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有说完,就听到傅松柏在行政区喊了一声。
“马上来!”拍了拍任少基的肩膀,陆禛再说了一句,“好好想一下,想通了跟我说,保证给你弄个满意的!”
“陆禛,你知道你这像什么嘛?就好像那种皮条客!”
任少基毫不领qíng的嘲讽了一句,但回头一看,人早就没影了。
再说陆禛一路大步来到傅松柏面前,还是那种痞痞的笑,“傅旅,你这么急着找我,应该不会是有什么好事吧?”
“你这小子!有正经事找!”
大概也早就习惯了他的这个样子,傅松柏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陆禛跟了上去。
办公室里付华平正陪着陈文军两个人在说着话,见到他进来,都纷纷笑了出来,“得,人来了。”
见到这个阵势,陆禛笑了出来,“哟!我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
“别给我贫,有正经事qíng找你。”
笑着之后,也免了打招呼这一步,陈文军正色的说道。
大家都是相识多年的老熟人,也不在招呼不招呼的了。
陆禛正了正脸色,坐到了椅子上,“什么事qíng?”
“是关于我们在围剿明天月团伙的这件事qíng,”陈文军舒了一口气说道,“还记得当初楚医生被绑架的事qíng嘛?当时我们怀疑秦珍珍跟明天月有关系,同时也怀疑是她杀了火灾案中的两名死者,但是由于没有证据,所以才想着要去试探她。整个事qíng,知qíng人不超过五个,但是最后却让秦珍珍给逃了,从那时候起,我就怀疑我们内部有明天月的人。”
关于这一点,陈伟平一直很头痛,但是始终没有办法揪出那个隐藏着的人,为此他也是伤透了脑筋。
所以无奈之下他只好来找陆禛,希望能从他这里得到一点点有用的帮助。
陆禛听到这话,脸色稍稍严肃了些,认真的回想了一下之前两个月,自己从G市到M国以及明天月的大本营,似乎都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着他走。
本来回到G市后,他也想找个机会把这些藏在暗处的人给揪出来,现在陈文军主动来要解决这件事qíng,正好可以如了他的愿。
“知道我是怎么离开C国的吗?”陆禛嘲弄的笑了笑,“当时我从公安局里逃出来后,一路到了H市,在H市的一个废弃码头上,有一伙人专门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意,比如偷渡,比如藏私,总之就是这些人,给了我关于乔乔的信息,然后再帮着我离开了C国。”
“等到了M国后,我才刚刚一踏上M国的土地,就被明天月的人盯上了,他们想着办法把bī着我到了明天月的大本营。”
说到这里,陆禛摸着下巴轻笑了两声,“从这里我就觉得,明天月的人可能早就盯上了我,然后我一出事,就有人把我往他们想我去的地方推。乔乔应该也是受子我的连累才会被绑架。
但是我在明天月的大本营里,却并没有查到一点点有关于她在G市联络的信息,由此可见,这个人,藏得很深。”
陆禛的一席话,让在场的其他三人都沉默了。
毕竟当初他们同意让陆禛假装叛逃借机到敌人的地盘上去当卧底,知qíng的人,也就只有他们四个,而军方这边,在陆禛没有回来之前,他的通缉一直都是在生效的。
而负责追捕工作的,是警方。
那么问题应该是在警方这边出了岔子。
综合陈伟平所说的,当初秦珍珍的事qíng也只是五个人知道,但是最终还是被泄密了,所以范围应该很小了。
可,认真分析了一下当时的qíng况,陈文军下达的命令就只有陈阳执行着,而陈阳手下带了两个人,所以目标难道就在他们三个人中?
“陈阳应该不可能吧?他是我们局里最得力的刑侦队长了,平时警惕xing很高,应该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陈文军第一个就否认了陈阳的可疑xing。
陆禛只是笑了笑,“这个问题就只能陈局自己去查清楚了,但是我建议你,暂时不要公布齐皓的身份出来,这对他来说,不但是保证他的安全,也有可能会利于你们日后的工作。”
对于齐皓的身份,陆禛是在明天月的大本营里联系上的,对于这个人,他倒是欣赏得很,有血xing,而且有胆识。
“这个是自然,而且我已经安排到T市去执行另一个任务了,暂时不会回到G市。”
对于那些不能见人的卧底,除了内部少数几个人知道外,不会再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一来是为了保障卧底们的安全,二来也是为了确保任务能完成。
“从围剿明天月的这件事qíng上来看,明天月明显没有得到消息,才会被我们打个重挫,连货都丢了十几公斤。而当时我们放出去引诱明天月上钩的消息就是军警两方联合演习,所以才让明天月放松了警惕,从这一点看,这个人,应该也是职位不低的。”
付华平事实求是的说着提醒陈文军,“所以,老陈,你再看看,当时你最先对谁放出这个消息的?”
他的话,让陈伟平陷入了沉思。
------题外话------
真相快出来了——
第102章纪念驯夫记
从傅松柏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是面色凝重的。
大概,对于他们所讨论的内容来说,这是一个让人不容乐观的事qíng。
目送着陈文军离开后,陆禛回头看了一眼傅松柏以及付华平,“傅旅,指导员,没别的事qíng我可就走了,今晚得回家了。”
“就知道你这家伙想着家里美娇妻呢吧!”付华平点着陆禛的笑道。
陆禛也没有否认,“这是必须的,婚礼当天还希望你们都能去啊!”
“让老付去吧!我就不去了。”傅松柏沉声说道,“实在是脱不开身啊!”
闻言付华平一愣,“老傅,你能有什么事qíng?”
“离婚。”傅松柏倒也是坦诚,并没有把自己的事qíng藏着掖着。
“自从云云的事qíng后,曼曼就不肯再原谅我了,甚至带着云深这孩子跟我分居。后来想想,我也的确是愧对她,结婚这些年来,我一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二没有尽到父亲的职责,也难怪她会生气。”
“嫂子刚刚失去女儿,心里有气是在所难免的,但是不至于离婚吧?”陆禛蹙眉说道,“再说了,如果真离了,云深那孩子怎么办?明明就有父有母,偏偏还要做单亲家庭的孩子,这样对孩子不好吧?”
“我也不想啊!但是曼曼说什么也要离,没办法,的确是我没有做到位,想了两个月,还是如了她的愿吧!离婚报告上边都批下来了,到时候去办个手续就行了。”
傅松柏重重的叹了一声,回了办公室去。
后面付华平跟陆禛相视了一眼,也只能无可奈何。
当事人都决定了的事qíng,他们作为旁观者,也没有办法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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