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被视作禁。书的秘史,据传是他亲笔撰写。
“你看这句。”秦欣兰指着卷中的一处,“以血为引,以心为药,以花为毒。指的会不会就是心花?”
东国前女王在与自己的妹妹争权夺位中,曾居于下风,而被软禁在名叫伏龙泉的地方。
“之后她的妹妹,突然bào毙而亡。”
皇室对外宣称是积劳成疾,但秘史里记载,前女王的妹妹是中毒而亡。
秦欣兰抱臂揣测:“会不会就是因为心花?”
前大公原要嫁给前女王的妹妹,最后却不得不改嫁前女王。
“难怪前大公和前女王感qíng不好,也没有和她生下子嗣。”秦欣兰不住点头,惹来秦欣悦的侧目而视。
“别瞎猜这些皇宫秘史了,伏龙泉在东国的什么位置?”
“问题就在这,地图上根本没有叫伏龙泉的地方!”秦欣兰头疼地揉揉太阳xué。
她找遍东国的地图,都没有伏龙泉这个地名。
“若不在外面,会不会在里面。”秦欣悦沉吟道,“你没有皇宫的地图吧?”
“我怎么可能弄得到东国皇宫……”秦欣兰顿住,恍然而悟,“你的意思是,伏龙泉在东国皇宫里?”
真是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南国皇宫。
“三皇子殿下,不,陛下。明日就是你的登基大典,咱们早些休息吧?”秦不唤提快脚步,追在神qíng复杂的问天鹰后头。
“杜绝还在看着婉儿吗?”问天鹰问完,又觉得无需多此一问,而自嘲地摇摇头,“本王食言了。”
他承诺过杜绝,会保婉儿平安无事。
“唉!”秦不唤重重地叹气,“杜绝过不久,肯定要来请示前往东国。”
“那让他去,以南国新皇的使者身份。”
问天鹰很清楚,就算自己阻拦,杜绝也会为了婉儿前往东国。
“陛下。”秦不唤像想起什么似的,捶手道,“前天港口的驻兵来报,有一位叫秦欣兰的公子,包了一艘商船前往东大陆。”
“秦欣兰?公子?”问天鹰愣了愣,哑然失笑,“真有她的风格!”
即便乔装改扮,也不藏自己的名讳。
“秦不唤。”问天鹰忽然唤了声秦不唤。
上次问天鹰这么连名带姓,一脸认真喊他,是问天鹰决定男扮女装潜入秦庄的时候。
“陛下,这回真不行。你才刚登基,有很多事需要处理……”秦不唤擦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心里不停地拜托千万别和他想的一样。
“有你和杜绝在,本王很放心。”问天鹰的笑容在秦不唤眼前放大,“方才本王,想了想,作为新帝,还是亲自去东国访问,比较尊重女王。”
“陛下三思啊!”秦不唤就差没给问天鹰跪下,“不是说好让杜绝去的吗?”秦不唤真想扇自己嘴巴子,早知如此,他就不多嘴告诉问天鹰,秦欣兰也去了东国。
他造的什么孽啊!
“杜绝离不开婉儿,况乎朝廷事物繁忙,也需要他在这儿。”问天鹰敲了敲秦不唤的脑袋,“再说不还有你,左道两个人帮他。本王也没说立即就出发。”
秦不唤狐疑地盯着问天鹰,怎么看他都一副去心似箭的模样啊。
“我离开,最多一个月。”问天鹰敛去微笑,沉下表qíng。他的眸里闪过些许沉痛,“找回心花,救婉儿的命。”
这是他欠婉儿和杜绝的。
东国凤宫。
云端之上的恢宏宫殿,清一色的黑木,庄重而素雅。
与之格格不入的,是殿内层层的暖帐,夜夜的笙歌。
“南国的新帝问天鹰,将于圆月亲自拜会东国的女王?”海水般深邃湛蓝的美眸微微眯起,在看完使者呈上的信笺。
“问天鹰?他的滋味,和他父皇问天湘比有什么不同呢?”轻抚着怀中的小黑猫,棱角有致的颜,扬起一丝清冷出尘的淡笑。
真让人期待,不是吗。
《月之兰,南之花》完
☆、雪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篇三
她喜欢他。
从第一眼见到他,那个大雪天里,手脚冻得乌紫的小人儿。
“阿姊阿姊,等等我。”每当她去找他时,她的弟弟真弥,就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她的后头。
“你好烦!”她顿住脚步,叉腰道,“就不能单独让我和他相处一会儿吗?”
“阿姊喜欢那个乞儿?”
真弥gān嘛用这种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她。
“是又怎样?”她的反问,让真弥脸上的表qíng更加低落。
“阿姊和我做过的羞羞的事,也要和那个乞儿做吗!”真弥忽然拔高了音量,吓得她赶忙捂住他的嘴巴。
“我都说过,那些事不可以在外面讲!”
出于好奇,和适逢豆蔻年华的懵懂,她有时候会和真弥做一些亲密游戏。但都是点到为止。
“阿姊亲亲我,我就不说。”真弥凑近脸,撒娇地拉住她的裙角。
“啾啵!”她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了一记。
真弥不满意地指了指自己的唇:“这里这里呢?”
她皱皱眉,踮起脚,贴上他的薄唇,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后迅速离开。
“阿姊,只可以和我这样玩哦。”真弥眼底涌出一股独占yù。
否则,他就弄死那个乞儿。
打发掉真弥后,她独自来到他住的竹屋。
吩咐杜管家收养他,又在这清幽的紫竹林里为他盖了一间竹屋。
远离人群的喧嚣,他说要读书,考取功名。
“可惜我是女儿身,不能进入仕途为官。”她虽识字,但她的爹爹不允许她念太多书。
所以她就看着他念书,坐在一旁默默的陪伴。
“真寻。”他很少直呼她的名字。她侧过脸,十分认真的倾听他的下文。
“等我通过殿试,我…我想娶你为妻。”见他紧张得结结巴巴,她微愣,伸手捧住他的俊脸。
时光如白驹过隙,当初的小乞儿,已变成一位翩翩公子。
她知道他的努力,她全都知道。
“杜绝。”她扑进他的怀里,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擦过她的耳畔。
“真寻……”他僵直在原地,不敢轻易碰触她。
“抱我。”她主动宽衣解带。
漫长而又深浓的夜,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她一生也无法忘怀的,他的体温,他的喘息,他的一切一切。
夜深人静时,她细细回味着他每一个动作,满足自己。
明明贵为一国之后,却时常想着另一个男人。她勾起自嘲的笑。
花灯节,问天湘宴请了文武百官。
居于主位的她,见到已成为相爷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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