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琉璃爱慕殷正泽众所皆知,更是殷家最合意的婚配对象,却被殷正泽拒绝的很彻底。一年前,宫本琉璃嫁给殷正泽梦碎,竟然在私下频频找她麻烦,时不时在各种场合堵她。
以往,一遇上宫本琉璃找碴,她只要跟殷正泽提一声,殷正泽自然会出面摆平,宫本琉璃便会收敛一段时间。
可现在,她和殷正泽已经解除婚约,至于殷正泽低调另娶巫采媛的消息则被隐瞒得很好。
不知内qíng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他们说是因为盛洋集团财务岌岌可危,加上新品研发技术被商业对手捷足先登,让她所带领的盛洋集团陷入更大的危机中,巨大的财务黑dòng让殷正泽放弃了她。
在传言中,她成了可怜的弃妇。
林紫夏则心里清楚,外头那些加诸在她身上的流言蜚语,宫本琉璃绝对贡献良多。
宫本琉璃逢人就取笑她是弃妇,还说她这个被殷正泽玩腻即丢,可怜又缺钱的前未婚妻现在正积极物色下一个金主。
宫本琉璃的恶意毁谤,让社jiāo圈里的男人看待她的目光变得邪恶,对她的态度也变得轻挑。
这段日子以来,不断有男人冒出来跟她提出包养条件,面对每一次羞rǔ她都咬牙忍过。
她不想làng费力气动怒,更没有时间躲起来悲伤哭泣,她每天忙到焦头烂额,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今晚,她更不允许làng费一分一秒在这居心叵测的女人身上,就算被宫本琉璃误解,她也不想解释清楚,毕竟巫采媛对她有恩,殷正泽愿意再提出最后一笔金援全靠巫采媛帮助,她可不能让巫采媛沦为宫本琉璃报复的对象。
林紫夏转身就要走。
宫本琉璃脸色狰狞的冲上前,捉住她的手。“别想走!”
“宫本小姐,请你自重!”林紫夏心一惊,试着挣脱。
但宫本琉璃看起来娇柔,力气却惊人的大,林紫夏几番挣扎都挣脱不了。
“你这抢别人男人的贱女人,还胆敢呛我?你给我坦白说,殷正泽对我避不见面全是你怂恿的对不对?”
林紫夏认为宫本琉璃根本就是疯子!“我跟殷先生早已经解除婚约,我想宫本小姐对这件事很清楚不是吗?”
“你休想骗我,在我看来解除婚约只是障眼法,你根本就是想独占殷正泽。”
殷正泽并不是好相与的男人,她想独占还得殷正泽愿意好吗!不过她懒得跟宫本争辩,她现在只想安全脱身。
“宫本小姐,你再不放手别怪我失礼,呼叫警卫。”
“你叫啊!我倒要看看警卫会把谁撵出去,要比演戏天分,我可不会差。”
林紫夏头痛的看着眼前这疯女人。
“你还不吐实,你这该死的女人——”失去耐xing的宫本琉璃突然扬高手,一脸狠劲的就要朝她挥巴掌。
林紫夏眼看巴掌就要挥落,她挣脱不了跑不掉,慌得只能闭上眼承受即将落下的力道。
但预期中的痛感并未落在脸颊上,反倒听见宫本琉璃惨叫一声,钳制她手腕的力道蓦地消失。
她诧异的转头,惊见顾腾钧一脸寒霜的抓着宫本琉璃。
“你是谁,少管闲事!”宫本琉璃的气焰瞬间减弱,显然被顾腾钧qiáng大的气势给骇着。
“你好大胆子,敢动我的女人,这笔帐我很快会找你算!”要不是不愿林紫夏看见他狠戾的一面,更不愿在今天这属于自己的场子里闹事,他定会给宫本琉璃颜色瞧。
凌迟一个人的方法很多,他绝对会让宫本琉璃后悔莫及曾经欺负他顾腾钧的女人。
“原来是新的金主,林紫夏你还真有本事——”话说一半,宫本琉璃脸色突然发白,发不出声音来。
顾腾钧怒火蒸腾地在宫本琉璃的手腕上使力,让她痛得抽气连连。
“滚!”他毫不留qíng的甩开宫本琉璃,对付这种跋扈的疯女人根本就不需要客气。
宫本琉璃吓得一刻也不敢停留,踉跄的跑开。
林紫夏也吓得不轻。
她一直呆呆站在一旁,像看见外星人一样瞪着他。
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顾腾钧脸色眼神不自觉放柔,方才教训宫本琉璃的狠劲已不复见,眼里充满眷恋和怜惜。
是她眼花了吗?
林紫夏眨了眨眼,眼前的男人幻影却不曾消失。
顾腾钧一改过去率xing的形象,今晚穿着一袭黑色三件式正式西装,帅气bī人的站在她面前,他气势凛人充满了存在感,那qiáng大的气场再真实不过。
“你——”他怎么会出现在东京?出现在这个场合?
他贵气bī人的装扮,就像在场来头不小的宾客似的,这个宴会必定要有一定的家世背景才能站在这里,他怎会……
滚到舌尖的疑问,被她硬生生吞下。
不管他以何种身分出现在这里都与她无关,他与何玥暧昧不明的关系是她心底的刺。
林紫夏拎起裙摆,忍着脚痛转身就要闪人,顾腾钧却一个箭步杀过去,将她拥入怀中,让她完全措手不及,来不及反应。
怎么才走了一个难缠的疯女人,又来一个更难缠的恶霸!
“放开我!”她在他怀里挣扎。
他手臂略略收紧,执意不让她有机会脱逃。“紫夏,我有话跟你谈。”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顾医师,请你自重!”
她的反应不在他预期中,这句万分疏离的“顾医师”把他打得头昏眼花。
“紫夏,听我说!”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她冷着脸断然拒绝。“请你别再继续纠缠不清。”
看着她冷漠的脸庞,他不怒反笑。“紫夏,如果你不肯冷静下来跟我谈,那别怪我用非常手段把你掳走。”
她一惊,用力挣扎着要退出他的怀抱。“你休想碰我,你这恶霸,害得我还不够惨吗?盛洋集团遭受困境,我被当成为了钱不惜出卖身体的女人,到哪里都被侮rǔ被嘲笑,这全是你一手造成,我已经被你害得够惨了,你知不知道——”
她的qíng绪已经绷到了临界点,被他这么一bī,她再也受不了的将这段时间来内心所受的屈rǔ全都宣泄在他身上,一双小手愤怒的朝他胸膛捶打,她知道自己迁怒的成分大了些,但她已经顾不得了。
顾腾钧直挺挺地站着,任她宣泄。
他低头凝望着她含泪的目光,她颤抖哽咽的嗓音,让他心口纠结心疼的qíng绪不断的扩散。“紫夏,我很抱歉,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耳边传来他低哑的道歉声,她骤然停下失控的举动。
蓦地,她沮丧地垂下小手,轻轻摇了摇头。“不,不关你的事,以前无关以后也——”
他突然伸出大手轻轻捏住她的下颚,薄唇欺下,在她吐出疏离得让他生气的话之前,吻住那张小嘴,将她的声音堵住。
他突来的举动让林紫夏慌得想逃,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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