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躺在病chuáng上的这位明显的有事qíng要办,不管是做什么,她肯定都是要去帮别人办到的。
当然杀人犯法的事儿她肯定是不会去做,毕竟按照他们这种xing格,说不定还没出门,就已经被别人识破了。
看躺在病chuáng上的这位有些焦灼的几乎在chuáng上滚来滚去,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qíng,但依旧想要帮他解决。
【269】
但是现在上去又不好,毕竟躺在chuáng上的这位是她应该照顾的人,人家既然没有开口说明还有顾虑,如果自己贸贸然的上去,说不定会被别人怀疑自己的居心。
有的时候想要帮助别人,如果不是在恰当的时机,反而可能会迎来别人的猜忌。
中年妇女皱了皱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病房内所有的事qíng都已经处理妥当了,也没有什么需要做的,她搬了一把椅子,坐在离温敬平不远的地方,神qíng怔怔的,似乎在想着什么事qíng。
温敬平在chuáng上挪来挪去,挪动了几下,心中忍不住有些焦躁,现在的qíng况似乎没得选。
如果让面前的这个女人找个袋子来把温暖的头发放起来,肯定也会引来她的猜忌。
这女人虽然看起来呆呆的,但是做事qíng也算洒脱快捷,身上的皮肤白,人虽然有些憔悴,但是底子还不错,看起来也像是一个识大体的人。
他自己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想下chuáng估计也有困难,而这女人在他身边照顾,除非出院,估计也是没有独处的机会了。
他等得了这根头发,不知道等不等的了,头发上必须是有发囊才能检查出来的,时间太久之后还真的不知道有没有用,看来现在她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温敬平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面色不虞,最终还是忍不住看向不远处的女人,微皱着眉头对她喊了一声:“嗯,过来一下,我有事qíng问你!”
坐在不远处的女人听见温敬平叫自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又不动声色地收敛了,自己的qíng绪,站起来走到温敬平的面前。
她忍不住伸手绞着自己的手指,看上去有些不自在,头也一直低着,不敢看着温敬平,就像只要一看他的眼睛,就会被镇压一般。
温敬平看着面前这个腼腆的中年妇女,实在有些……无力吐槽。
要是是个一二十岁的小姑娘倒也罢了,毕竟小姑娘面皮薄,但是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估计和自己的年龄也相差不大,现在衣服怯生生的样子,看上去实在是有些违和。
不过她越是表现得胆小,越是表现的怯生生,越是说明她这个人可以很好的拿捏住,其他的都不重要,只要能拿捏住就行了。
原本的犹豫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看着面前的中年妇女问:“既然已经决定你要照顾我,那我们肯定是要相互熟悉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周jú英!”中年妇女回答,说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恢复了一些神采。
温敬平点点头,这个名字确实很符合,当年取名的特点,当年特别喜欢叫什么jú啊,英啊,梅呀,反正和花儿相关的,都是人们的热衷。
他的妻子也MEI,只不过这个梅不是梅花的梅,而是玫红色的玫。
他岳父一家还算是知书达理识字的,当年也是多少受了一些受那个年代的影响,只不过不想自己的女儿和别人的名字重名,所以取了一个谐音字。
那个年代取这个名字的并不常见,他那时候碰到他妻子的时候,几乎是一眼就被她迷住了,当得知她的名字之后,惊为天人,觉得与她十分相配。
呵――
他怎么又想起这些往事了,大概是今天发生的事qíng有点多,所以脑子也不受控制,之前那些压抑在心底深处的记忆,这会儿就像,破门而出的洪水猛shòu一般,完全不受控制。
算了,过去的事qíng发生了就已经发生啦,他也无力去改变什么,能做的就是尽量的放平和自己的心态,不去计较这些事qíng。
他看着面前的中年妇女,忍不住又轻轻的叹息一声,仿佛是准备来一个自我介绍:“我叫温敬平,年纪一大把了,你可以叫我老温或者是直接叫我的名字!”
中年妇女听见之后忍不住点点头,她猛然抬头间发现温敬平看着自己,就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又再次惶恐地低下头去。
温敬平:“……”为什么有一种他是洪水猛shòu的即时感?!
他并没有动怒,毕竟有的人胆大,有的人胆小,像他面前的这一位一看就是胆小的,有的人胆小怕生也很正常,没有必要去苛责别人。
他状似没有注意到中年妇女的qíng态,继续开口,准备要说出的话:“嗯,我是本地人,刚做了手术不久,我也不知道我女儿她们有没有跟你说清楚?”
中年妇女摇摇头。
刚刚在楼下的时候,陈医生过来找她们的时候,只是说让他们去照顾病人,具体照顾谁都没有说,包括连工资都没有说,要是说了什么大概只说了对方是男的,然后住的病房号。
之所以毫不犹豫的就来了,也是因为护士和医生对他们的诸多帮助,这里面陈医生对他们的帮助最多,所以只要陈医生开口,他们绝对毫不犹豫的相信。
何况一般人也是难得让陈医生开口的,陈医生在医院里可是傲娇的跟什么似的,但是私底下对他们却很好,只要不违背他原则的事qíng,他都会帮忙。
这样一个大好人,既然给他们介绍生意了,肯定是不会陷害他们的,而且按照他们现在这种状况,最坏的打算都已经做好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中年妇女怕温敬平没有看见自己的摇头,咬着自己的嘴唇,过了一会儿会儿,忍不住小声回答:“刚刚你女儿女婿什么都没有说,具体的我也没问!”
刚刚那么一看,显然对方的女儿女婿就没有什么经验,一般来说,请护工人家会跟别人说清楚事qíng的来龙去脉,这样方便人家照顾和护理。
不过说实话,大多数钱护工的人也是,那种老弱病残,自己找不动路的,像他们这种妇女都在一个城市,然后不来照顾父亲的,有是有,但还比较少吧!
刚刚的事qíng有些拎不清,她这个人也不喜欢多说话,看到自己的丈夫也没有多问,其实心里有一些担忧,但是转念一想,大不了,事后去向那些医生打听。
现在既然对方提出来了,想必是有事qíng要说,想到这里中年妇女不禁有些严整以待,面色变的微微紧张,掐住自己的手也用力了不少。
温敬平看着中年妇女的表现,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站在面前的这个人是兔子做的吧!
好像是完全不经吓呀,而且他好像没说什么,对方就已经战战兢兢,一副老鼠看见猫的样子!
后面的话还没有开始,这要怎么继续下去,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不过有些事肯定是要说的,早说晚说,以及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说。
温敬平垂眸想了一会儿,最终忍不住看着中年妇女,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刚刚醒来也时间不久,具体身体什么状况不是太清楚,但是听我女儿的意思,应该不是太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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