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起_贝晓莞【完结+番外】(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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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哥:要红包吗?

  念妹:滚!

  祁哥:要拍照吗?

  念妹:……滚。

  祁哥:要我吗?

  念妹:……

  祁哥:那我滚了。

  念妹:你回来!你再说一遍!好好说话!

  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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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基本没啥nüè点,就是一些男女主的个人经历穿cha而已。

  这里也不是nüè点,这不是祁哥来照顾念念了嘛,所以两个人还是很美好滴~

  明儿见~^-^

  ☆、第十章

  这一天,翟念病qíng反复,高烧不退,众人起初不明病因,直到傅祁看到翟念越发肿高的左脸,才发现,是她嘴里那颗早该拔除的后槽牙在兴风作làng。

  忙去找来上一次给翟念看过牙的老刘医生。

  “唉,你们这些孩子呦,真是不省心。”老人家摸着花白的胡须,老生常谈,“上一次我就说让她拔牙,她怕疼,你还护着她,瞧瞧,又不安生了吧?”

  傅祁无话反驳,可想起当时翟念对这颗牙的坚持,又不忍,“能不拔吗?”

  “不能!”老刘医生斩钉截铁,“这颗牙内里都烂透了!腐ròu压着神经线,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三天两头发烧,发烧就闹牙疼!再恶化先去,就不是拔牙这点儿疼了!你心疼她,也不能这么纵着她胡闹。”

  傅祁被老医生的话,说得抬不起头。

  他垂眸,看着病chuáng上脸色惨白,左脸高肿,甚至因着长时间高烧不退,已经开始胡话连连的翟念,心疼又愧疚。

  终于下了决心。

  “那就拔吧!”

  大不了,她醒来骂他怨他。

  也好过,她此时躺在病chuáng上,没有生气的模样。

  拔了牙,翟念高烧不退的qíng况,终于有所好转。

  体温开始下降,她不再呓语,渐渐睡得更沉。

  一整晚,傅祁都守在翟念的病chuáng旁,寸步未离。

  他担心她中途醒来,知道自己擅做主张拔了她的牙生气。

  又担心她醒来发现一切,不哭不闹,只是不愿意看到他。

  及至此时,傅祁才发现,相较于翟念平静哭泣的侧脸,他反而更喜欢看到她张扬轻佻的笑脸。

  至少,那样的她,是鲜活的。

  翟念直到第二天,彻底退了烧,才转醒。

  睁开眼,就看到傅祁。

  男人一手支着头,撑在chuáng边,正在小憩。

  她没叫醒他,只是下意识地舔了舔此时已经空了的牙后槽。

  拔牙时,翟念其实是有意识的。

  虽然她烧得糊涂,思绪混沌,但自己正在经历着什么,她能感觉得到。

  所以此时,她只是平静的舔过一排存活下来的牙齿。神色平淡,不哭不闹。

  远没有傅祁担忧的那些qíng况,却又并不比傅祁预想的qíng况好几分。

  过了一会儿,傅祁的头重重地点了一下,径自醒来。

  翟念看着他一手扶在脖后,缓缓转动,慢慢抬头。

  然后漆黑的眸子在看向她的一瞬,怔了一怔。

  男人好看的唇,微微张开,动了动,可想说的话太多,一时竟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最后,竟是翟念先开了口。

  “那颗牙,我想想看看它。”

  傅祁点点头,起身,从不远处的小桌上,将清洗gān净的牙齿拿给翟念看。

  小小的,只剩下一半的后槽牙,其实已被侵蚀得不成样子,即便被人细致地清洗过,也掩盖不了它身上千疮百孔的丑陋。

  “抱歉。”傅祁低声说,“事出紧急,没征得你的同意,就把它拔了。”

  傅祁以为,翟念会气他。

  他做好被她埋怨的准备,却没想到,她只是笑。

  笑得傅祁心里又酸又涨。

  然后她说:“我饿了。”

  ——

  翟念需要留院观察两天。

  她刚拔了牙,本就没什么胃口。医院配发的病号餐,看不到油水,汤汤水水吃进嘴里也觉不出味。

  翟念勉qiáng喝了一碗蛋花汤,就不肯再动筷子。

  傅祁看着她餐盘里剩下的饭菜,当时没说什么,只是趁着中间午休的时间,特意回了一趟家。

  他平时工作忙,上下班的时间多没个定xing,怕扰到家里人休息,便早早在医院附近购置了一处公寓,自己独住。平时也不常回家,只逢周末轮休时,才回家吃饭。

  是以,中午见到傅祁时,清姨惊喜又意外。

  清姨,名叫林清。是傅祁母亲病逝后,傅父娶进家的第二任妻子。

  清姨待傅祁素来很好,傅祁对她也很敬重。

  “小祁回来了!我今一早炖好的jī汤,刚还想着过会儿给你送医院去呢,正巧你回来,就在家里吃吧。”

  见傅祁应下,清姨便欢喜地去厨房嘱咐佣人桂嫂马上开饭,生怕傅祁时间紧,吃不好。

  谁知,她刚一转身,就见傅祁竟跟在她身后,也来了厨房。

  “是不是饿了?”清姨有点纳闷。

  傅祁受他爸自小灌输“君子远庖厨”的影响,在家时是极少来厨房的。

  “不是。”傅祁掩唇轻咳一声,“我想跟您学个简单好做的汤。”

  听完傅祁突如其来的想法,清姨心里越发莫名其妙,怔了好一会儿,才不知想起什么似的,眼中一亮,惊喜道:“是不是要做给朝阳喝?”

  朝阳,是早年傅父给傅祁亲自定下的未婚妻。

  朝父和傅父年轻时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后来又一起下海经商,两家的孩子凑巧是一男一女。便在两人十八岁那年,早早地定了这门婚事。

  想起傅祁近几年对朝阳不甚热络的态度,再看傅祁今日的表现,清姨心里越发高兴。

  她还特地拍了拍傅祁的肩,竖起大拇指,“小祁,你终于知道要哄女孩子开心了!”

  哄女孩子开心?

  算是吧。

  但对象,却不是清姨口中的朝阳。

  傅祁默了几秒,才低声解释:“不是她,只是我一个朋友,病了。”

  清姨“哦”了一声,看着傅祁发红的耳尖尖,只以为他是被她方才的话说得不好意思,遂不在意道:“没关系啊,今天煲的汤多,一会儿你带走两份,一份给你朋友,一份给朝阳送去。我过会儿还要去学校看看菲菲,实在腾不出空来。”

  菲菲,是清姨的女儿傅菲,今年十五岁,正读初三。许是课业重,年初非要闹着去住校。

  清姨不堪其扰,虽然舍不得,但也只好随她去。

  办理住宿时,还是傅祁亲自张罗的。

  “我送您去学校吧?路我熟。”

  “我也熟!”清姨笑着打断傅祁的话,将他往外推,“煲汤是个功夫活,一时半刻的你也学不会。今天你把我煲好的汤先带走喝着,明天我让人接着给你送。要真想学煲汤,回头你休息时,我再慢慢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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