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十分看好她的未来,准备全力捧她,代言的广告要续约不算,新的代言又找上门来,而且是国民知名度非常高的温科,她觉得自己傍上闻星,真是赚大发了。
怪不得之前那些男演员不怕绯闻缠身,原来闻星真是一颗发光的福星!
米夏不断地刷着各大论坛,追着自己的黑子骂。一夜爆红的滋味大概就是现在这种了,走到哪儿都有人主动打招呼,粉丝在各机场口彻夜守候,保姆车上下来,每一处都有人递上水和椅子。
这一天,刚好是电影上映满二十天,米夏前脚签了《千金》的女二号,后脚火速踏进温科的办公大楼,和他们的代表签了代言合约。温科公关部经理苏卫在送他们时,十分贴心的准备了花和蛋糕,说庆祝成功签约。
☆、所谓qíng敌
聂景行在后面,看着米夏一行高高兴兴出了大门,一点没有居安思危的意识,可见他们真的被捧过了头。
呵,天上突然掉下一块饼来,为什么砸中你,它是有理由的。
这个饼的馅,就如同王后的苹果,一半有毒,一半鲜美,只要吃错一口,那就命绝。
季风为他打开后座的车门。
温科创建二十五年纪念日,来自华东、华中、华南、西南、华北五大区旗下的十余个品牌、几十个子公司高层齐聚在市内最大最豪华的酒店。
聂景行上台致辞后,各级员工杰出代表授奖,他在台下默默看着,突然就想到了闻星,不知今天,她在拍哪场戏,对手是谁,会不会有米夏那种不知好歹的为难她。
他想,他这么努力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接过温科后,全年无休的耗费jīng力,每天和各式各样的商人打jiāo道,最后还能是那个得到闻星喜欢、得到他自己满意的聂景行吗?闻星知道他现在已经变成了不折手段、脸上笑意心下盘算的聂景行吗?
他的自负和自卑,经过了钱财岁月洗礼之后,是改正了,还是极端发展了?
不,不对!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掌握更多财富和权势。这几年培育出来的野心,早已能够侵蚀原本清高的聂景行,无论闻星的打算怎样,他都不会处于劣势。
一定程度上的为所yù为,这才是他的目的。
“聂总,这位是盛华嘉美娱乐的路凯德。”季风在旁为他解说来人的身份。
路凯德是跟着他老爸来的。富二代闯娱乐圈的不算少,眼前的路少就是一个,他还有一个令聂景行感兴趣的身份,闻星的绯闻前男友之一。
据闻他在拍一部武侠剧时,在戏外作为男二得到了男主梦中qíng人霓裳仙子的眷顾,两人热恋近半年。
在聂景行看来,路少的评价有失偏颇:“闻星什么都好,就是洁癖太重了,我要和她接吻,她居然让我早中晚各洗一遍澡。而且,我怀疑她是那个……拉拉,她和同公司的苏兰,俩人关系不一般。”
聂景行在想起上次闻星看电影时对路凯德的鄙夷。
“他有口臭你知道吗?还有香港脚。我和苏兰姐出去吃饭,碰见他就一块儿了,谁知道,他竟然在桌布底下脱了鞋,我俩闻到那股味道,只能撒了个谎逃之夭夭了,以后我看见他名字都不想和他合作。”
聂景行无所谓笑笑,另一个人凑上来了。
苏卫在远处看着这一幕,原来今天出门是没看huáng历,聂景行能在一个聚会上遇见两个qíng敌,可喜可贺。
“这位是翟青。”季风怕他不认识人,特意从旁解说。
不用他讲,聂景行也知道的。翟青,出道十余年的影视歌三栖明星,有多部代表作,近些年转行做了制片人和导演。
翟青在圈中好友至多,听到了聂景行和闻星的一丝丝qíng况,所以,在聂景行问起他是否认识闻星时,十分明朗的说了:“我们好几年没见过了,当时是有那么一点意思。不过我发现闻星这个人说话太耿直太口无遮拦、不善于待人接物,这种人在娱乐圈走不了太远,慢慢地我也就心思淡了。”
聂景行想起前不久闻星说起翟青的论调,突然笑了。
闻星当时咬着苹果,一大口下去,听他赞扬翟青作品,顺带说翟青这个人和他们集团有合作,应该是不错的。她当时笑得把苹果渣都咳到了垃圾桶里。
“翟青?你居然觉得他不错?我跟你说,这个人有病,你说你喜欢酿酒就算了,自己回家顶饱去,你总不能让全剧组都喝你的葡萄酒吧?大家为了不让男主角失掉面子,一个劲儿说好喝好喝。当时我和他关系还算好,偷偷跟他讲,你这个糖放太多了,密封可能也不够好,味道和我以前喝得差太远。他居然……他居然说我嫉妒他?”
说完她还十分惊讶地反问:“你说我嫉妒他什么啊?我又不需要在美女面前炫耀自己对酒文化的博学!”
翟青:“聂总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聂景行敬了他一杯红酒:“你觉得,今天的酒,比你自己酿的如何?”
闻星进《婚礼进行时》剧组的第十五天。
因为是都市剧,催的紧,用的演员不敢轧戏,速度自然快了不止一点。闻星觉得自己请了两天假去宣传《彼岸歌声》着实是不够专业,于是这几天不敢有丝毫懈怠。
胡导总夸她入戏快,生活中她却想着怎样才能不被戏中人的qíng绪带动。
这天下午拍一场哭戏。
她饰演的陈曼莎和男主角陆世捷yīn差阳错接了同一个财产纠纷案件,互为对手。为了不破坏良好的qíng侣关系,他们决定这期间在家绝不谈工作上的事。
可即使双方都有意避免,还是让原被告发现了他们的同居身份。
陈曼莎近期工作频频遇措,太想取得当事人同意保住饭碗了。她决定让陆世捷暂时搬出二人租住的公寓,并在男友没有准备的qíng况下向原告表明,自己在此期间断绝和男友的私人联系,不会因为私人关系影响工作。
陆世捷深感不妥,身为同行,本就容易成为对手,如果今天是分居才能证明清白,那以后呢?离婚吗?有一就有二,决不能让工作成为分居的理由。他甚至怀疑陈曼莎和她的上司在暧昧,因为好几次都是上司送她回来。
陈曼莎知道后更加生气,她埋怨陆世捷不相信她,什么上司接送,他们才工作多久?买不起车,她自己都没嫌弃生理期挤公jiāo地铁上班,他居然来怨恨她?
于是,qíng绪爆发到了极点。
陈曼莎:你到底有没有道理了?我这么做还不是多赚点钱维持我们的小家!
陆世捷:是,你伟大,那你说,你和曹铭什么关系?他送你是好心?我看就是想吃窝边糙。
陈曼莎:你别血口喷人!你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现在我们也不用暂时分居了,直接就分手吧!
……
陈曼莎在陆世捷走掉之后,一直抱着文件哭,先是滴了好几滴眼泪在上,接着她想起了正是这宗案件把各自丑陋的嘴脸露出来的,一下子把文件甩成落英缤纷。
☆、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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