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兹王冷哼了一声说道:“大皇子此言太过无理了,难道,锦绣就配不上你吗?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宸潇冷冷一笑,站起身来,说道:“在下已有发妻,且感qíng甚笃,对您的爱女实在没有丝毫兴趣,还请齐兹王收回成命。在下今日前来只是要花锦绣履行诺言而已,我拿了灵芝立即回去!绝不在此地多逗留片刻!还望齐兹王不要qiáng人所难!”
花锦绣闻言腾地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死丫头?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宸潇看了花锦绣一眼,冷冷说道:“废话少说!拿灵芝来!”
花锦绣大怒,说道:“休想!就一条路摆在你面前,你要么同意,要么就离开这里!……嗯……嗯……大不了……大不了……我让那个死丫头给你做个……侍妾……”
宸潇冷笑了一声,说道:“真是可笑,你有什么资格让云儿做侍妾?没有人可以对我指手画脚,就是到了你齐兹皇宫中,也不行!你们指的这条路我不会走,我现在要走另外一条路……”
宸潇说完,突然一纵身跃向齐兹王,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宸潇已经到了齐兹王身前,一把掐住了齐兹王的脖子,然后一转身拎着齐兹王又回到了刚刚站着的地方,身形快似闪电,让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
等到花锦绣反应过来时,宸潇已经一手掐着齐兹王的脖子,一手抓过桌上的一个瓷盘一磕,将瓷盘磕成两半,然后将握在手中的半块瓷盘架在了齐兹王的脖子上。
王后见状大惊失色,坐着抖作一团,所有侍卫迅速抽出兵器,将宸潇和石头围在了当中。
宸潇冷眼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侍卫,然后抬头看向花锦绣,冷冷说道:“紫玉金蝉灵芝,你到底给,还是不给?”
☆、齐兹宫中取灵芝
宸潇胁迫着齐兹王,向花锦绣问道:“紫玉金蝉灵芝,你到底给,还是不给?”
花锦绣怒道:“你……你……你放肆!快放开我父王!”
王后站起身来,说道:“大胆……你竟敢在齐兹王宫中撒野……侍卫,把他们给我拿下!”
侍卫得令,举着刀剑向宸潇和石头一点点bī近。
宸潇斜着眼睛看了看侍卫,冷笑了一声,然后稍稍松了松抓着齐兹王脖子的手,对他说道:“不知齐兹王怎么说?给,还是不给?”
齐兹王大口喘着粗气,连带着咳嗽,半天才说道:“大胆狂徒,竟敢挟持本王,死不足惜。本王就是死,也不会把灵芝给你的?”
宸潇冷哼了一声,说道:“齐兹王可真是善变,刚才还大方得连女儿都要白送了,这么一会儿又变卦了。不过,不要紧,若是拿不到灵芝,我就要把你们欠我和云儿的东西取走。”
王后闻言忙道:“胡说,我们欠你们什么东西。”
宸潇一笑,说道:“说来也不是东西,你们欠我们的,就是齐兹王的这条命!”说着用手中瓷盘在齐兹王脖子上一划,齐兹王的脖子顿时血流如注。
花锦绣和王后大惊失色,王后忙大叫到:“住……住手!给!我们什么都给!”
宸潇伸手点了齐兹王的xué道给他暂时止了血,然后对王后说道:“那好,我现在就要,快去取来。还有,让他们都给我退出去。”
王后看了一眼虚弱的齐兹王,忙吩咐侍卫道:“都给我退出去!出去!”然后转身对花锦绣说道:“绣儿,你快去把灵芝取来!”
花锦绣恨恨地看了宸潇一眼,一跺脚,转身离开了,所有侍卫也都退了出去。
宸潇拎着齐兹王,让他坐在椅子上,然后松开了掐着他脖子的手,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了他的身边。
宸潇叹了口气,对齐兹王说道:“你说这又是何必呢?按说,当初我们救了你一命,对于齐兹来说就是天大的恩qíng,我们只是要一块灵芝入药救命,你们有什么理由推三阻四呢?说出来也忒让天下人耻笑了吧?这么忘恩负义之人居然忝居王位,传出去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再者,这动不动就要把女儿搭配着白送人也太让人理解不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公主没人要呢,这要传出去恐怕就真的没人敢娶了……”
齐兹王闻言,气得直翻白眼,坐在椅子上直哼哼,宸潇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算了,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我们拿了灵芝就走,咱们也算两清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你不要觉得我在你脖子上划了个口子有什么大逆不道的,都是人,当初为了救你,云儿割破手腕放了多少血你是知道的,所以,你就流了这么点血也就别大呼小叫的了。”
说完,他看了看脸色苍白的王后,缓缓说道:“今天我们敢来,就有把握全身而退,我劝你们不要想着调兵遣将来捉拿我们,否则……我还会再回来的,到那时,后果可未必是你们能承担得了的……另外,到时你们忘恩负义的卑劣行径就会传遍整个武陵大陆,所以,希望你们最好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宸潇正说着,就见花锦绣捧着一个栽着灵芝的小花盆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花锦绣捧着花盆朝宸潇走来,被石头伸胳膊挡住,花锦绣一愣,石头一把将花盆夺了过来,然后拿到了宸潇面前,宸潇接过花盆仔细看了看,只见这棵灵芝的植株并不大,通体紫色,在灵芝的顶盖上,有一块金huáng色特别显眼,形状看着就像一只金色的蝉伏在灵芝上。
宸潇提鼻子一闻,灵芝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宸潇又伸手摸了摸,然后偷眼看了看齐兹王等人的脸色,发现他们都面带怨恨和一丝心疼。
宸潇想了想,觉得这个应该是真的,于是把花盆放到了桌上,冲石头点了点头,然后开口对齐兹王说道:“虽说你们不仁,但我不能不义,我说了取一块,就是一块,不会要你们整株的。”
他话音刚落,只见石头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块防水油布,另一只手一把将灵芝上面的盖给掀了下来,迅速用油布包好揣进了怀中。然后把只剩下灵芝梗的花盆拿起来塞到了花锦绣的手中。
花锦绣怔怔地看着手中花盆里那支短小的灵芝梗,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宸潇眼见着石头的举动,在心里憋着笑,缓缓站起身来,冲齐兹王一拱手,说道:“多谢齐兹王如此大方,在下感激不尽。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做停留了,为感激齐兹王的深明大义,我二人就不请齐兹王亲自送我们出宫了。这样,也能保全齐兹的颜面,望齐兹王做事三思而后行,在下告退。”说完,冲石头一招手,两人快步朝宫外走去。
刚走出三步,宸潇突然停住脚步回转身来看向花锦绣,然后伸手掏出牡丹令牌向她抛去。
花锦绣伸手接住,握在手心,抬头看向宸潇,宸潇说了声“物归原主”,然后身形一晃,和石头一起冲出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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