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有顾平川,他也跟着司徒澈十几年了,他相信司徒澈的为人,不可能通敌卖国,顾平川觉得,即使是真的,那么自己也一定会跟随司徒澈,如果司徒澈真有什么,他一定会让那些陷害他的人付出代价。
凌波苑内,可可鸳来回的踱步,此刻她连让自己的哥哥可可翰侠去劫狱的心思都有了,可是司徒府在重重重兵把手,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出去司徒府。可可鸳心里无比的恐惧,还没有拥有便快要结束的感觉当真不好受,可可鸳暗中发誓,当她还有机会靠近司徒澈时,这一次,她不会再放手了,机会不多,她一定要走近司徒澈的心里。
怡兰苑内,兆佳柳儿此刻内心无比纠结,还要继续去争当家主母去享受荣华富贵吗?去争来享受权利的虚荣感吗?可是将军都没有了,这一切拿来有什么用?那是要逃吗?自己不想等死啊!
……
皇宫密室,此刻,司徒澈用双手靠着枕在chuáng上,他在想之前向程提醒自己的被自己信任的人伤害一事,那是一种暗示,司徒澈到不认为这一切都是向程cao作的,因为他做不到,在司徒澈眼中,什么向程、可可翰侠以及九皇子都只是帮凶而已,那幕后的真正cao作者是……
司徒澈猛然想到了一个人,从chuáng上一翻身坐直了身子,“是皇上——”
第071章 局势
黑色渐渐褪去 ,天色渐渐泛白,一夜未睡的练漪此刻竟然毫无倦意。她一直在等,等向程的消息。虽然顾平川一回司徒府就给自己禀报过事qíng已办妥,不过此刻的练漪的心始终未曾放下过,一来担心救阿秋的行程凶险,而来也担心着司徒澈的处境。
练漪心里其实知道, 皇帝在这个时候绝不会动司徒澈,但是说不准会有一些落井下石的小人,趁机为难司徒澈也说不一定,练漪此刻真的好想见司徒澈一面,即使入狱去陪着他练漪也心甘qíng愿。
“十七姨太 ,我这里熬了一点白粥,你多少吃点不,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要是将军知道了,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他会生气,更会心疼啊!”黎黎看着练漪那洗脸憔悴的模样,走过来劝解道,其实练漪没有睡觉的同时,黎黎也同样没有睡觉,半夜三更就开始给练漪熬着白粥,希望能帮她分担一点,黎黎将白粥放到桌子上后,就过来扶练漪。
“哦——”练漪漫不经心的的回答了黎黎一句,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黎黎带过来坐在了桌子上,看着被黎黎摆在自己面前的那碗白粥,练漪觉得一点胃口都没有,甚至有些感觉反胃。
“黎黎,我没胃口!”
黎黎觉得练漪一定是担心司徒澈的安危才这样茶不思饭不想的,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却自己端起了那碗白粥,用勺子舀起送到了练漪的嘴边。“乖,张口——”黎黎此刻的模样就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吃饭一般,自己看着也无比调皮,目的就是逗练漪开心。
果不其然,练漪被黎黎的模样给逗笑了,张嘴喝了黎黎喂到自己嘴边的第一口粥。
“这才乖嘛,来——”说着,黎黎又舀了一勺送到练漪的嘴边,可是练漪刚刚喝到嘴里,就吐了出来,还不停的gān呕。这可把黎黎给吓了坏了,生怕她熬了一夜把身体给弄出了什么毛病,“怎么办?怎么办?现在也找不到医生,你说要是张御医在该多好啊!”黎黎说话时都带着哭腔了,不过好在她机灵,去给练漪倒了一杯水后就过来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让练漪能好受些。
练漪喝了黎黎倒的水后,瞬间觉得好多了,便安慰着黎黎,瑶和苑内紧张的“局势”才被压了下来。
之后,练漪也没有胃口,所以黎黎就将白粥端了下去,练漪看出了黎黎那丫头的困意,知道让她去睡觉她肯定不愿意,于是就直接qiáng制命令黎黎去睡觉,不过练漪却忽视了一点儿,她在担心司徒澈自己睡不着觉的同时,黎黎也一样担心着自己的身体,黎黎不放心练漪,最终的决定便是黎黎在练漪旁边的椅子上躺着睡一小会儿,不过黎黎刚刚坐到椅子伤,就打起呼声来,看来那黎黎丫头确实是太累太困了。
看着黎黎那睡得正香的模样,练漪忍不住笑了一声,又害怕她这样凉着睡觉会着凉,于是练漪又拿来自己的一件大衣给黎黎盖着。
练漪刚刚弄完,一回头,便对上向程那张讨嫌的脸,瞬间被吓了一跳,接着埋怨道:“你走路都没有声音吗?”不过练漪虽是埋怨,却把音量放到了最低,生怕自己吵醒黎黎。
“那我是该大点声,吵醒那人了!”向程白了练漪一眼,一副自己被冤枉的模样,“我这么用心良苦,你不奖励我就算了,还这样说我!”说完,向程将双手一摊,向练漪示意自己的委屈和无奈。
练漪算是知道了,怪不得司徒澈能和向程扎堆,原来他们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那就是贫嘴,等有机会,一定将他们俩放到一起,看看谁更加贫。
练漪确实害怕吵到黎黎,于是便将向程带到了瑶和苑的前厅门口,才切入自己关心的话题,“怎么样了?”
“你jiāo代的事qíng,我能不做好吗?”向程说着,便把立马将自己外面的披肩取下给练漪披上,“我说,现在虽然快开chūn了,但你穿得这样,是嫌自己钱财多了想往药馆送是吧?我说这皇帝老儿还奇怪了,马上要年关了,还送他的镇国大将军这样一份大礼!”
“好了,别扯了,向程,阿秋呢?你应该知道阿秋的身份了吧?”练漪没有听向程gān扯,直接说出自己关心的话题。
向程见练漪不想凯玩笑,本来还想逗逗她,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于是也严肃起来,“阿秋,护阙公主!现在护阙国王的部队应该快到邺国边境了,皇上此次一定会派司徒澈,他的司徒大将军出战!”
“可是阿秋是司徒……将军的妾室,那护阙国王不就算将军的老丈人了吗?怎么能够兵戎相见?”练漪本想说“司徒澈”,不过又觉得不妥,于是活生生的将“澈”字给咽了回去,又掰出一个“将军”了,这样称呼司徒澈,练漪现在都觉得有些别扭。
“你以为皇上这次抓司徒澈是因为旁人挑拨吗?恐怕皇帝老儿早就计算好了吧!”
听闻向程的话,练漪瞬间大惊,“你是说皇上怀疑将军,那……”
练漪还没有说完,向程便接了练漪的话,“那就以阿秋这条引线,点燃邺国和护阙的火线,拔掉护阙,至于司徒澈,皇上是怕他兵力倾国,想拔掉一些,这才让司徒府有了这一劫!”
“我想见将军——”
“这到不必,司徒澈被关 押的地方及其绝密,皇上是想把他藏着,再说,司徒澈何等聪明,我能想到这儿,你觉得司徒澈想不到吗?”
向程的话像是一语惊人一般将练漪给敲醒,练漪觉得之前自己一定是把重心放在司徒澈的安危上了,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忽视了这么重要的问题,那现在看来,阿秋就是皇上安排在司徒澈身边的一颗棋子,一步步的实施着他的计划,将所有人都蒙着鼓里,可见皇上的心思多么可怕,自古皇上便有多疑病,如此看来,倒还不假,只要有人威胁到自己的皇位,那皇上绝不会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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