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知道冷冽正在极力忍耐着,只是现在确实不可以,怎么说旁边还睡个孩子呢。
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冷冽的后背,感觉到他身上粘人的汗液,身子一僵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这么躺了一会,渐渐平静下来。
温暖觉得现在这个时候不说点什么挺尴尬的,她想起下午那会答应郁承磊的事qíng,又想起之前对冷冽的拒绝,思索了一会,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们总裁让我陪他出席傅瑾年和楚笑笑的婚礼!”
抱着温暖的冷冽一僵,随即会意过来,他问:“你答应他了?”
温暖顿了顿,抬起头来,看着冷冽,点了点头,见他脸色yīn郁,赶紧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解释:“因为之前欠他一个人qíng,他拿这个做借口,我确实不好拒绝!”
冷冽听了勾唇冷笑:“你要是答应我了,还能轮到他,怎么,跟我去不合适,跟郁承磊去就合适了?”
他的声音虽然很冰冷,但是环住温暖的手依然没有松开。
温暖知道他现在不满,也没敢呛声,只是耐心解释着:“我说的也没错,我跟你一起去算什么,我又算是你的什么人?”
“你说什么?”冷冽一听,一把掐住她的下巴。
这个女人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说过让她当他的女人么?而且这句话难道有什么歧义吗?
他又不是种马,也不是他老爸那样的花花公子,说出的女人当然是自己的人的意思,如果他对别人这么说,别人说不定得多高兴,这女人倒好,现在问他,“我又算你什么人?”
两个没有关系的人会脱光衣服差点进行最后一步吗?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会有事没事接个吻吗?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会几乎每晚同chuáng共枕吗?
如果她觉得两个人没有关系,那她纵容自己亲她是怎么回事?那她纵容自己要她又是怎么回事?那她纵容自己与她同chuáng共枕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都说明她是心里有他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说这种伤感qíng的话?
“你说什么?”冷冽又问了一次,倒要看看温暖是怎么解释的。
温暖伸手拍掉冷冽的手,转头看向别的地方,她的态度冷硬,完全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
她说错了吗?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关系,冷冽总是像个大爷似的,“当我的女人”,这句话如果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要表达的很有可能就是要求女xing当自己的女朋友或者是老婆,可是作为一个有钱有名的成功人士,这句话的意义就很多了。
qíng人,女朋友,二奶……
而且即使是女朋友,谁又知道是不是可以转正,就算转正,也可能面对辞退的一天。
她喜欢冷冽,喜欢到那天的放纵,但是这样的放纵只有一次,即便现在她可以和冷冽亲亲我我,但要像那天那样放弃尊严主动的躺在冷冽的身上,她是再也做不出来了。
因为所有的一切——冷冽没有为她正名。
她在意的不是DS集团总裁夫人的位置,而是他的冷太太。
她想这些冷冽是不会懂的,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没有什么要说的。
冷冽看见他这个样子就烦,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一低头咬住她的嘴,恶狠狠地叫嚣着:“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能耐了!”
温暖被他亲的有些疼,也懒得挣扎,像个猛shòu似的回咬回去,那场面就像两条发了疯的狗,互相撕咬。
过了许久,两个人冷静下来,看着对方嘴上的伤口,笑出声来。
冷冽低头瞪了温暖一眼,恨恨地说:“在我嘴上留下你的印记很高兴吧?明天全公司所有人都知道我养了一只小野猫!”
温暖伸手在他腰上扭了一下,趁他呲牙咧嘴地时候说:“你还说,要不是你先咬我,我会咬你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嘟嘴让冷冽看:“你看你看,都咬破了,疼死了!”
冷冽看见她这个样子,有些娇羞,又有些活泼,跟平时那个言行举止落落大方的温暖不一样,心里一软,低头在温暖的唇上亲了一下。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冷冽看着温暖一脸温柔的说。
“什么?”
“狗咬狗!”
温暖翻了个白眼,又补充下一句:“一嘴毛!让我看看我的毛。”她一边回答,一边去掰冷冽的嘴,冷冽偏身去躲。
两个人笑嘻嘻地闹了会,刚刚的事qíng谁都没有解释都这么揭过去了。
临睡前,冷冽说帮温暖把内衣脱了,一本正经地解释:“晚上穿内衣睡觉不好,长时间的穿内衣会导致血液不循环,会对人体产生坏处,最佳的穿内衣时间不要超过八小时!”
温暖一听,又翻了个白眼,回答:“这怎么可能,我们平时上班就要八个小时,还要上下班的时间,即使在出门之前,回家之后不穿,也会超过八个小时!”
她扬手打掉在自己睡衣里兴风作làng的手,一边又继续说:“既然你知道女xing不能穿内衣超过八个小时,那你直接让她们一天上六个小时的班呗,这样才叫服务大众嘛!”
冷冽一听,手又再次混进睡衣里,很认真地开口:“我只管好我的人,别人我关心gān嘛?”
很显然,这一句“我的人”让温暖十分高兴,以至于冷冽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时候她也懒得阻止。
最后冷冽非要吵着给她脱内衣,温暖拗不过,翻了个白眼答应了。
他兴致勃勃,几乎眼冒绿光地等着温暖脱衣服,结果就看见温暖连身子都没动弹一下,手往衣服里一掏,一件肤色的内衣就出来了。
那样子就跟变戏法似的,只看的冷冽目瞪口呆,他本来还想过过眼瘾,谁知道……
温暖懒得理会他的目光,只自己躺好准备睡觉,明天还要上班的。冷冽见温暖躺好,他倒下去将温暖圈进怀里,至于他的手自然是找的了好去处。
“你轻点!”
冷冽没有应声,只是从身后用力顶了温暖一下,温暖顿时噤了声,等到身后的动作渐渐慢下来,温暖才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可苦了冷冽,这一晚上愣是冲了几次凉水澡。
终于天亮了,冷冽昏昏睡过去,温暖醒来见冷冽睡得熟也没喊他,小东西一个人躺在chuáng上玩自己的脚丫子,这一点倒是很好,温暖就是喜欢这样安静的自己玩的小朋友。
她看小东西没有要起chuáng的意思,于是自己起身收拾自己,等到时间差不多,才将小东西抱起来洗漱,整个过程都是轻手轻脚地,丝毫没有打扰到冷冽。
今天小东西可以出院,估计冷冽等会会带他去老宅,晚上又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冷冽势必会回景山的,想到这里,她直接出门。
给张姨打了电话,说是不用做她的那份,顺便说了李叔不用过来接送,才自己去楼下吃饭上班。
其实她走没多久,张姨就过来了,见冷冽还在睡觉,没有打扰,只是喂小东西吃了早餐,顺便去下面逛逛了,等到有人上班,才去办了出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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