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凝说此话时,几乎是吼出来的,满是不甘与愤怒。
“司徒澈,我告诉你,你越爱她,我就越恨她!”
“你最好安分点,尤其是对我的练漪!”司徒澈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树风阁。
看着司徒澈那决绝离去的背影,练凝心里尽是苦涩:既然你那么爱她,那又何必将她推向刀口呢?
瞬间树风阁里飘dàng着练凝的那恐怖的笑声……
“怎么了?”司徒澈坐在练漪对面,看着练漪瞪着自己,觉得十分有趣。
“嗯?”见练漪不说话,司徒澈又十分讨嫌的在练漪面前晃了晃,“让本将军猜猜,难道是吃醋了?”
练漪白了司徒澈一眼,“做梦吧你!”
“哈哈,真的吃醋了啊?让我闻闻!”司徒澈借此凑到练漪面前,趁练漪不注意吻了她一下。“呵呵,看来醋意很浓啊,那么酸!”
练漪推开司徒澈,“你给我走开!”
“哇,火气那么大,看来需要夫君给你降降火啊!”司徒澈凭借自己作为男人力气大的优势,把练漪给qiáng行掳到了chuáng上。
“司徒澈,你混蛋……”
“在你面前,我不是一向很混蛋吗?”
第051章 会面
“夫人,这肤 肌丸是没有问题,不过老夫能够察觉,此药的药效十分猛烈,切不可轻易使用啊!”
听到张御医的话,练 凝的眉头微微一皱,看来眉青那丫头的确是别人安cha在自己身边的人,虽然练凝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眉青,不过现在想起来,练凝还是有几分忌惮眉青后边的人,此人一定不是一个小角色。
练凝突然又 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变,看向张御医,饶有兴趣的道:“不知道张御医对我提的建议有没有兴趣啊?”
张御医此刻身体变得有些僵硬,脸yīn沉着,练凝的确抓住了最有力威胁自己的东西,张御医缓缓地叹了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练凝的脸色并没有因张御医的话语而做丝毫改变,更可以说她早就料到张御医会这般做,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练凝告诉张御医自己已经把张婷和她的娘亲贺氏转移到了一个更安全可靠的地方。
张御医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安全,怎不直接说成软禁?同时,张御医看向练凝的眼神不禁一变,这女人,居然能够在自己毫不察觉的qíng况下做这些事,这种手段不禁让他感到有些骇然!
阳chūn白楼内,闫容中忍着一丝丝的怒气,听着眉青的述说,他的眼眶从才开始的发黑,变得发红,一张脸黑着,眉青知道,这样的闫容中,是最恐怖的时候。
“说了半天,你不就是想告诉我你被赶出司徒府了嘛!”
“啊!”见眉青不说话,闫容中又把嗓门提高了几分。
听到客房里闫容中发出的那声咆哮,凤姨再三权衡下,还是进入了客房,这还大清早的,凤姨生怕惊醒了其他客人和姑娘们。
“哎哟,我说闫大公子额,这大清早的,不宜动怒,不宜动怒!”凤姨边说边给闫容中倒了一杯茶水,谁知前者连一个眼色都没有余给她,凤姨不禁觉得有些尴尬,只得狠狠地瞪着跪在地上的眉青。
眉青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当初她没有成功进入司徒府时闫容中拿着刀子在自己脸上比划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虽然之后闫容中说是会取自己为妻,不过眉青心里跟明镜是的,憧憬归憧憬,更多的是一种奢望。
以闫容中的xing子,只会在意一些对他有价值的人!
与此同时,闫容中心里也有一种莫名的害怕,上次的那位神秘黑袍人带给他的恐惧可不止一分半点。
但当闫容中想着那位黑袍人只是让自己将肤肌丸jiāo给练凝,如今任务已完成便无可大碍时,心里便舒心了那么点儿。
“哎,那么久的努力,谁知路上横cha出来这么一个人!”闫容中喃喃道。
眉青是他为九皇子安cha在司徒澈身边的一个有力眼线,没想到这么快就chuī了。
终于,闫容中随身的那把匕首又出现在了眉青的视线内,眉青瞬间紧张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看来,她担心的事qíng还是要发生了!
闫容中瞄了一眼眉青,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匕首,不过只是拿在手里把玩,并没有什么大动作。
“公……公子……”眉青试探xing的喊了一声,不过闫容中并没有反应,反而把视线转向了凤姨,眼睛里布满了毒辣。
像是发现了什么,凤姨吞了吞口水,“闫公子,我给你去叫香儿姑娘!”
凤姨口中的香儿,正是最近闫容中来阳chūn白楼一定会点的一个姑娘。
见凤姨那般作态,闫容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看来对方也是一个脸皮厚之人啊,也对,要不然她怎么能够撑起阳chūn白楼这么大的门面。
“我倒不想找香儿姑娘,想见见练漪姑娘,不知道凤姨能不能叫来啊?对了,只是练漪姑娘,我可不想还有其他人。”
闫容中口中的其他人,自然便是司徒澈,他虽然知道凤姨会怎么做,不过还是忍不住又提醒了一遍。
凤姨先是一惊,不过瞬间又弱了下来,完全没有了平时教训姑娘们的那种气势。
凤姨心想:练漪,现在哪还归她管啊!
见凤姨不说话,闫容中把彼此之间的距离给拉近了几分,一口戏谑的语气,“凤姨能否成全啊?”
“那个,闫公子,你早就知道练漪已经不是我们阳chūn白楼的人了,况且她现在后面还站得有司徒将军,恐怕……恐怕有些难吧!”
凤姨根本不敢看闫容中的眼睛,她也知道,阳chūn白楼还好有着他罩着,当然,最让凤姨害怕的便是闫容中后面的那尊大佛——九皇子,那可是皇室啊,就算给自己一百个胆子自己也不敢与之作对,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司徒澈又岂是能惹的,动了他的女人,不把自己这阳chūn白楼掀了才怪。
凤姨心里为难得要死,后悔刚刚怎么没有管住自己的双脚,硬是踏进了这个是非之地。
闫容中似乎看穿了凤姨的心思,于是打趣着道:“凤姨多心了,我并不会对练漪做什么,我保证,就一中午的时间,只是想找她了解一些qíng况!”
闫容中心里清楚,凤姨与练漪有些jiāoqíng,要想见到练漪,恐怕还得靠这层关系。
“你保证?”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于是凤姨终于放下心中的石头来,去帮闫容中约会练漪,不过她自然没有说出真相,只让传话的人说多日不见,希望一聚之类的话语。
“哐!”眉青像被什么惊醒一样,呆滞的望着闫容中扔到自己身旁的匕首。
“公子找练姨太所为何事?”待眉青回过神来,才弱弱的道。
“在司徒府这些日子,练姨太可是被练凝那女人bī得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要不是有司徒将军在,哪里还有这号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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