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湛瞳孔缩了下,将手上那束红玫瑰往沙发上一扔,然后两大步上前直接长臂一伸将她往怀里一带,低下头快准狠地攥住了那一抹嫣红。
这小妮子太过分了——
这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非要让他这么感动是不是?
不过,这种大落之后又大起的感觉顾湛甘之如饴。
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一想到包厢里还有这么多人围观,江槿西赶紧那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开始挣扎了起来。
许是因为心qíng好,顾湛亲了一会儿就大发善心地将怀里气喘吁吁的人放开。
其他人面面相觑,见两人终于分开,一个个都尴尬不已地赶紧将眼睛挪了开来。
为了掩饰尴尬,一时间,包厢里的咳嗽声此起彼伏。
易景辰扶着裴丽走进来坐下,路过顾湛边上的时候,嘴里不忘嘟囔了一句:“注意影响。”
好歹他老婆肚子里还有个小公主呢,要不是老婆大人发话,他才不来给顾湛过生日。
众人坐定之后,易明爵朝顾湛眨了眨眼:“二哥,二嫂是我见过的最làng漫的女人了。今天送玫瑰花还有给你惊喜的点子都是她想出来的。”
“你们都知道?”目光一一扫过边上的三只单身汪。
南璟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从犯,我们只是从犯,是二嫂说你最近心气不顺,让我们都瞒着你,给你个惊喜的。”
他心气不顺还不是以为江槿西把他生日给忘了!
不过这会儿什么都顺了。
顾湛搂着怀里的江槿西又往她脸上亲了好几口。
分蛋糕的时候,易景辰瞅了眼旁边的裴丽,嘴角勾了勾,伸出一根手指蘸了奶油往她脸上一抹。
突然被袭击的裴丽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直接将手里的蛋糕盘子往他脸上一贴。
看着那张沾满了奶油的滑稽脸,包厢里一阵哄笑声响起。
就连一向和他不对盘的顾湛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低声在江槿西耳边说了句:“西西,还好你没把裴丽的坏脾气给学过来。”
这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真是让人有心理压力。
抬手抹了把脸上和头发上的奶油,易景辰都要气死了,他今天才新做的发型!
本来心想着总不能让自己一个人丢脸,可看了看裴丽鼓起来的肚子,扁了扁嘴,还是算了。
省得到时候闹起来伤到了孩子,那他就真的要哭了。
暗自剜了眼顾湛,就知道碰上他准没好事。
一年一次的生日,顾湛压根就不想和这些电灯泡在一起làng费时间,吃了饭之后连饭后活动都省了,匆匆就带着江槿西离开了。
顾湛喝了点酒,没有自己开车,直接找了个代驾。
路上,江槿西拿了一个礼盒出来,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这礼物我早就挑好了。”
顾湛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偏偏面上还要维持着镇定:“是什么啊?”
“袖扣,你打开来看看喜不喜欢。”
顾湛一边拆礼物一边道:“你送的我肯定都喜欢。”
江槿西选礼物还是挺有眼光的,顾湛喜欢穿深色系的衣服,这对银色袖扣百搭,又极其符合他平时低调的xing格。
顾湛想了下,炫妻的老毛病忍不住又犯了。
他拿出手机,先是选好角度给那对袖扣和车后座那一束极大的红玫瑰拍了几张照片,又把江槿西搂了过来,拍了一张极其亲密的自拍照。
“媳妇儿送的生日礼物。”
顾湛迅速编辑了一条朋友圈,很快就收到了一大片赞和羡慕的评论。
正在公司加班的杨勋看到这条朋友圈忍不住掩面而泣——
他挑灯夜战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彼时,江槿西朝窗外看了眼,不由奇怪道:“咱们晚上不回去吗?”
这不是回绿景山的路。
顾湛把袖扣收好,神秘一笑:“今晚带你去个特殊的地方。”
另一边,从离开蓝岸会所之后,易景辰整个人都是气呼呼的,特别是回家后洗完澡看到裴丽若无其事地看着电视笑得花枝乱颤的时候——
他还生气呢!都不知道哄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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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左右三更,有小剧场~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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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八蛋遇上小狐狸,是扑倒还是反扑倒……咳咳,láng狈为jian也不是件坏事!
顾欣气急败坏的骂道:郑霖澈就是个王八蛋!霸道,骚气,不可一世,还像个无赖耍流氓。
郑霖澈别有深意的回道:顾欣,你就是个小妖jīng,诱人,可爱让人“yù”罢不能,还是只小狐狸聪慧算计人。
他,郑霖澈,权势滔天,却为了一个女人向全世界宣言:顾欣是我的女人,只能被我欺负。她要杀人,爷拿刀!她要报仇,爷撑腰!谁敢欺她,我要谁命!
最后她把他qiáng势压身下,她柳眉挑问,“是你欺负我?还是你欺负我?”
他对她媚眼一抛,宠溺一笑,魅惑说道“娇妻在上,至高无上。”
191 老婆大人在上(3更)
像是为了找存在感一样,易景辰重重往chuáng上一坐,柔软的chuáng垫瞬间陷下了一个坑去。
裴丽瞥了他一眼,随即眼角一挑,放下遥控器,往他边上坐了过来。
“洗gān净啦?”
易景辰哼了一声,并不想搭理她。
裴丽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玩笑开得过了,就从后面揽住他的肩膀将下巴抵在他的肩窝上:“老公,别生气了,人家刚刚真的只是跟你开个小玩笑。”
开小玩笑在家里开不行么?
非要当着外面那么多人的面,尤其还有他讨厌的顾湛!
不过这会儿裴丽身上的香味有意无意地全往他鼻子里飘,易景辰是没舍得把人推开的。
但是好不容易裴女王跟他服次软,就这么轻易妥协也太吃亏了。
裴丽见状gān脆将手伸进了他的睡袍里,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老公,别生气了,今晚破例让你开次荤怎么样?”
自从检查到怀孕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做过。
过了三个月,易景辰倒是挺想,只不过裴丽气场qiáng大,她说不行,那就绝对是不行。
听到裴丽主动松口,易景辰眼中一喜,不过想着自己还是得端一端,免得裴丽下次又这样。
他背对着她,一本正经地开口道:“你老公是那种人吗?随随便便地贿赂了就行了?再说了,你都怀着孩子,我能做这种禽shòu的事qíng么?”
裴丽在心里呵呵一声,刚过三个月那会儿不知道是谁每天晚上都像只嗡嗡嗡的蜜蜂一样在她耳边转个不停
“那算喽,我要看电视了。”
裴丽状似兴致缺缺地将手拿了回来,又坐了回去。
这就算了?
也不多说两句?
易景辰豁然扭过头来:“你有没有诚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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