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缠恋后(净纱绣房之二)_缶雨【完结】(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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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悦看见绕且初,眉头不禁深锁,有些不屑地绕过他走到元缃身旁。

  纵使他是皇帝,也不应该对一个女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才不怕他!

  “你跟我出来。”进荣皱起眉头瞪着喜悦。

  “gān嘛和你出去?”

  “你!叫你出来还和我啰嗦什么!”进荣硬拉着喜悦往房外走。

  喜悦气极了不停挣扎,甚至开骂,“你拉着我做什么?我要保护我家大小姐不让人欺负……啊!你做什么?”

  喜悦尖叫一声,整个人被进荣扛上肩。

  “给我安静点!”用扛的比较快。

  “你这个死太监……”

  第九章

  更新时间:2013-04-24 22:35:53 字数:3904

  “还在气我吗?”

  元缃原想握着绣布来支撑自己脆弱的意志,没想到滴落的泪水聚集在拳头上,反而泄漏了自己的脆弱。

  “元缃……”

  元缃躲开绕且初朝她伸来的手,走到窗边,宁愿看着窗外也不愿看绕且初一眼。

  “不要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我从来不曾后悔什么,唯一后悔的便是认识皇上,被皇上相中。”她冷冷地开口,一句句尊贵的皇上,硬生生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绕且初握拳压抑。“我是bī不得已……”

  “没有什么bī不得已,只有愿不愿意,皇上没有被bī,只是心甘qíng愿护着宁妃、爱着宁妃而已。”每每思及那幕令人心酸的画面,她就无法克制的想大声哭泣。

  “你心里清楚我爱的是谁!”

  隐在身前的小手紧握,在绕且初见不着的qíng况下。“我不清楚。皇上想爱谁就爱谁,我只是一名平凡女子,没有立场管皇上的心飞向哪处、归于何地。”

  绕且初奔至元缃身后,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向他。

  “你明明知道我的心里只容得下你……”他的声音被压抑在喉头处,显得沙哑低沉。

  “爱我?那一巴掌,我永远记得。”

  元缃凄楚的神qíng令他心碎。

  “我真的伤你很深是不是?”

  为什么到这时候他还要来骗她的心,还要来戏耍她?

  点点滴滴心头泪,枕上潜垂梦断肠。

  她不想再听他说话,他的每一句话都是让她断肠的祸首。

  元缃推开绕且初奔往庭院,绕且初见状跟着追了出去。

  深夜微风轻chuī,柳枝摇曳,元缃喘息地趴在比人还高的大石上憩息,脸上的泪水被风一chuī不但没有gān涸,反而比花更惹人怜。

  听见树枝被踩断的声响,她高声喝道:“不要过来!”

  “元缃……”

  “我只是皇上猎物清单中一头小鹿,皇上何苦相bī,放小鹿一条生路吧。”

  绕且初扳过元缃的身子,钳制她拼命挣扎的娇躯,覆住她比先前更加瘦弱的手腕,将她的手反拗在身后,再以巨大壮硕的身体将她压向大石。两具身妪紧贴,yù望与yù望,唇对唇……

  天,他多想念她美丽的唇瓣!

  绕且初搜寻她不停闪躲的唇瓣,以身体上的优势控制她,在瞬间噙住所有。

  “唔——”元缃已没有躲避的余地,后路全被绕且初给阻断,挣扎到最后,她已没有多余的力气抵抗,在喘息的刹那又被他侵略,她已经不想再闪躲了。

  感觉到她慢慢安静下来,身体缓缓软化,他才终于结束这一吻,放开她。

  他抬起头,看她眉头微蹙,一脸悲怆的神qíng。

  “那日所言,全是说给宁妃一人听的,在我心中,唯一能坐上后位的只有你,那一巴掌打在你脸颊上,却是痛在我心上。”他以指背爱怜地抚过那日印着他掌印的脸颊。

  她眼眶含泪却不认输。“我不希罕。”

  他心一震,扯出一抹难看的笑。

  “不可能,任何人都想坐上后位,我将后位空下,为的就是你,你难道不明白吗?”

  “明白,您还想颁块‘功在社稷’的匾额给我。”她戚然一笑。“皇上觉得如何?我这身子您还满意吗?什么时候匾额会送到我手上?”

  “元缃。”他严厉地看着她。

  “不要碰我!”她厉声制止他想触摸她的举动。“那日所发生的一切我不会忘,就如同宁妃说的,我在宫内既不是丫环也不是妃更不是嫔,我只是jì女。”

  “她那样说你?!”绕且初气极了。

  她大笑,笑到眼角再度滑泪。

  “皇上那一巴掌已打碎了我的心,如同皇上所言,我既不是妾也不是奴,见到地位比我高的人就得行礼——”话没说完,元缃便屈膝跪下,那力道、膝盖撞击石板地的声音听了令人心碎。

  绕且初咬紧牙关。见她这样,他全身都因心慌而微微颤抖,整个人都快没了灵魂,她悲戚的容颜令他心痛。

  “如果哪一天你厌倦了,不要告诉我,只要将我送到最远的地方,让我看不到这儿,看不到你……这是我曾告诉皇上的,皇上将我送到别业来,便是倦了我,何以今日又来招惹?还是皇上只是想再与元缃温存,所以才来?”

  “不要再说了!所有的一切……”他深吸口气,平稳激动的qíng绪。“所有的一切始于发现宁妃yù对你不利,那日我会当着宁妃的面打你耳光,说那些混帐话,完全是要降低宁妃对你的敌意,让她对你放下戒心。今夜那些刺客便是她与她父亲一手策划,目的是要除掉你。”

  还在说谎话骗她!元缃别过头去。

  “她一心想登上后位母仪天下,而你在我心中的分量对她来说是最大的阻碍,所以她非除掉你不可,否则她何以在先前就布下陷阱,拿喜悦开刀?”

  “不要再说了!”她又哭了。

  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脆弱,动不动就哭哭啼啼,就算他不厌倦,她也会厌倦她自己。

  “元缃,你心里明明清楚得很,如果我不爱你,为何要千方百计,甚至以你最不屑的方式将你召进宫?明知道你进宫在其他妃子眼中就是一根利刺,她们非除不可,但我仍旧放平你,甚至冒险让你进宫,因为我无法一天没看到你。”

  元缃不答话,看着前方,眼眶内的水珠已然停止澎湃,此时此刻是绕且初最担心的。

  他静静地等待着。

  半晌,元缃终于开口了,“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

  “阮永年!”绕且初用力地拍打案桌,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在阮永年身上。

  阮永年老朽的身子不停颤抖。“皇……皇上……”

  绕且初一想起阮永年与宁妃一心想取元缃的命,整个火气都上来了。

  “你身为一品文官,竟然想糙菅人命,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却想置他人于死地,你要朕怎么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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