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姨在阳chūn白楼里面来回穿梭着,企图找到司徒澈,只可惜结果令自己非常失望,司徒澈今日根本就没有来阳chūn白楼。
屋子里,九皇子明显处于下风,他只知道,在邺国司徒澈的武功无人能敌,现在这个人竟然能轻而易举的接住自己的招,令自己十分惊讶。
“好,算你狠,你给老子等着!”
九皇子害怕再这样下去qíng况不妙,虽然自己是皇子,但是如果来人不知道,如果真的把自己给打死了,即使面前这个人会陪葬,不过想来也太不划算了,在他眼里,自己的命那么值钱,他可还没有活够。
闫容中看着九皇子从屋子里跑了出去,自己也立马跟着他的脚步,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放句狠话,“你的末日马上就要来了,竟然敢惹我们!”
“好,我等着你们!”现在的向程,已经在阎罗店外走一遭了,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看着躺在chuáng上的练漪,向程不禁产生一种爱怜,他走过去抚摸着练漪的脸颊,“你这个傻丫头!”
向程把练漪抱起,回到了自己的府里。
司徒府内,司徒澈此刻已经完全清醒,看着躺在一旁的练凝,被吓了一跳。
练凝此刻根本就没有睡着,不过她现在不想回答司徒澈任何的问题,只能闭着眼睛装睡。
司徒澈想起了在柴房中等着自己的练漪,二话不说,穿起衣服就出了树风阁,直奔柴房而去。
此刻练凝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qíng绪,眼泪夺眶而出。
“练漪――练漪――练漪――”
司徒澈见门外没有人回答,直接推门进去,都没有看到练漪的身影,只在她搭的chuáng上看到了一张字条:我先走了,练漪!
司徒澈害怕出什么事,就直接去了阳chūn白楼,却看到了一片混乱的景象,许多官兵在此抓人,里面尽是哭哭啼啼的女人声。
半晌,凤姨终于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救星,他看得出来司徒澈和练漪关系不一般,于是把练漪当作自己的筹码,“哎呀,司徒大将军,你可要救救我们啊,我们只是些老百姓,没gān什么违法的事啊!”
“练漪呢?”这才是司徒澈最关心的问题。
“被人给带走了!”凤姨故意耍了一个小心眼,她没有直接说出带走练漪的人是谁,好让司徒澈误会是官府的人,这样或许自己可以获救。
“你们是谁的部下,私自搜查名坊是犯法的,是谁允许你们在这儿大势搜查?”司徒澈厉声说道,即使不是因为练漪,这档子事自己也非管不可,管好兵部乃是自己的职责。
这时,一个官兵头子走过来对司徒澈说道:“司徒将军,这是上面下了命令要搜查阳chūn白楼的,并将这里的一gān人等全部拿下!”说的人正是九皇子派来的,九皇子拿出自己是皇子的权力,使手下的人不得不从。
“上面,在自己上面的只有皇上!”司徒澈想着,觉得不太可能,于是一把抓住自己面前这个官兵的衣领,“你给我说清楚!”
官兵头子露出一脸的恐惧,“司徒……司徒将军,你要想知道事qíng原委就去执令堂吧,小的也是奉命办事,司徒将军何苦为难小的们呢?”
司徒澈听着官兵头子说得挺在理的,刚刚是自己太冲动了,司徒澈命令所有官兵暂时停在阳chūn白楼,没有来令不得私自抓人,于是立马动身前往执令堂。
“九皇子,请!”
九皇子在执令堂上坐着,堂主赵端端着一杯酒,一脸的谄媚。
要想在这官场混出名堂,当然得倚靠一个有权势的人。赵端自以为自己现在帮了九皇子大忙,一个劲儿地在一旁讨好九皇子。
九皇子在堂上坐着越发不自在,虽然自己是皇上最宠的儿子,不过也害怕真的弄出人命了,自己的父皇对自己一向严厉,如果真的搞出什么,自己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都怪自己太冲动,刚刚没有吩咐那帮人只是把阳chūn白楼的人抓来便好,不要伤及人命,吓唬吓唬他们便好。
突然,九皇子又想起了一个令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向程。他自己暗自下决心,其他人都可以不追究,但是那个人他一定要他难堪。
“九皇子!”
司徒澈的声音惊醒了正在沉思中的九皇子,“是你派官兵去阳chūn白楼的?”
“是又怎么样,我做事好像轮不到你一个臣子来管吧!”九皇子的声音有些嘲讽,司徒澈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又不是什么几朝元老,整天只会玩刀耍剑,真不知道自己的父皇为何如此器重司徒澈。
“你把练漪带去哪了?”
刚才凤姨说是练漪被人带走,当司徒澈看到九皇子的时候,便在心里有答案了。
“哦!那个跳舞的姑娘!”九皇子没有回答司徒澈,只是看着他一脸yīn笑。
“我警告你,不要动她!”
司徒澈此刻十分愤怒,皇子又如何,他绝不会让自己所爱之人受到任何伤害。
“哎哟,我好怕啊!老子告诉你,别人怕你司徒澈,但我不怕!”九皇子此刻还仗着自己是皇上的儿子,在司徒澈面前大放言辞。
司徒澈正准备说什么,一只huáng绿色的鹦鹉就从自己头上飞过,他认识那只鹦鹉,是开哥,每次向程有什么紧急的事要找自己都是开哥来传信,司徒澈此刻也懒得和九皇子再费口舌,跟着开哥直接出了执令堂。
“哼!”九皇子用力将桌子一拍,一副气不过的模样,他现在得仔细琢磨明日上朝时如何参司徒澈一本。
向府内,向程打了一盆热水给练漪擦着脸,一看就是闫容中刚才用力过猛,导致练漪现在都昏迷不醒,脖子上还有一条十分明目的淤青。
因为自己也是练武出身,向程在这方面还是很有了解,他去把自己最好的一瓶药酒拿来擦在练漪脖子上,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练漪。
“练漪,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你是我这一辈子第一个动心的女子,我会永远守护着你的!”
正当向程想着什么,开哥就在门外叫了起来,他知道司徒澈来了。
向程气匆匆的走出去,二话不说,就狠狠地给了司徒澈一拳,当他再次抡手的时候,被司徒澈一把给抓住,“你要gān什么?”
“为练漪!”
司徒澈一听向程说是练漪,qíng绪显得有些激动,“带走练漪的人是你?”
“没错,是我!”
司徒澈把挡在自己面前的向程推开,想进屋去找练漪,可是却被向程给拦了下来。
“从现在开始,练漪不再是你司徒府的奴婢,你没有权力限制她的生活。”
司徒澈听向程这么一说,脸即刻暗了下来,“练漪自己说的?”
见向程不说话,司徒澈心里便有了答案,直接冲进屋子里,练漪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她怎么了?”司徒澈看着练漪,她右额上的那朵桃花还没有洗去,清楚的展现在自己眼前,这不禁让司徒澈感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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