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敷衍的应了一声,官御破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望晴苗撩人的身材上。于是他连忙起身贴坐在她的身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来回轻轻的抚摸她身上嫩滑的肌肤。“既然这样,那要不要我帮你也脱其他的衣服?比如说……”把手滑到她胸前具有弹xing的肌肤,他的手指和眼睛流连徘徊在她内衣与肌肤jiāo接的浑圆,“你的内衣?”
“嗯……内衣?”对于他的问话,望晴苗无意识的喃喃重复,然后往他身上靠去。
肌肤上的感觉告诉她,让她发软的热度是从他身上传来的,但是她的身体却奇怪地无法抽离,反而一直往他怀里靠去,那感觉仿佛是受到蛊惑般的不由自主;但就像飞蛾扑火,才一躺到他的怀里,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烧起来的热,受不住这难熬的热度,她便欣然地答应了他的服务。
“好,帮我脱掉,全部都帮我脱掉,我好热。”语毕,她就拉着他的手来到她的胸前。
她无心的动作却让他低喘了一声,尤其是手下那细嫩又有弹xing的触觉,让他无法克制地将另一只手也罩在她另一个山峰上,轻柔中带点粗bào,爱不释手地对着她的胸口又摸又揉又捻又压,不断的逗弄这对坚挺的双峰。
官御破的逗弄让望晴苗忍不住发出一阵又喘又舒服的娇吟,她觉得体内好像有一股热流到处乱窜,一下子到她的胸口,一下子又到她的脸庞,但一下子又跑到她的脚底,到最后热流全凝聚在她的小腹,愈来愈多、愈来愈热,像是要爆开,又像是在紧缩,那陌生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不停摇摆身躯、呻吟出声。
怎样也甩不掉的热流继续燃烧,受不住热的望晴苗身上明显罩着一层薄汗,于是她伸出手,将手掌覆上官御破放在胸上的手背,催促道:“我……好热,你快脱嘛……”
“全部?”逗弄完后,他并没有马上脱下她的内衣,反而还把手悄悄地滑到她的背后,沿着她背后的脊线,感受那一大片柔滑细嫩的肌肤。
“嗯……对,全部……啊,好痒……什么东西?”好痒,什么东西在她背上乱动?
忍不住痒,她下意识地将背往后头一靠,贴着官御破的胸,轻轻地来回磨蹭,想要把背上撩拨人的痒给蹭掉。
怀中人儿不安分的蠕动,让官御破狠狠地喘了一声。
“喔……好,我马上帮你脱掉。”看来他高估自己的意志力了,原本是想要慢慢地脱下她的衣服,然后再慢慢地诱惑她,结果刚刚才被她这么一蹭,他根本就等不及慢慢来了。
迅速地把她和他身上的衣服给卸下,他把她放在chuáng中央,然后把身体覆上她的。
“好热……”摇摆着愈来愈热的身躯,躺在chuáng上,望晴苗忍不住闭眼低低吟哦,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感到身子上沉重的压迫。“你在gān嘛?”微微掀开迷濛的双眼,她有些疑惑。
“帮你散热。”低下头,他吻上她的唇。
“唔……你……这样……嗯……让我愈来愈热,嗯……散热……不……”躲着他的吻,她气息不稳,断断续续的说。
将手扣住她乱动的后颈,他把唇贴在她的唇上,“会的,你只要乖乖地抱着我,我保证待会儿你就不会感到热了。”
睁着水璨晶莹的眼,她喘着气问:“真的?”
“真的,来,抱着我。”抚着她秀净的颈间,他诱哄的说。
“嗯……好。”伸出手臂,她环上他的腰。
“乖,现在闭上眼,什么都不要想,只要配合我的动作,等一下……再等一下你就不……会……热了……”终于,他的话消失在她的唇间。
就在官御破话语消失的三十分钟后,望晴苗放在厨房流理台上的电子表“哔”地一声,回dàng在安静的午夜时分,过了这一天,他们的友qíng刚好走过一个月。
ΩΩΩΩΩ
准时的生理时钟让望晴苗在六点十分自动睁开了双眼。
“嗯……”习惯xing地伸了伸懒腰来提振jīng神,想转身看看外头的天气,但跃入眼帘的一张俊脸却令她差点吓破胆。“啊啊啊……”
一鼓作气地坐起身,她睁着惊吓的大眼瞪着眼前不应该出现在她chuáng上的帅哥。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抚着头,她努力的想弄清楚状况,但却在此时,头部传来一阵胀痛。
“唔……好痛!我的头怎么会……唔……好痛喔!”抱着头,她痛苦的把头埋进曲起的腿间,嘴巴哀哀的叫着:“唔……好痛喔,为什么我的头、我的腿,还有我的身体都好痛喔,唔……我是不是快死了……呜呜……”
“你才没有要死,你只是宿醉又运动过度而已。”突然在望晴苗的哀叫声中,cha进一道略带笑意的嗓音。
抬起头,像是看到救星一样,望晴苗一头冲进官御破的怀里,抱着他呜咽:“破!救我!我好难过,我一定是快死了……呜呜……”这时她也管不了为什么他会睡在她旁边,还有问他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只想求他帮她脱离这种疼痛。
抱着怀中痛苦低吟的小女人,他收起笑意,蹙起眉头轻问:“真的很难过吗?”
“呜……对啊!就好像被火车辗过一样,我从头到脚都觉得好痛喔!破……怎么办啦?我会不会死掉……”
“别胡思乱想,来,你先躺下来,我去帮你拿瓶解酒液,你喝了之后应该会好很多。”边说,他边把怀中的小女人轻轻放倒在chuáng上,然后下chuáng,打算到厨房帮她拿解酒液;谁知他才走了两步路,身后就传来一记尖锐的惊叫声。
“啊啊啊──你……你没有穿裤子!”躺在chuáng上,望晴苗睁着大眼,满脸通红。
回过头,官御破朝她邪邪一笑,“你不知道吗?”
忘记捂住眼睛,她愣愣的问:“知道什么?”
“我习惯luǒ睡。”语毕,他就走出房门,留下满脸呆愕又尴尬的她。
“噢……我的天啊……”呆呆躺在chuáng上的望晴苗已经羞到不知该怎么说话了,只能捂住脸不停的哀号,他该不会就这样睡在她身边一个晚上吧……不是的吧!
噙着满足的微笑踏进客厅,官御破瞥见茶几上的酒瓶和玻璃杯后,嘴角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chuī着口哨,他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早就预备好的解酒液。
就在他满脸chūn风、笑得好不惬意的时候,房内突然又传出比先前更为尖锐的惊叫声──
“啊啊啊──”
听到尖叫声,以为望晴苗发生了什么事,也忘记放下手中的解酒液,他一个箭步冲到房内。“小苗!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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