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听一个丫头片子胡说,她根本就是想把医院的责任推掉。咳咳咳,放……放开我!”
江槿西没想到到了这份上黎晚还要把脏水往他们头上泼:“医生说,你女儿是受了刺激才突然病qíng恶化的。医院不止一个医生看到贺行行出事之前那个姓王的带着你儿子来了病房,人没走,她就出事了。至于病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qíng,你自己心里一清二楚!黎晚,你女儿是被你这个做妈的给害死的!”
围观的人jiāo头接耳声音不断,看向黎晚的目光里有鄙夷,也有一丝不解。
真不要脸,看着都五十岁的人了,还在外头偷人!最荒唐的是偷人偷到自己女儿病房里来了,结果害死了自己女儿又把锅甩到医院的头上来!
谁都没想到一场医闹竟然最后演变成了一出荒唐的私生子和出轨戏码。
议论声很嘈杂,黎晚听得头脑都要发炸,被贺祥发开之后,她歇斯底里地张着双臂冲人群喊了声:“不是!我女儿不是我害的,你们别听她胡说,不是的!”
南璟补了句刀:“虽然私人病房里头没有监控不知道你们在里头做了什么,但走廊上有,你儿子和那个男人有没有来过只要一调监控就什么都清楚了!”
“你,你们……”
黎晚双手用力捏着拳,为什么要把她bī到绝路,为什么要在所有人面前揭穿她的事qíng?
她咬着牙,要不是qíng况不允许,她绝对要扑上去狠狠地把她们身上的ròu都给咬下来!
阮琴看qíng况不对,又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赶紧上前压低声音道:“我们回去再说吧!”
就算江槿西说的是事实,也没有把家丑摊到大家眼皮子底下来说的。
贺祥一把拽住黎晚的头发将她往外拖:“走,现在就回去!你马上把那个野男人还有小野种给我叫过来,我非打死你们不可!”
黎晚感觉自己的头皮子都要被拽下来了,一边拽着贺祥的手一边大喊:“好疼,你放手,你放手!”
她女儿还在医院里呢!后续的事qíng都没人处理,她怎么能走?
阮琴没有跟着离开,她要去处理贺行行的事qíng,经过江槿西面前时,她紧紧抿着唇道:“你满意了?”
莫名其妙!
江槿西心里道了句,转眼看到南璟脸上的抓伤,不由担心道:“你赶紧去处理一下吧!”
南璟不是很在意,他是靠才华吃饭的,又不靠脸,不过留了疤痕也难看。
“我估计我得去打个狂犬病疫苗才行!”他皱着脸吐槽道。
315 我回来了(2更)
南璟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这一摸,那股火辣辣的灼烧感又来了!
靠,那女人是练了九yīn白骨爪吧?指甲这么锋利!
“我真的得去处理一下了!”他对江槿西道,“虽然不靠脸吃饭,但以后还得娶媳妇儿的!要是破了相没人要怎么办?”
江槿西被他给逗笑了,刚刚的坏心qíng一扫而空:“那我先带着妈还有汤圆他们回去了,你有空的话,到家里来,我最近新学了两道菜。”
南璟挑眉:“你要让我和二哥一样,昧着良心把一盘子烧糊了的鱼都给吃了然后还说烧得好吃?”
江槿西愣了下,先是脸一红,随即却忍不住埋怨起了顾湛:“他真是的!怎么什么话都和你们说啊?还有啊,你这么耿直,以后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南璟撇撇嘴:“我不急,茗江光棍那么多,我才二十出头,还可以好好享受单身的时光。”
医院大堂里后来发生的事qíng赵芝华陆陆续续地听说了一点,坐车回家的时候她还在和江槿西说:“真没想到贺家看着那么荣耀的一大家子,里头竟然那么乱七八糟的,看来人口简单也有人口简单的好处。对了,以后你尽量别跟她们接触,贺家那俩儿媳妇,一个比一个没下限,真是简直了!”
江槿西也是这么想的,看着怀里抱着个魔方转来转去的汤圆,她摸了摸他脑袋上软软的头发——
还是小孩子好,哭就是哭,笑就是笑,绝不会给你一张假脸笑里藏刀的。
贺家公馆。
从出医院到上车再到下车回家,贺祥揪着黎晚头发的手就没松开过。
彼时,在佣人惶恐不解的目光下一路将人拖进了客厅,他将黎晚重重地往沙发上一摔,气得心口不停地起伏:“你现在就打电话,把宁宁喊回来!”
黎晚被摔得七荤八素的眼冒金星,一时间也顾不得自己还是披头散发的模样,她扶着额头从沙发上坐起身来。
事qíng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反而是平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抬头看着他道:“不错,宁宁确实不是你的儿子!”
“你——!”贺祥气得bào走,上前来又想要打人,黎晚仰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打吧!就算到了老爷子跟前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你自己这些年做了多少混账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贺祥觉得可笑至极:“我和你能一样吗?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男人女人?
在黎晚看来,压根就没有区别。
她本来对贺祥就没有感qíng,为什么要为他守着?
眼睛往下瞥了眼,扬起嘴角讽笑道:“你真以为,就你这副已经玩坏了的身体还能让我生出儿子来?”
贺祥抬起手,拳头都已经挥了起来,黎晚却道:“你以为我还是当时嫁给你的时候那个连娘家都没有的女人?你今天敢打我,就要掂量掂量后果!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黎老爷子当初是入赘不错,但对她母亲才是真爱,现在黎老夫人已经不在了,他自然可以明目张胆地开始关心起自己这个女儿。
更何况,如果不是父亲帮她,当年她也拿不出那么一大笔钱来买凶杀人,事后更不可能将痕迹掩饰得天衣无fèng!
贺祥抿着嘴,怒火尽数喷薄在她的脸上,他指着黎晚,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接着一把将她扯过来往地上一扔,然后拿皮鞋不停地往她身上、腿上、肚子上踢,一边踢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还敢威胁我?你老子再厉害,那能比得过我们贺家?我今天就打死你,让你偷人,让你给我戴绿帽子!”
黎晚即便再诡计多端,到了贺祥跟前也只是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女人,她根本就打不过他。
一时间,只能拿手捂着头嘴里不停地哀嚎,不让她踢到自己的要害。
贺家的佣人们都吓坏了,再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番,赶紧七手八脚地过来拉住贺祥:“先生,不能再打了,会出事的!”
贺祥身子重,打了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如牛。
他借着台阶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不停地喘气,看阮琴弓着身子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模样,心里依然不解恨。
想了想,冲边上那些佣人道:“去,马上上楼,凡是这女人的东西全都给我收拾下来扔到垃圾堆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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