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时子衿觉得自己都yù求不满了。
周末的一天,两个人好不容易都有假,阳光洒满书房地面,时子衿脱了鞋直接坐在地板上看书,旁边还放了一堆卷子。某人坐在书桌前手上拿着一本厚厚的外国文集,任谁也不忍去打扰这美好的安静。
嗡嗡嗡,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时子衿正看到关键位置,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陆言北听到手机声时先是看了一眼时子衿,见她被扰,忙按了接听键往门外走去。
时子衿的思路早已经被打乱,几乎在他走出去的一瞬间,站起了身子,把书随意压在那些卷子上。
“嗯,好,我会去看看她的,”
时子衿一踏出房门就听到了这句话,她,到底是谁?
陆言北挂完电话转身就见她盯着自己看,随意将手机放进兜里,“看完了?”
时子衿向前走了几步到他面前,仰着头看着他,“唔,没有,你刚才说的‘她’是谁啊?我认识吗?”
“认识,秦梦然。”
听到这个名字,时子衿下意识地想到秦礼,皱眉道,“她怎么了?”
“没什么,待会我要去一下她那里,你要去吗?”
“啊,要要要,”
时子衿脚上没有穿鞋子,脚底蹭了蹭地面,闻言点了点头。
两个人到达秦梦然那边时,刚好是下午,错开了午饭时间。
保持着一路的疑惑,时子衿小手揪着陆言北的衣角,进入到他们的别墅。
开门的是时子衿见过的那个男人,穿着宽松的家居服。
“言北,你怎么来了?”
秦礼开门后疑惑地看着他们俩,叫佣人接过了他们手上的礼物。
“叔叔,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过来看秦梦然的。”
秦礼听到这个头发像是白了一圈,闻言没有说什么 ,闪开身子放他们进来,甚至多看了时子衿几眼。
进去以后,时子衿看到了别墅的构造,jīng致奢华,不知为何在悲哀中却有些愤怒。
楼上一声振动打破了几个人的思绪,秦梦然的身影出现在楼角,头发有些散乱,在外人看起来有些不正常。
“言北?!”声音有些激烈而又刺耳。
陆言北终于知道母亲为什么叫自己来看她了,分明是出现了不正常。不着痕迹地把时子衿拨到了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
秦梦然看见陆言北之后哒哒哒地跑下楼,后面还跟着一个中年佣人在急呼着,楼下的秦礼也有些着急。
女人的手有些疯狂地抓住陆言北的手,时子衿看着都疼,但是陆言北却连眉头也不皱。
“言北,你终于来看我了。”秦梦然眼睛里满是欣喜,一把抱住了陆言北,陆言北两手撑着艰难地想要把这个女人拨开。
时子衿看见这个画面,心里有些怒火,然而有声音告诉她,这女人不正常,果然下一秒,秦梦然看见时子衿的身影时,眼睛瞪圆,尖利的声音叫道,“你是谁?”
陆言北趁机把秦梦然拨开,护着时子衿往后推了几步,这一幕更加刺激到秦梦然,秦礼忙上前拦住了她女儿。
秦梦然边挣扎边恨恨地看着时子衿,“你是谁?”
秦礼见女儿这样,也心里难受,忙呼唤几个佣人过来把女儿困住,家庭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才缓下来。
时子衿抓着陆言北的手,见到这个画面手上的力大了几分,直到手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陆言北在她手上轻轻拍了拍。
一阵忙碌下来,几个人坐在沙发上,秦礼眼睛里满是疲惫,
“言北啊,叔叔以前也帮过你们,我也不求什么回报,只是,”
“叔叔,”陆言北趁着他没有说出来打断了他的话。
“您要是公司上有什么事,我在所不辞,”
秦礼闻言叹气,其实也明了他的意思就是要帮忙可以,但就仅仅限于公司业务。
可悲而又愤怒,时子衿内心的想法是这样的。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你可不可以看在叔叔的面子上,”
“对不起叔叔,我已经有我在乎的人了。”陆言北不愿意让自己喜欢的人受一点委屈。
秦礼听到这话,想到那女儿,当初捡到她的时候医生就已经察觉到她的不正常了,家族遗传,当初总抱着一点侥幸,没想到还是避不开。
再想到她发病时的难受,秦礼放在沙发上的手紧了紧,“我可以用公司股权相换。”
陆言北闻言看着他,皱了眉,几乎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到身边的时子衿有些嘲讽的语气说道,“呵,你的二十四幅画呢?”
秦礼听到这个,震惊地看着时子衿,手几乎都是颤抖着的,只听她言辞凿凿地说道,“你也别问我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眼前的男人四十几岁,仔细一看,那眼睛与时子衿的无比相似,只是多了些时间的印记。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那是他与妻子的相约。
时子衿满脸都是讥讽,刚才她看见了人家一家三口其乐美美的画面,那么她和她妈又算是什么呢?
直到出来,时子衿脸上的qíng绪也没缓过来,那个男人无论在想什么也不关她的事了。
时子衿闷闷地坐在副驾驶上,拉住陆言北的一只手,“我刚是不是做得不好?”
陆言北闻言叹了口气,“开心就好,”他大约也猜出什么来了。
“嗯,”时子衿闻言越过去抱住他的腰,轻轻吻了他的下巴,恶狠狠地道,“回去把这件衣服脱了。”
想到有人抱过陆言北她就不开心,不过她是不会扔了陆言北的,那就只能扔衣服了。
低低的声音通过胸膛传来,“嗯,”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未成年啊,我就是没有忍住。
嗝
记得要低调哈。
☆、啦啦啦
两个人刚到家,陆言北就被时子衿推去洗澡了,时子衿听到低低层层的笑声,红了耳朵。
天气,说变就变,一声闷雷突然响起,窗外刮起了带有热气的风。
时子衿站在客厅,被雷吓得脚一瑟缩。略一思索,拖拉着去关窗户去了,似乎是积累了几天的雨水,哗啦啦说下就下,伴着雷声滚滚。
要说时子衿最怕的东西,那雷声肯定就是排第一的。
小时候时母经常不在家,她小小的身影瑟缩在窗户旁边看着天边的闪电,像是裂开了一个巨fèng。每一声都打击到她的心里,让人丝毫没有准备,仿佛地面也是震动一般。
这么多年,一遇见打雷的天气,她还是怕,恨不得找个柜子藏进去。
手刚刚伸出去,天边又是一个响,时子衿小手抖了一下,眼睛一眨一眨地,似是要克服这恐惧,然而等声音响起来时,小心肝颤了颤,白了脸。
时子衿鞋也没穿,逃命般地跑向陆言北的房间。
啪嗒一声,如闪电般地串进他的房间。时子衿见窗外又是一亮光,肩膀缩了缩,站在浴室门口扣扣扣地敲响了门。
52书库推荐浏览: 南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