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的美是谁也忽视不了的,她逐渐被他迷失了心智,呆呆的凝望着他,心里那个小鹿又开始不安分的乱撞,扑通扑通······
他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黑眸睁开,正好对上她痴迷的眼神,笑意晕染在眼底,如huáng昏最美的夕阳。
“九叔···”她一时羞恼,一把抱住他纤瘦的劲腰,脸颊似要烧起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她的心会跳的如此之快?不就是亲亲吗?以前也一直亲亲啊,可现在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泡温泉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下巴轻轻一挑,她被迫对上那双深沉如黑夜的眼眸,心蓦地停止了跳动。
绯红色的薄唇在她额间落下羽毛般的吻,“小笨蛋。”
“为什么老是叫我小笨蛋啊?笙儿可是出了名的聪明,不要污蔑我的名誉。”她有点羞赧,被九叔如此捧如珍宝,莫名的会幸福的冒泡。
嘴一撇,想起东凤城,她猛的抬头:“东凤城怎么样了?没有受伤吧?那老妖婆去哪了?”
“你很在意东凤城?”他拦腰抱起她,嘴角的笑意虽然还是很温暖,可是霓笙总感觉有点冷意。
她惊呼一声抱着他的脖子,惊魂未定,吐口而出:“是啊,东凤城是我哥哥,我怎能不在意?”
“是吗?”他温笑着把她放在池子边,把她转了身与自己正面而视,“这个理由太牵qiáng了,若真的只是因为是你哥哥你就在意,那柳塘城那次你就不会想要杀了他。”
他娓娓道来的却是她深藏心底多年的秘密,在他眼里仿佛这只是一段小cha曲,他是幕后看戏者亦是cao纵者,对整盘棋都了如指掌。
被看透心思她也不在意,嘟了嘴有点不qíng愿道:“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他会如此护我嘛!其实,他挺好的,真的。九叔,也许他会是一个好皇帝。”
“你希望他做皇帝?”他撩起她前面的长发,卷在手上玩弄,醇厚的嗓音低低传开。
她侧头想了想,“不是希望,而是皇位本就该是他的。凤城那家伙其实是个小心眼的家伙,他才不会把皇位乖乖的送出去呢!”想起那臭小子的告白,她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其实那天我也没骗他。”
腰间的手臂一紧,她惊异回头,九叔正盯着自己瞅,乌黑的眼眸想一块磁石,吸引住了自己全部的目光,她傻傻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啦,凤城那小子居然要我当他皇后,被我拒绝啦!我没骗他,我才不会傻的把自己嫁给一个皇上呢!”
“他向你求婚了?”他诱惑般的压低了嗓音,轻咬上她白净的耳垂。
她一阵苏麻,猛的退后,却还是被他牢牢拥在怀中,被他如此一问,脸更加的红了:“九叔,你说什么呢!什么求婚啊?那小子就是想要把我留在身边才这么说的,他知道我······”
“知道你什么?”继续诱惑···
“九叔也知道的啊,凤城那小子也知道我要逃跑嘛!再过两天就是我的及笄之日了,我不知道爹要把嫁给哪个人家,我可不想成为政治的牺牲品,我才不要对着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生活一辈子,那样我会疯掉的。”她义愤填膺的张牙舞爪,仿佛她那三疯子老爹已经把自己给推销了出去。
身上突然一凉,她咦的一声才发现身上的衣衫早被人褪尽,只剩下亵衣亵裤,还未缓过神来就被某人抱着进了冒着暖气的温泉中。
“九叔,你···你怎么和我一起洗澡了?”她大惊,饶是她在臭名远扬恶名昭彰,还没有胆大到和自己的亲叔叔在一起洗澡的,偶尔偷看偷看倒是有的。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滑润的肌肤上滑过,把她放在水中,池水并不深,赤脚站在下面只到腰间处。
沾着水珠的手指点了点她的巧鼻:“怎么?不喜欢和九叔一起吗?”话里倒是夹了几分哀怨啊!
霓笙一听面红耳赤的背过身去:“可是,貌似······”是不可以的啊!
忽的背上贴上来一个冰凉的身子,他伸手从后面轻轻抱住她,黑发散开,坠在水面上,水汽氤氲,他俊美的脸隐在迷雾中带上了致命的诱惑。
“笙儿,不许答应别人的求婚,不许再调戏其他男人,不许再看除我之外的男人。”他亲吻她光洁的背,一寸一寸,苏苏麻麻的感觉缠了一身。
她手脚僵硬,却又渴望这样被吻着。她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明白这是不对的,至于为什么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头顶响起一声轻叹,他托起她的下颌,“别发呆了,身子往下沉点,小心着凉了。”
她听话的把身子往下沉了沉,转过头去,才发现九叔也脱了衣衫,视线不禁往他身上多瞟了几眼,没想到九叔看上去挺瘦的,却还是肌理分明的,骨骼清奇,莹玉般的肌肤比她的还好。
他轻笑着探出在她嘴角抹了一把,霓笙顿时羞的把脸埋在了水中,居然看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真是太对不起这么多年来外界给自己的称号了!
温泉也泡了,午膳也享用过了,霓笙开始缠着他为自己说说早上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东燕启神秘一笑,手上才端起杯盏,门口响起敲门声。
上下看了一眼霓笙,伸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去里屋把衣服穿上。”
她赤脚踩在地板上,身上只裹了一件宽宽松松的长衫,头发湿哒哒的垂在胸前,嘟着一张小嘴满脸不qíng愿的走进了里屋。
门也适时开了,槿药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自家主子懒散披了一件白褂,胸口处白皙的肌肤luǒ露在外面,xing感而妩媚,沾了水汽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在见到槿药后淡淡瞥了他一眼。
绯红色的唇缓缓勾起,修长的手指在杯沿处轻轻画了圈,声音慵懒之极:“逃了?”
槿药敛袖一礼:“九爷料事如神,呼努尔烈不愧是糙原上的猎鹰,锦花宫如此严密的搜捕都让他给逃了。”
他低低笑出声来,“不过是只受了伤的猎鹰,再能飞也飞不过我的手掌心。”
“九爷是想用他来控制整个蛮夷族?”槿药疑惑一问,紫色睫毛上扬,乌润晶莹的眼珠定定看向上座的风雅男子。
他放下腿,扶着椅栏缓缓站起,手中的杯盏被他搁置在桌上,“蛮夷盯上昭华已经很久了,只不过昭华内部一直动dàng不安,无暇去顾忌这个láng群。东翟影在世时,蛮夷还尚且有所忌惮,现在他一死,对蛮夷来说等于少了一个qiáng大的对手,倘若他们不起攻占之意,那才叫不放心呢!”
“可是现在的昭华并不适合作战,宫中已经乱成套了,若是现在蛮夷攻打我们不是素手无策了?”槿药不无忧心。
“胡尔赤之还不会笨到这么程度,呼努尔烈还在昭华一天他就不会qiáng行攻占。”清绝明艳的俊脸上缓缓勾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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