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很打眼,又是一个人来的,独自坐在吧台喝酒的时候没少被女人搭讪。
其实秦岩在女色方面是很克制的,当初认识江槿西之前jiāo往过两个女朋友,中途那三年因为在她那总是得不到回应也瞒着她找过几次女人,那时候只想着是纾解需要,根本和感qíng无关。后来两个人定下来之后他也就没再继续了,只可惜最终还是没能顺利领证。再来就是后来的孙倩倩和文清,他不想乱来,不过把事qíng弄成了今天这种局面他也很烦。
拒绝来了那些人的邀请,秦岩一杯接着一杯的仰头灌酒,直到将自己喝得醉意微醺时才找了代驾去了文清那。
文清闻到他身上一身酒气,连走路都在打漂,忙将人扶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然后蹲下身帮他换了舒适的拖鞋,正准备将外套也脱下来的时候,秦岩抬手按住了她的手,将之拿开:“别忙了,让我一个人躺一会儿。”
文清道:“那我去给你熬点醒酒汤来。”
看着她急急往厨房而去的背影,秦岩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来这里大约就是因为文清即便是装也会装得善解人意,不会和孙倩倩一样毫不讲理地在他跟前吵闹,在她面前他根本喘不过起来。
喝了醒酒汤后,文清道:“要不要我扶你去洗个澡吧?你今天是准备留下来吗?你来的太晚了,卓卓都已经睡了,不过明天早上你就能看到他了,他还想着让你带他出去玩呢!”
提起儿子,秦岩嘴角有了一丝温柔的笑意。片刻,他收起脸上笑容,看向文清,道:“那天说的事qíng,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文清,前两天来我也和你说了,你去找我妈没用,我最讨厌别人耍手段威胁我了,尤其还是利用我家人。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接受不了孙倩倩吗?固然因为我只喜欢小槿一个人,但她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我总也得结婚了,那时候不管从哪方面看,孙倩倩都是很好的选择。如果她愿意有点耐心给我点时间,而不是假装怀孕骗我妈还从我爸妈下手bī我去领证,我可能不会对她那么反感。你,别步她的后尘。”
文清低下头,吸了吸鼻子:“我只是不想和儿子分开,我有错吗?卓卓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你要怎么和他解释他妈妈的事qíng?你要让他知道他爸妈从来都不是夫妻吗?既然你也说了不喜欢孙倩倩,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而且,你觉得孙倩倩会好好对他吗?”
文清将手放到了他的手背上,只是刚刚碰到的一瞬间秦岩就把手抽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打从心底不想从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我如果带卓卓回去肯定就不会让他有事。如果你非要你一意孤行的话,我只能采取法律手段将卓卓带回家来了。你要是真的为了孩子好,就不该总给他灌输那些让他提出我们永远在一起的思想,文清,你这种利用孩子的嘴脸,真的很不好看!”
文清沉默了起来,秦岩大约头晕得厉害,起身道:“我去客房睡,我说的话,你再想想。我今年也三十了,不再是当年追求江槿西那会那个只知道唯爱至上的小伙子了。我不愿意和倩倩离婚,除了我们两人这么多年的夫妻qíng义之外,还有就算是养一条小猫小狗,这么多年在身边都会有感qíng。我不可能在明知她没了我之后肯定会出事的qíng况下,还那么残忍得非bī着她离开。”
“那就能对我那么残忍吗?我和倩倩一样的,为什么你要差别对待呢?”
秦岩脚步停了下:“先来后到。还有,当初那一夜之后我们说好了什么关系都没有,是你自己背弃了说过的话。这几年,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你再好好想想吧,除了进秦家之外,其他的要求,只要不过分的,我都会斟酌着同意的。”
说完,头也没回地进了客房。
文清失魂落魄地往沙发上一坐,是啊,是她犯贱行不行?她就是想找一张长期饭票,再加上秦岩本来就是她喜欢的。
反正都是不喜欢,她就不相信她会输给孙倩倩!
。
周一一大早秦岩去公司的时候才知道出事的,不仅最近新投资的饮食板块出了问题,最近刚刚准备好的一个竞标案也被对手给顺利拿了下来。
这两项加在一块,损失逾千万,秦岩去了公司之后就是各项会议电话忙得团团转。
整个人跟个陀螺似的忙得都停不下来,自然也没注意到孙倩倩给他打过好几个电话。
彼时,在不知道拨出了几个无人接听的电话之后,孙倩倩气得将新买的手机直接砸到了厚厚的地毯上,整个人往chuáng上一趴,放声大哭起来。
路过门外的秦之远一双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看看,这就是你当初看好非要娶回来的儿媳妇!哭成这样,肯定两人又吵架了。再这样下去,我看咱俩估计都得少活几十年!真是家门不幸!”
张兰蕴不忿他的埋怨:“这说的好像是我一个人的错一样!当初公司出事的时候,孙家抛了橄榄枝,bī着小岩和槿西分手的第一个不就是你吗?我看你呀,就是从老朋友那里知道了槿西是贺首长的女儿,心里不舒服呢!”
秦之远重重哼了声,不想再和她说下去。
417 再生恶计(3更)
文清知道孙倩倩已经知晓了两人的事,她也知道秦岩最近心qíng不好,孙倩倩越闹,他到时候肯定越不耐烦,最好把两人之间的最后一点感qíng也给磨没了。
彼时,全身心都在孙倩倩身上,她一时间倒是忽略了自己儿子,害得秦卓着凉发了烧。
周三早上她照例喊秦卓起来去幼儿园,却发现他浑身滚烫滚烫的。
“妈妈,我难受。”秦卓有些艰难地张着嘴,嘴唇都烧得发裂了。
文清当机立断赶紧给他穿了衣服,然后匆匆拿了包就带她去最近的南安医院。
托秦岩的福,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就在市中心,jiāo通很方便,一出门就打到了车直奔南安医院而去。
“妈妈,爸爸会不会来看我?”一路上,秦卓嘴里都在念着秦岩。
文清紧紧地咬着下唇瓣:“你放心,他一定会来的,他是你一个人的爸爸,他会和妈妈在一起的,谁都抢不走。”
到了医院之后,医生先给挂了水,说是最好留院观察几天,以免转位炎症。
文清很快就办好了住院手续,却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儿科和南安医院下面的专业疗养病房离得很近,就隔着一座楼。
文清看到江槿西之后,下意识地就跟了上去,接着就见她进了疗养病房。
江槿西之所以这会儿抽空过来,是因为之前南璟说过的几位专家昨晚已经复诊而且开会研讨过了,最后一致决定重新进行手术。
不过因为有一定风险,手术方面很多都需要家里人重重签下各种保证协议书。
贺老爷子行动不便,不可能亲自过来,老太太年纪大了,也要留在江北照顾他。
而且贺秉章和贺秉天在官场上系出同源,更是在贺秉天出事后被贺系一派捧了上去,这会儿人离不了京都,这些东西,只有目前跟贺秉天最亲近的女儿来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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