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主人苏念卿。”苏信给来人介绍说。
一位穿军装的老人先伸出手来跟我握了握自我介绍说:“我是国家安全局的老廖,主管国家安全这一方面。”
我客气的冲他点了点头说:“你好廖局,我在电视上见过你,非常钦佩你为国家做出的贡献!”
廖局指了指旁边那位身穿淡蓝色休闲服的老者说:“这位是国家qíng报局的曲局长,他从十八岁开始就从事国家qíng报的收集整理工作,现在全权负责国家qíng报这一方面。”
我又点了点头非常热qíng的说:“你好曲局长,头次见面让你们久等了还望海涵!”
曲局长客气的说:“是我们不请自来打扰你们了。”
我一边跟曲局长说着场面话:“曲局长客气了,我们作为国家的一份子,随时欢迎你们光临寒舍。”一边拉了拉堂哥的衣角想让他主动点。
堂哥头次经历这种的场面反应有点迟钝,我不得不把他推到身前,介绍他说:“这是我堂哥,将来会是我们苏家家主,你们这次过来有什么事qíng可以跟他说。”
“你好,我是苏-。”堂哥本来想学着老人的模样主动介绍下自己,一紧张把自己的名字忘记了。
堂哥憋的满脸通红,额头青筋隆起,越着急越想不出自己的名字来。明明叫了几十年的名字就在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急得他脑子一抽顺嘴说出了个自己非常熟悉的名字,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叫苏步青。”
“苏步青?”曲局长喃喃的念叨了一句,“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廖局长笑了笑说:“苏步青是个数学家。”
“同名,同名。”我在旁边给堂哥打着圆场。
“嗯,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廖局把堂哥捧到了一定的高度。
我在堂哥身后暗暗推了推他。
堂哥状了状胆子问:“不知道廖局和曲局这次过来有什么事qíng?”
曲局长含糊其辞的说:“也没什么事qíng,今天闲着没事过来拜访一下你们,认认门。”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里暗想:“只是认认门你就把我们家给包围了,你要是有事的话还不得把我们家给拆了啊?”
曲局长说自己没事,堂哥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接下去了,他求助般望着我,我双目下垂一动不动的装起死来,既然你们不说实话,我也不着急,大家就这么gān靠着好了。
堂哥记起我jiāo代他的要时刻拿出修仙之人的气势来,他板着面孔僵着脸皮冲外面喊了一嗓子:“苏jú给客人上茶!”
廖局慌忙阻止堂哥说:“苏家主客气了,我们自己带着水呢。”
堂哥突然想起来曾经看过的一本小说,里面写着高层领导只吃特供的东西,怕外人下毒出门在外很少碰别人给的东西,他赶紧说:“哦,我忘记了你们领导出门都比较谨慎,轻易不会动外面的东西,那我就不给你上茶了。”
说完他又冲外面喊了一嗓子:“苏jú只给我和你家主人泡上一杯茶就可以了,别泡多了。”
听了堂哥的话,廖局和曲局面色一沉,我的心里暗乐,暗想:“堂哥你今天也太可爱了,人家不喝是不喝的事qíng,面子上你还得把茶给人摆上啊。”
大家沉默不语的等了一小会儿,苏jú端上来两杯用灵泉水泡的百花茶。灵气四溢的百花茶刚端到厅堂门口那香气就顺风飘散了开来。瞬间厅里充满淡雅的花香。
曲局不露声色的轻抽了一下鼻子,心里暗暗埋怨廖局刚才多嘴,让自己失去品尝仙家灵茶的机会。
☆、第二百六十九章谈崩
这时廖局自己心里也暗自后悔,既恨自己多嘴多舌做事太小心谨慎了,又埋怨苏步青这个人做事也太死板,自己客气客气的一句话他怎么就当真了呢。
堂哥端起百花茶,慢慢闻了闻,又轻轻咋了一小口,微闭双眼十分享受的低吟了一声。二两酒杯大的茶碗一口就能喝下去的茶水堂哥愣是小口轻抿了十多分钟。这让我深刻怀疑他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故意装傻。当然我那杯百花茶也没有喝,我接过苏jú递过来的茶碗,非常有心的就把它放到了桌子上,任由它的花香弥漫。堂哥碗里的茶水喝完了,我的茶碗却还花香四溢诱惑着廖局和曲局的味蕾。堂哥了然的撇了我一眼,冲着我十分憨厚的笑了笑:“妹妹今天苏jú泡的这碗百花茶可真好喝,我喝完之后身上暖洋洋的,感觉有一股气流在我的身体流动。”
当着两位局长的面,我配合着堂哥的表演故意夸大其词说:“那是灵气在滋润你的经脉,你试试体会一下,身上的暗疾是不是好了很多?”
堂哥故意大呼一声:“对,我现在感觉浑身通体舒畅,如沐chūn风舒服极了!”
我们兄妹二人一唱一和的应答着,廖局和曲局的脸色越来越暗,心中的悔意越来越深。但作为一个长期高高在上的领导xing人物,他们放不下自己的架子来否定自己说过的话。
廖局给曲局使了个眼色,曲局咳嗽了两声打断了我和堂哥的对话,他神qíng有点不太自然的说:“我这次跟廖局过来其实还真有点事qíng想请你帮个忙,刚才大家不太熟悉没好意思说,现在看来你们都是直xing子的人,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我撇了撇嘴心里暗想:“有本事你们接着装啊!”
堂哥憨憨的傻笑着,疑惑的问:“不知你们有什么事qíng需要我们这种小人物帮忙?”
领导说话含蓄惯了,廖局沉吟了一下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没等他说完,堂哥就把话接过去了,自作聪明的说:“我就知道你们不可能找我们这些小人物办事的,再说我们这些人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你们这些打领导要什么没有啊,怎么可能用得上我们呢,廖局你今天能来我很高兴,都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好了,以后欢迎你们有空常来。”说完他端起了空茶碗准备送客。
廖局的话被憋在了嗓子眼里咽不下吐不出来,憋的他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满脸涨红,眼冒红光,内心的怒火气马上就要爆发出来。曲局一看形势不对赶紧过来打圆场说:“我们这次过来真的是有事求你们的,事qíng对你们来说可能是小事,对我们来说却是关系到国家安危的大事。”
说完他给廖局递了个眼色,廖局想到自己这次来的任务和出发前政治局几位老人的托付,他硬生生的把心中被堂哥激起的那口气给压了下去。
他的面色渐渐平静下来,神qíng镇定的跟堂哥道歉说:“苏老弟啊,哥哥我说话习惯把大事化小来说了,刚才让你误会了,我跟你道个歉。”
堂哥非常不解的问:“这有什么需要道歉的?”
廖局讪讪的说:“是,确实是没什么道歉的。”
曲局一看照这个架势,这两人车轱辘话说下去说到明早可能也说不到中心,他赶紧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说:“我今天就直言不讳的说一下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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