锦怀里的女子,南宫雪眯起眼睛,她确定这个人就是那天在宴会上的那个女人。
她这个哥哥对于换女人比换衣服还要勤快,现在这样的qíng况可是从未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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