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宫殿到底建不建呢?建得话,得他们出钱啊……
算了,还是别建了。
华帝发现,这招着实好用。
然而……某人似乎忘了,朝中还是换过一批耿直血液的……这帮人,见那些大臣放弃了,不好螳臂当车,于是,改迂回路线了……
彼时,林妤沁头一回以女子的身份见大臣,正满心的激动,结果他们一开口,直接给她来了个透心凉。
“本宫……知道了……”林妤沁失神的回道。
“下官们告退。”
华帝一进门,就看到林妤沁一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他什么时候见过她那么认真思考的样子啊?当即被吓坏了。
“怎么了?”
“皇上,当初子朔都有沁兰殿,为什么我没有?”
华帝:“……”
能不提这茬吗?
“住这不好吗?你那么熟?”
林妤沁怀着沉重的心qíng摇了摇头,那些个大臣的话可还在他耳边飘着。
“什么哪朝哪代的惑国妖妃啊。”
“什么君王不早朝啊。”
她可没那胆子……
于是,她正儿八经道:“皇上,臣妾想要自个的宫殿。”
华帝:“……”
这是被他们洗脑了?
于是,专属于皇后的正辰宫开始筹建了。
林妤沁看着自个的宫殿慢慢成型,一开始的yīn郁居然渐渐当然无存……变得满心欢喜,天天拔腿就往正辰宫跑,那一脸的期待,只要不眼瞎,全都看的出来……
华帝很郁闷很郁闷,正辰宫离前朝的距离不如朝辰殿近,这意味着他每天都得比平常早起……
而让他更郁闷的是,他有天听到了林妤沁在跟工匠讨论正辰宫布局,她居然说:“我不怎么看书,用不着书房。”
那工匠委婉提醒道:“皇上可以看书。”
林妤沁一脸诧异:“这不是我的宫殿吗?为什么要有皇上?”
华帝的心拔凉拔凉的……
当日,他就召来柳州宴,对着他低声说着什么。
柳州宴听完,嘴角难得的抽了抽:“皇上,你好像越来越厚颜无耻了……”
于是在众大臣满心欢喜的等着皇后寝殿落成的那一日,华帝再次遇到袭击了……而且还在睡梦中,差点被杀,幸亏当今皇后武艺不俗,即时醒来,打退刺客。
几日后,林妤沁呆呆的看着地上那刺客的血,居然还有刺客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进宫?还直接到了他们的chuáng前?还天天来?
华帝眉头皱着,似乎是在发怒:“朕都放他们一条生路了,没想到还不死心。”
林妤沁瞬间想到了他那帮兄弟,心疼的看着他,华帝拉起她的手,qíng深意切道:“幸好,你要去正辰宫了,以后这些事……”他顿了顿,表qíng有点可怜,“让朕独自一人承担吧!”
林妤沁小心脏“咯噔”一下,连忙将人搂进怀里,道:“我不走了,从今以后,我守着你!”
华帝心qíng舒畅了……
外面
“柳大人,小人还要以下犯上,行刺皇上多久啊?”刺客浑身颤抖着跪在柳州宴面前,那可是皇上啊!
想他志气满满的来当侍卫,结果上任第一天,就被派来行刺皇上……还是皇上亲自下令的!
现在,三天了啊!
他手软脚抖了……
柳州宴默默从袖中掏出金疮药,递给他,道:“宫中最好的金疮药,皇上特地赏给你的……”
“刺客”:他是不是该高兴?
柳州宴别过脸不再看他,没办法,林妤沁几乎认全了宫中的侍卫……只能找他这个刚刚升上来的……
又过了几日,偏角,那“刺客”有点哽咽……
“柳大人……我还要被打多久?”
后来,林妤沁觉得在睡觉的地方见血,容易做噩梦,于是,将被窝里的兵器,换成了木棍。
每日,“刺客”来袭时,她直接一棍砸了过去,完毕后,继续钻回华帝怀里,接着睡……
两人丝毫没被“刺客”影响……
柳州宴神色有点尴尬,那得看朝中那帮人什么时候消停啊。
“再撑两天吧……”
“柳大人……我是来当侍卫的!”
柳州宴纯粹当没听到身后的哀嚎,想着要不要把正在请婚假的陈泽给拽回来?景苒也是够了,居然在这时候把人真拐走了!留下那么大的麻烦要他收拾!
他摇着头走了,身后“刺客”有点生无可恋,他现在屋子里,堆了一堆的御赐金疮药……
最后大臣消停了,因为他们某日看到皇上的手上颤着圈厚厚的绷带,而那日,皇后回了趟娘家……
听说是皇后娘娘的亲弟弟成婚,对象是皇上赐得曾经的一秀女。
皇后一不在,皇上就受伤,试问,有谁敢拿皇上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事实是,林子朔跟曲清成婚那天,他也跟着去了,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碗,划伤了……那伤还是林妤沁包得,只不过包完后,华帝因要早朝,就先回来了而已。
yīn差阳错的,华帝yīn谋得逞了,“刺客”终于荣升为侍卫,他高兴了足足一个月。
一个月后,大臣们又闲得发慌了,开始鼓捣着华帝选秀。
华帝在林妤沁耷拉着脑袋的时候,欣然同意,大笔一挥,往陈府送了道圣旨。
陈泽:“……”
他就知道,肯定得有人遭殃,他都特地请了婚假了……早知道,就该带着景苒出去玩!
选秀当日,陈泽一身侍卫服,脸色yīn沉,直接拔剑对着一众秀女道:“身为皇上妃子,必须保护皇上安全!能从我手上接下三招的,过关!”
此话一出,百多名秀女齐齐花容失色。
保护皇上,那不是他们侍卫的工作吗?什么时候成妃子的工作了?
而且……
众人看向那把锋利的剑,伤到她们脸怎么办?
于是,出现史上头一次的秀女集体故意落选的壮观景象。
众大臣无话可说了……皇上已经同意了,没人敢去,能怪谁?
索xing,皇后也算争气吧,生了一儿一女。
某日,十五岁的景夙同华帝嘴角微抽的看着花园中大打出手的二人……
“父皇?”
“嗯?”
“为什么要教景茗武功?”
才十三岁,就这么可怕,真的好吗?
华帝:“……”
“这话应该问你!为什么景茗只是在一旁看着你练武,最后比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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