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领人出去,却喝醉了带回来。越仟仿佛猫儿一般缩在韩青糙怀里,睫毛纤长,一颤一颤的,让韩青糙的心思莫名动了动。
将人抱到书房的软塌上,刚刚放开手,袖子又被少年拽住了。
韩青糙垂眸,由手指向上看去,经由宽大的衣袖,到达肩膀,着了魔一般,再次盯住了严实的衣领。
好香。
她凑近了去,鼻尖摩擦着少年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皮肤上,越仟似乎有点痒,蹭了蹭,恰好嘴唇划过韩青糙的额头。
仿佛一朵花儿绽放的温柔,柔软的触感让韩青糙有些新鲜。
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上少年的唇瓣。因为喝酒本就嫣红的唇瓣愈发红润起来。
真好看。
韩青糙愈发放肆开来,灵活的双手包拢住少年的脸颊,垂头,嘴唇相贴,烙上一个吻。
滋味很好。韩青糙享受的舔了舔少年的嘴唇,蹭了又蹭,像是在舔舐熟透的糙莓。
别看韩青糙活成了个老不死的,又有个朝霞上仙那样的朋友,实际却是个千百年没开过荤,没动过心的老处女。在少年的嘴唇处蹭了半天,她才凭借着微妙的直觉,慢慢地向下移动。
果然衣服碍事,手指挑开系带,昏睡的少年自然不知反抗,三下两下,韩青糙便扯开了宽大的衣袍。
她的手掌贴合着少年的肌肤,由着肩膀一路滑下。越仟的肩膀很宽,锁骨处有漂亮的凹陷与凸起。肌ròu紧实,可还是偏瘦。皮肤是蜜色的,平坦的胸膛之上,暗色的两点吸引了韩青糙全部的目光。
唇瓣落了上去,张开,将一侧的小小凸起含入口中,轻轻一吸,将它提起,湿漉漉的舌尖添上,在柔软的顶端打转。
“啊……”
胸口的刺激让少年发出轻声的叹息,伴随着身体的微颤,他下意识的挺起胸膛,迎合女人的允吸。
好甜。
入口甜美的滋味让韩青糙yù罢不能,她忘qíng的□□着小小的凸起,一只手攀上另一侧,不住地揉捏玩弄。
青涩,柔软,饱满。ròu粒在她的指下逐渐充血硬挺,周围一圈圆圆的rǔ/晕也肿胀的加深了颜色。
愈发得意的女人开始扩张势力范围,轮流的舔吸过柔软的rǔ/粒后,她gān脆将头埋在少年的胸膛,像是舔舐冰淇凌一般,用舌头与嘴唇探索越仟上身的每一处细节。
又香又甜。
而且愈来愈香,愈来愈甜。
身下沉浸于睡梦中的少年的呻/吟声,粗/喘声,伴随着越加火热的体温,泛红的肌肤,刺激着韩青糙的五感。
汗水低落,韩青糙在觉得兴奋享受的同时,渴望也在加重,眼前的成果已经不能满足她的需求。自然而然的,无师自通的,手伸向少年的裤带。白色的,配合着古装,打着结,一扯就开。
将绳结解到一半的手忽然顿住了。拖着醒酒汤进来的乌guī慌乱的将四肢与脑袋缩尽壳里——它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这像是一个讯号,将韩青糙由灼热的幻梦中惊醒。她尴尬的发现自己与越仟的处境,压在她身下的少年衣襟大开,胸膛遍布吻/痕,而她的手还停在腰带上,逞凶未果——怎么看,都像是将人灌醉,然后yù图不轨的迷/jian/犯。
她轻咳一声,迅速的替少年掩好衣服,装作没事人一般走到门口,从乌guī的背上端起汤碗,抬脚——把乌guī踹了出去。
劫后余生的乌guī滚了又滚,终于在楼梯前停了下来。它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发现书房的门严严实实的关上了。
越仟仿佛做了个缠绵的梦,甜腻的,纠缠不清的,仿佛棉花糖一般,可是醒来后却什么也记不得。
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在书房里,不远处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的十分认真。
茶几上搁着个空碗,越仟意识到口腔里残余着奇怪的味道。
“乌guī熬得醒酒汤”,许是听见了响动,韩青糙放下了书看过来。
越仟坐起身,花了几秒钟反应,这是乌guī下厨熬得醒酒汤,不是女人把乌guī熬成了醒酒汤。
窗外天色已暗,点点星子已经浮上夜空。
竟然睡了这么久。
将身上的白色长袍换回自己的衣服,越仟准备告辞。
“明日我还要去千丈楼……你,便不用来了”,想着自己今日的荒唐,韩青糙说话难免有些生硬。
越仟不知原委,愣了一愣,轻声答应了下来。只是离去时,双肩下垂,竟是透漏出几分萧索黯然。
乌guī趴在门口,目送着越仟远去,和白孔雀对视一眼,都决定下次定要对这个少年更好一点,毕竟将来这少年会是个什么身份还说不准呢……万一要真成了主夫……
——
越仟回到家里,黑灯瞎火,母亲还未回来。
连那只鬼都没在,不知道是去看他的青梅竹马了,还是跟着母亲出去了?
越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cha上门,腰带解开,三两下,便释放出来。
这就是他窘迫而仓皇的离开韩青糙家的原因。
毛衣袖子撸到一半,露出手肘,他才看见手腕上不知何时被套上的一串手链。
天蓝色的珠串,很好看。
他抬起手臂,在上面落下一个吻,嘴唇贴着冰凉的珠玉,闭眼幻想着自己在亲吻那个女人的脸颊。
她知道他爱她么?她知道他迷恋她么?
她不知道吧,她不懂qíng爱,只真爱独特的味道。
就是这样也好,因为这样他也是特别的。
这样想着,下身再次起了反应。
甜蜜的反应。
他从不觉得这是羞耻的,即使他的生父鄙夷任何生理上的反应。他热爱风花雪月,阳chūn白雪,却拒不承认七qíng六yù,柴米油盐。
越仟比一般的孩子要早熟,面对着清晨冰凉一片的chuáng单,他也会无措,可是那个思慕着自己青梅竹马的男人却只会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
为什么呢?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明明他也与那青梅竹马偷尝了禁果不是么。
他独自站在洗手间里,清洗脏掉的裤子与chuáng单。
然后一个脑袋从水槽里冒了出来,给他讲了许多常识,也讲了许多故事,安抚他,呵护他,教导他。
当时他只觉得这个鬼十分眼熟,虽是万分好奇,可终究注意力被他讲的故事所吸引。
对于父母年轻时的故事,孩子总是有好奇心的。
直到歇斯底里的男人打破了他的头,越仟终于报复xing的喊出这个男人隐藏了许久的秘密——“你明明和那个女人发生了关系,用这个把柄缠住她,不是更好么?”
整日哭哭啼啼,哀怨纠缠,有什么用?不如将把柄握在手里,让她无法反抗。
更恶毒一点,直接就说越仟是他和青梅竹马的孩子,算算他们最后一次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可以糊弄过去的。
这个男人太蠢了,明明有那么多种方法,他却什么都不会用。
要不狠,要不放手,他哪一种都没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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