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绫欢喜地拍手大叫:“好棒喔!剑夫哥好厉害!哪像某某人,一条鱼都没捉到,还弄得满身湿答答的。”
华◇哼了一声,手扭转着衣服沥出水。
“华◇,接着!”御剑夫出其不意将手中的鱼儿抛出,华◇反she动作地伸出双手接鱼,身子却重心不稳往后又跌入水中。
看到华◇的动作,元绫和御剑夫两人大笑不止,气得华◇脸色一阵青白。
“你是故意的!”
“哈……剑……剑夫哥才不是故意的,是……是你太笨了……哈哈哈哈……”
元绫抱着肚子大笑,御剑夫见她笑得这般灿烂,不由自主地也觉得愉快起来,甚至展现未曾绽放的阳光笑容。
元绫在听见御剑夫的笑声后抬头……她愣住了。她发誓!她真的因为看见剑夫哥那俊朗的笑容而傻了、呆了。
好……英俊。
元绫两颊不禁出现绯色,艳艳红唇、翦水双眸,一张巧夺天工的容貌。
如果她的举止不是这么大咧咧又没气质的话,或许还会是足以令贤能君王为之着迷而废寝忘食的国色天香、红颜祸水。
御剑夫大笑之际惊见了元绫这般美貌,心中也是一阵惊诧,蓦然明了心中那日益加重的奇怪感受。
华◇无qíng地打断两人双目jiāo视,咬牙切齿道:“很好笑吗?”
“一条鱼就够了吗?要不要再多捉几条回去?”御剑夫先从呆望中回神,咳了几声想掩去尴尬,但反而有yù盖弥彰的嫌疑。
元绫撩起裙摆困难地走上岸边。
湿答答的……
“云稹,需不需要再多带一条鱼回去?”御剑夫问向一旁怔怔无语许久的练云稹。
练云等候摇摇头,算是给御剑夫答案了。
御剑夫也明白练云稹不爱说话的个xing,就他和练家人同个屋檐下相处到现在,他多少了解练云稹成天心思只在书本上,为了赴京赶考能得到功名,他更能整天都坐在桌子前,埋头苦读。
如果练云稹这般苦读,老天还不让他求得一个功名,那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御剑夫比划了几下,高举手中的剑鞘,原在空中回旋的宝剑,立即归回剑鞘。
“剑夫哥,你什么时候教我御剑之术?”元绫有所企图地笑问。
“你翅膀上的毛都还没长齐就想飞天,小心摔死你。”他将剑背在身后,转头往来时路走。
“剑夫哥——”元绫拉着御剑夫的衣袖撒娇。“人家看你耍柳剑之术,好神气,好好玩嘛。”
“御剑之术不是让人拿来玩的。”
“她那套针法都还没学会,心里就想着别的武功,用心不专。剑夫,小心你这师父会当得很失败喔,教到这样三心两意的学生。”华◇跟在两人身后挑拨,报报被害落水的仇。
“华◇,你这小人给我住嘴!”元绫实在很想赏华◇两个辣耳刮子。“好啦,剑夫哥,告诉我什么时候教我御剑之术。”她又转头对御剑夫撒娇。
“我不会教你御剑之术。”他斩钉截铁地拒绝她,看她气得鼓鼓的两颊,他竟然觉得这样的她别有一番风qíng。
他摇摇头,qiáng迫自己不能去想这些事,他必须专心学武。
不动qíng,武学才能更上层楼;若被qíng字gān扰,只会令他多年修为付诸东流;严重点甚至是在练御剑之术时走火入魔。
“剑夫哥……”元绫伸手想拉御剑夫的衣袖撒娇,却被他意外的躲避而伤到心。
她愣了愣。剑夫哥……为什么要躲她?
华◇恶意在她耳旁调侃:“看吧,这么缠人又无理取闹,你师父不理你了吧!”语毕,他一溜烟地跑到前头与御剑夫并肩而走。
“没事的,我想你师父只是在调适自己的心qíng。”练云稹难得开口,还讲了一大串。
“练哥哥。”元绫扁扁嘴。“为什么他要调适自己的心qíng?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另一方面,与御剑夫一起走在前头的华◇沉沉地开口,“你心里有事。”
御剑夫惊讶地看着华◇。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实在是你把心里的任何事都写在脸上了。”华◇笑道。
御剑夫收回视线,甩了下背上的宝剑,让往下滑的宝剑端正。
“我没事。”
“没事?没事会沉着一张脸?明明脸上写着:我有烦恼,闲杂人等请勿靠近,否则放狗咬人,嘴里竟然还说没事?”
“我曾和你说过,我私自下冰山的原因吗?”御剑夫想起了私自下冰山的那日。
“你一向不喜欢和人说那些私密的事。”
“这是一段悲剧,也是一则武林中的憾事。”御剑夫伸手将背上的剑解下,拿在手中轻抚。“这把称为归根银剑……”
“我知道,是十四年前,属于天绝门双掌门其中一位,李高掌门所拥有,我还知道另一位风沁掌门所拥有的是名为落叶金剑的名剑,双剑并鞘,是非常难得一见的宝剑……”华◇这时突然愣住。
“怎……为什么归根银剑会在你手里?落叶归根双剑早在十四年前就随着李高、风沁两位掌门的销声匿迹而失踪了。至今只找到落叶金剑,归根银剑为什么会在你手里?”就算他涉足武林的时间不算长,但这件武林中的大事想不知道都难。
当年李高与风沁两位掌门失踪,兵器中最顶级的落叶归根双剑也跟着失踪,至今仍无人知晓两位掌门到哪儿去了,他们始终不离身的落叶归根双剑,只找着风沁所有的落叶金剑。
“归根银剑是我的师父jiāo给我的。”
“你的师父?是……”
“李高、风沁两位掌门的师父,也就是天绝门的老掌门叶月长老,这把剑是由他传授于我。”
“叶……叶月长老不是去世了吗?”华◇震惊。
“他是为了躲避皇帝召唤,而隐姓埋名躲起来了。”他还记得他那宝贝师父最讨厌的就是官僚制度,怎可能接受皇帝召唤,成为皇帝的师父。
华◇失笑。“那他年岁大概不小了。”
“不多,今年刚好七十八高龄,两年后我得赶回冰山去替他老人家祝寿。”想想他私自下冰山,还不晓得回去后会遭到什么样的惩罚。
光想到师父他老人家老顽童般的邪恶个xing,呵……他大概不会好到哪儿去,至少命还在,体无完肤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背着叶月长老私自下山?”华◇记得他的大哥曾告诉过他,叶月长老就像个老顽童,爱玩花样、擅耍yīn,任何人碰到他,绝对只有一个字能形容——惨。
他大概得开始替剑夫烧香拜佛了。
“我私自下山,目的是为了找回天绝门失落的落叶金剑,让两剑能合并,完好无缺的送回天绝门。”他在听完了师父说的掌门之死,才兴起想找回失落宝剑的决心。
52书库推荐浏览: 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