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缓缓地降落在葡萄牙的里斯本国际机场,莫芷菲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险些站不住脚,也许她真的将自己bī得太紧了,该考虑好好地休息一阵子了。
莫芷菲照例集合所有团员在出境室等候,然后她出去找司机,自动门一开,迎面而来的冷风令她又一阵晕眩,两眼一暗,整个人便往下倒去,一双黝黑的男xing双手即时地扶住她,让她免于直接吻上冰冷地面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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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菲悠悠地醒过来,她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嗯~~”她慵懒地伸展四肢。
咦!她迅速地睁开眼睛,环视陌生的地方,她不是在带团吗?怎么会在这里?
天啊~~她不会又被绑架了吧?
神经病,她暗骂自己得了绑架妄想症。
她拍拍自己的额头,想要拍出一点记忆来,她记得她好像正要走出机场去找司机,然后呢……那时她好像觉得头好晕,然后好像就两眼一暗,啊!她是不是昏倒了?!
那她也应该是躺在医院啊,可是这里怎么看都不像医院,这到底是哪里?所有的东西jīng致得不可思议,整个房间就像宫殿的卧室一样,有美丽的欧洲宫廷壁画,炫目的水晶灯,柔软舒适的水晶chuáng……但她怎么会在这里?
“啊,你醒了。”一位雍容华贵的妇女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水,慈祥地对着芷菲微笑着。
“你是?”莫芷菲狐疑地看着她,总觉得这女人的五官很面熟,好像是在哪里看过。
妇人咯咯地笑着,也不回答莫芷菲的问题。“呵,呵,我是谁啊……嗯,长得真标致,配我那儿子,算是làng费了。”她直勾勾地看着莫芷菲,一脸的慈祥。
“呃,你……”莫芷菲话才刚出口便倏地停住。
“妈,小菲醒了没?”那低沉的声音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男声,天天在梦中与地纠缠。
真想不到走进来的男人,竟然会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那个大骗子!
“看来是醒了。”贝德看着jīng神不错的她,嘴角扯着微笑。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芷菲口气很冲,一点也不高兴会见到他。
琪拉看看莫芷菲又看看她儿子。“看来你们还有一些事要沟通,我先出去叫厨房准备一些吃的。不准你欺负她。”她警告地看了贝德一眼,然后起身离开房间。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他坐在chuáng边,专注地看着莫芷菲。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因他的靠近而往旁边挪过去。
他皱眉看着她避开自己的举动,这小女人又是怎么了,怎么火药味这么重?!
“你昏倒。”他迷人的蓝眸闪着光芒,口气是从没有过的温柔。
“我昏倒,啊……那我的客人……糟了!我要赶去机场。”她突然想起她的重责大任,急急地起身要赶去机场。
“你给我好好地躺着!”贝德生气地吼着,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硬要她躺下休息。
“我不要,我还有工作。”她又起身,不将他的话当一回事,他凭什么管她,在他不闻不问的日子里,他早就失去这资格了。
“工作、工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工作,而你还该死地搭长途飞机来葡萄牙!”贝德怒瞪着他,气她不知珍惜她腹中的胎儿。
当医生亲口告诉他芷菲怀孕时,他真的好高兴,想不到他就要当爸爸了。
处理完巴西的事,他早就打算到台湾找她,向她求婚,他可是连戒指都准备好了。
什么?!听见德这样讲,难道她生了什么大病吗?看他还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一定是巴不得她早死。
“我还是要……”她仍挣扎着要起来。
“该死!你知不知道自己有BABY了?”他气极地吼着。
为什么她就是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他明明警告过林至圣,不要再派团给她,等他一忙完巴西的事qíng,他就会到台湾找她,哪知道林至圣根本没有拒绝芷菲的要求,让她一直带团,他简直气得想马上冲到台湾砍杀该死的林至圣。
那段日子,他见识过芷菲对每个团员的服务态度好得没话说,这种领队不该留在林至圣那里làng费人才!
“什么?”她呆愣住,睁着大眼睛看着贝德,双手不自觉地摸着肚子。
“没错,你怀孕了。”他伸出大手覆盖上她的小手。
莫芷菲不知道该怎么消化这消息,她怀孕了,天啊!难怪最近她一直食yù不振,总是累得只想躺在chuáng上,她还以为是因为太密集出国的关系。
“你不要碰我,这又不gān你的事。”在他对她不闻不问的两个月后,他gān吗忽然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不gān我的事?”他眯起眼睛,危险地欺近她,口气极端不悦。
“本、本来就……不gān你的事。”因为他渐渐bī近的气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该死,你该不会要告诉我在巴西时你还有别的男人吧?”他瞪着她,她真要敢乱讲话,他绝对会惩罚她到不能下chuáng。
“你、你这么凶gān吗?你明明不理我了,整整两个月,你一通电话也没有!”贝德一凶,莫芷菲顿时觉得委屈极了,眼眶的泪水汨汨直流。
“唉,别哭,别哭。”贝德突然领悟,他再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了,现在他最怕的就是这小女人的眼泪,他将她揽入怀里。
“呜呜呜……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她哽咽地指控,她讨厌自己一看到他,又变成爱哭的女人。“我怎会不要你呢?我明明要林至圣转达,过些日子我就会去台湾找你啊,而且我还要他不准排团给你。”若是她被其他的导游钓走了,他找谁赔去。
该死的!看来林至圣完全不将他的话当真。
“没有,他什么都没有讲啊!”莫芷菲每说一句,贝德的脸色就更加铁青。
“什么?!”贝德额头上的青筋bào跳,他非将林至圣的头扭下来不可。
“可是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啊。”莫芷菲仍生气他一点消息也没有。
“说到这点,我、有、打!”他也火大,气得牙痒痒的。
莫芷菲满脸不相信,嘟嚷着。“你有打?你有打?”
“对,我打了几百通你的手机,就是没有人接。”
“啊,那手机上一○一通未接的电话就是你啊,哦,我出国是不带自己的那支手机的啦!”她怕公司的人打电话来聊八卦,所以都不带。
“哦个头啊,不带手机,你把它买来当装饰品啊?”贝德吼道,她都不晓得他有多担心她。
“那你可以打来我家啊!”莫芷菲的话才一落下,便遭到贝德更凶狠的瞪视。
她眼神左飘右瞄的,就是不敢正面对上贝德生气的俊脸,她慢慢地低下头,一双小手无措地来回互捏。啊……喔……这两个月以来,她的团从没间断过,就算回台湾了,也是躲在朋友的家疗伤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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