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
“吱呀”一声,林妤沁开门进来,手上,小心翼翼的端着碗药,那副样子,直接把陈泽吓傻。
她,林妤沁,居然也有温柔贤淑的一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华帝瞬间头又晕了,病怏怏的坐着,还摆出了一副带伤工作的敬业样。
林妤沁小心肝不正常的蹦哒了两下。
“皇上,该喝药了。”她道。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皇帝下着逐客令。
陈泽、柳州宴:“……”
“臣,告退。”
华帝看着那乌漆嘛黑的药,那表qíng视死如归。林妤沁打开蜜饯的罐子,随时随地准备好投喂。
华帝喝了一口,林妤沁立马塞进一颗,这动作一气呵成……
外面,柳州宴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不过……
“皇上在这时候……是不是有点危险?”
陈泽点了点头,其他人还好,齐王可不是瞎的。
点完,陈泽用着见鬼般的表qíng看向他。
柳州宴嘴角翘了翘,温和的如chūn日微风。
“又蠢又傻的是咱皇上,我又不傻。”
陈泽:“……”
驿馆内
“所以,那群白痴现在是打算与本王联盟?”齐王看着手中的密函,嘴角不屑的翘起。
“那齐王殿下准备……”
“你觉得本王会陪他们往陷进跳?”
“属下明白。”
“对了,那女人怎么说?”
“回齐王殿下,她说愿为齐王效力。”
“女人啊,嫉妒心还真可怕,把东西送进去,看看景默的反应。”
“是。”
两天后,后宫中唯一的妃子,林婕妤,中毒,昏迷不醒……
“你想做什么!”华帝怒视着跪在地上的林妤沁。
林妤沁跪得笔直,双眼通红,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硬生生的在掌心掐出了血迹。
华帝见了怒气更盛,直接推出满满一叠的奏折,砸到她身上,奏折的边边角角,很硬,砸得她生疼,而她偏偏连躲都不躲,就这么扛着。
“林子朔,你给朕摆正自己的身份!你是皇后还是皇贵妃?后宫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cha手?轮到你去调查是非?你是朕的侍卫,你唯一的职责就是保护朕的安危!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牵扯进后宫的事!”华帝一手拍向桌子,发出重重的“砰”的一声!
随后,整个殿内,鸦鹊无声,一gān小太监小宫女全部吓得跪在地上,恐被圣怒所烧,甚至是常伴君侧的符公公跟陈泽都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林妤沁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奏折,浑身上下都在抖,不是吓得,而是气得,被魏颖儿气得,也在气自己的无用,皇上不准她cha手,她知道他说的都是对的,她是侍卫,不是皇贵妃,更不是皇后,没有任何权利cha手后宫之事,即使知道,毁子朔双手的人到底是谁!
“微臣……知罪!”
林妤沁磕着头,忍着所有的心疼,所有的怒气,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让自己以下犯上,不让自己冲出去砍了那人的双手!
华帝坐了回去,看着地上匍匐止不住抖的人,知道他已经懂了,更知道以他的脾气能忍下已是不易,心疼道:“下去吧。”
“是……”
林妤沁起身,退出去。
符公公拾起地上的奏折,这是头一次,他见他发那么大的火。
“皇上,林侍卫……”
“朕知道。”华帝看着门口,那里早就没了那个身影。
“他现在是侍卫,尤其还是朕的侍卫,他一步都不能踏错,更何况,是在这关键时刻,朕怕保不住他……”
尤其是在齐王到京后,他不能被齐王发现一点对“林子朔”的端倪。
“陈泽。”华帝叫道。
“臣在。”陈泽上前。
“你去趟医庄,问她们要解药,这药朕记得,是秦云做的。”
“皇上!”陈泽猛然抬起头。
“陈泽,去吧。”华帝起身,像是在jiāo待他重任一般。
接下来的两天,林妤沁除了一脸的哀伤无力,该值班的还是值班,表现得没任何异常。
华帝批奏折之余,抬起头看向她,如今这样,看着有点心疼,不过……
为什么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呢?
此时,恰逢陈冬进来换班林妤沁,华帝看着出去那么落寞的一个人,莫名的想起上次他找珠子,都找得发起烧来。
“陈冬,州宴,我们走!”他突然起身,对着他们两道。
两人奇怪的面面相觑,立即跟了上去。
华帝推开旁边林妤沁的屋子,里面果然空空如也!
“奇怪?林侍卫怎么不在?”柳州宴有点惊讶。
华帝:“……”
“去秀、女、苑!”他咬着牙道。
等三人不动声色的到了秀女苑,华帝四处找了找,找到魏颖儿的住所,然后顺利的发现,在她屋前,有一颗大树,再仔细看了看那颗树,终于找到了那颗树的多余部分!
“皇……皇……”陈冬指着林妤沁,惊讶的差点喊出来,华帝连忙伸出手捂住他的嘴,示意安静。
陈冬点了点头。
华帝对着二人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万一他想乱来,趁别人没发现前,立即拦下来。
柳州宴、陈冬点了点头。
于是三人躲在其它树下,一齐抬着头观察着那树上的人影,防着这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来。
结果……
三个人蓄势待发的等到天快亮……林妤沁终于动了。
三个人立马做好准备冲出去拦人。
只见林妤沁深深的忘了眼那屋子,然后,转身,回去了……
华帝:“……”
柳州宴:“……”
陈冬:“……”
接下来,一连三天,林妤沁跟要来这值班似的,准时准点来,还准时准点走。
一直跟着她的三人:“……”
“皇上……”柳州宴一脸疲惫的望着那个再一次离开的身影,快崩溃了,道:“林侍卫,他到底要gān嘛啊?”
华帝:他也想知道……
要动手的话,能不能快点动手啊?他们大晚上的这么心惊胆战,jīng神高度集中的盯着他,很累的,好不……
陈冬揉了揉快睁不开的眼睛,道:“林侍卫该不会只是单纯的想盯着魏秀女吧?”
华帝、柳州宴齐齐看向他:“什么意思?”
会有人这么无聊吗?gān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陈冬:“微臣小时候,特别喜欢吃糖葫芦,但父亲不允许吃,一吃就要挨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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