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得很严重啊!内力失了不少吧!”
司徒贤仍是一副不痛不痒的表qíng,“还行。”
司徒夫人一下子跳了起来,瞬间抓住司徒贤的手腕,“哼!内力剩下三成都不到了,你是不是想给阎王当女婿啊!”
“不想,哎哟!gān娘,轻点,轻点,痛啊!”
司徒老爷也开口了:“贤儿,你太不知轻重了。救人也该有个底线,丢了xing命就得不偿失了,这件事是你娘先看出不对来的。”司徒老爷不忘解释自己背叛的原因。
“gān爹说得是。”
“来,小贤子,跟娘说说,你真的被人家美色迷住了。别以为只有我猜出是你了。许姨是看着你长大的,她会认不出你的武功路数吗?好好想个充分的理由,我好跟那个许大盟主jiāo待啊!”
司徒贤果然很认真地想了想,“她怀孕了。”
“她怀孕关你什么……是你的?”
“是啊!”司徒贤点头,“gān娘,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儿子死吧!怎么说那也是你的大孙子是不?我这么心地善良。”
“善良你个大头鬼!少蒙我,天眼灯只会让人产生幻觉,你会不知道?怎么可能是真的。你以为你在跟人家亲亲我我,翻云覆雨,其实只是你在做梦。”
司徒父子俩微微有些脸红,司徒贤红完脸后说道:“gān娘,我知道天眼灯。但是……”陷入回忆中,再次脸红,“不是幻觉。”
“那孩子?”
“是假的。”
“就是说你们两个真的在一起嘿咻了,但是孩子的事qíng是假的?”
司徒贤点头。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一点便宜没占到呢!”
司徒父子俩再次脸红。司徒老爷低头喝茶。司徒贤也喝茶。
“这么多年我真是白教育你了。那主仆俩跟你在一起,你就一点没怀疑过?”
“没有。”
“她受了内伤你也没看出来?”
“看出来了。”
“啊!”
“受了内伤一定要跟怀疑划上等号吗?”
司徒夫人无言了,抬头看司徒老爷,“我的儿子很有个xing吧?”
司徒老爷点头,“你从小教育的结果。”
司徒夫人蹙起眉头,“怎么办?这小子完全是被人家美色迷住了,中了人家的美人计,我总不能告诉盟主是因为那个女人太美了,我儿子才中招的吧!”
“好像不能。”司徒老爷道,“不如用老办法吧!”
司徒夫人想了想,“小贤子,那位美人在哪里?”
“不知道。”司徒贤说。
“不知道?你为了救人家险些命都搭上了,现在人家去了哪里你都不知道?”
“是。”司徒贤如实地点头。
“小贤子,你以前不会这么傻啊!”
“嗯。”
“完了。”司徒夫人大叫,“这小子不是迷人家美色,是完全喜欢上人家了。”
司徒贤喝茶,司徒老爷也喝茶。司徒夫人支着下巴想办法。
司徒贤道:“娘,我这次闯的祸很大吗?他们是不是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你说呢!飘零宫的事qíng江湖上早就传开了。你难道不清楚吗?他们以练功为名残害了许多人的xing命。其中他们的教主蓝百玉更是以美色迷惑崆峒、桓山等几派掌门与徒众,造成他们自相残杀,以致堂堂的江湖大门派竟然没落。终成为武林的大患,几个月前各大门派才刚刚合力围剿了他们。这些你都知道不知道?”
“知道。”
“知道你还帮她?”司徒夫人怒。
司徒老爷急忙将茶递过来,“来,喝口茶,消消火。”
司徒夫人奇异地将火气压了下去,“唉!也不能怪小贤子着了人家的道。那些常混迹欢场的老家伙都着了道,何况这个rǔ臭未gān的臭小子呢!”
司徒老爷道:“那些掌门常常混迹欢场吗?即使是真的,也不能乱说啊!小心隔墙有耳,被人听到了又是个麻烦。”
“老爷,夫人,小公子请放心。这房间十丈之内不会有人偷听,有小的,绝不会传出一星半句。”
司徒夫人拿起茶碗,嗖!扔了出去,“吴成,就你小子嘴快,爱扒墙角,给我滚远点。”
“哎哟!”吴成痛叫一声,没动静了。
司徒夫人的茶碗没了,喝司徒老爷那杯,“小贤子,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宁可别人流血,自己也不能流一滴泪啊!你说你怎么正巧相反啊!既然喜欢人家就要弄到手啊!”
司徒父子俩一起瞪大眼睛看向司徒夫人。
司徒贤道:“gān娘,不,我的亲娘,她的身份是、是……”
“你管她是正是邪呢!喜欢就要弄到手,虽然那女人厉害了点,但你要比她更厉害才行,即使留不住她的心,也要留住她的人。”
司徒贤低头喝茶,司徒老爷也要喝茶,但茶碗在司徒夫人手里,没喝到。
“娘,她不是能留住的人。而且她身边对她好的男人也不差我一个啊!只要她将来能记住我就好了。”
“凭什么能记住你?一个毛头小子。”
“我自有办法。”
“你做了什么?”司徒夫人问。
司徒贤犹豫了一下,“我咬了她。”
司徒夫妇同时张大嘴巴。过了一会儿,司徒夫人开口道:“好办法。”只听吧叽一声,司徒老爷的下巴掉地上了。
“咬哪里了?”
“嗯……gān爹,你gān什么去?”
“外面阳光正好,我去溜达溜达。你们聊,你们聊。”
司徒贤想了想,单独跟gān娘聊天?还是算了吧!“gān爹,我也陪你出去走走吧!那个……gān娘,蓝荷玉的事qíng我们改天再谈了。”
“什么蓝荷玉,那个美人叫蓝百玉。”
“她说她叫蓝荷玉啊?原来有两个名字啊!gān爹,等等我……”
司徒夫人想了想,“蓝荷玉,蓝百玉。咦!我想起来了,小贤子,回来,告诉你一件事……”
一年之后,通往南疆的官道上。司徒贤骑着马,优哉游哉地往前晃。前面有家茶馆。司徒贤在门口停了下来,打了个哈欠,跳下马,“店家,有酒吗?”
“客官,对不起,我这是茶馆,你要喝酒,得再往前走五里地才行。”
“没有算了,来碗茶水喝也行。喝死了。”司徒贤进店找个凳子坐下。这南疆的天气怎么这么热啊?
“客官,你的马。”
“不用管它,它自己找食料吃去了。”
司徒贤咕噜咕噜灌了一碗茶水进去,“店家,有什么吃的,再给我端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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