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教你的。”宫景曜回想昨晚教她的过程,他还回味呢!
肖云滟也不介意他把她抱坐在腿上,她更不介意被他如此照顾着吃粥。因为,讨好她没用,今儿这事,如果是他的错,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那怕是他坦白了,她也不会对他从宽处理。
“小心眼的丫头,竟然真与我这般记仇?这是要与我秋后算账吗?还是借机报复?”宫景曜一眼就能看出她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只不过,他似乎有点期待被她惩罚。
对于男人眼中浮现的yù火,肖云滟选择无视,而是吃完最后一口ròu糜粥后,她看着他,板着脸审问道:“说吧!你有什么罪恶是要jiāo代的?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好事?”
宫景曜一边细心温柔的为她擦这嘴,一边又非常诚实的坦白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太皇太后要回长安来了。她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姑娘,是言太尉的千金,今年十七了,这次回来,太皇太后定然会为她指婚,而我……我恐怕会在待选名单中。”
肖云滟听他说完这些后,她完全的冷静着,望着他,语气平淡微凉道:“在指婚之前,太皇太后会先宣我去训话,对吗?”
宫景曜伸手捏她鼻尖一下,在她红唇是亲了一口,偏头打个响指,对于出现的两名女子,他面色严冷吩咐道:“从今日起,她就是你们的主子,保护好她不受到丝毫伤害,便是你们的职责。”
“是!”两名身着淡粉色宫女服的少女,低垂着头,瞧着甚是乖巧懂事。
宫景曜回头望着她,眉眼含笑道:“太皇太后那处不是千秋殿,孙太后与你是妯娌平辈,她不敢拿你怎么样。可太皇太后是我的嫡母,你是她的儿媳,她喊你去训话或学规矩,这都是合乎礼法孝道的,你想拒绝都不能。可我又不想你受伤,只能派人给你使。小滟儿,记住我的话,天塌了我给你顶着,无论何时何地面对何人,你都不能让自己受委屈受伤害,懂吗?”
肖云滟望着面前的男子,她轻点了下头。她懂!他容许她去捅破天,却不愿看到她受伤。
宫景曜见她不生气,反而受感动了,他不由得亲昵的蹭蹭她额头,轻笑一声道:“这么好哄啊?那我以后要是没钱了,是不是可以卖了你……换银子花呢?好滟姐姐!”
肖云滟因为他大庭广众忽然说浑话,她不由得羞恼瞪他。什么姐姐不姐姐的,他也不怕被人听去笑话他,让他这位太上皇大失威仪颜面。
宫景曜吻上她诱人的红唇,大手扣住她后脑勺,一手搂着她的纤纤楚腰,一点不许她退缩,直到把她吻的浑身软绵,他才放过她,与她额头抵额头,与她唇几乎相贴在一起,他轻笑微喘道:“你什么都不用怕,谁不犯你也就罢!谁若是敢惹你不快,你尽可让她十分不痛快,把人气晕过去也没事,大不了为夫帮她召太医,什么珍奇药材为夫都能出,绝对不会让你背上气死人的罪名。”
肖云滟听着他这些坏坏的jiāo代,她怎么就这么喜欢呢?
宫景曜被她突然的吻攻击的猝不及防,差点被她的热qíng扑得喘不过气来。
“唔……”肖云滟是一开始上战场很勇猛,大战几回合后,她就溃不成军的节节败退了。
宫景曜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可这里是外面,又是大白天的,着实不太好做那种事。
不是他多懂礼义廉耻,而是他怕坐到一半被人打断。
唔!还是晚上,夜深人静,四下无人,他想怎么疼爱她都行,绝对不会有人打扰他们,她也不会畏畏缩缩不敢叫的影响他们的兴致。
肖云滟真不懂这人是什么变态爱好,竟然喜欢听人叫那啥,chuáng笫之间忒折腾人,你不叫,他就决不罢休。
“我家爱妃的婉转呻吟最是动听,要不然,你偷偷叫一声给孤听听?”宫景曜就算是亲个嘴,也要折磨的她qíng难自禁,非听到她美妙的声音不可。
所以肖云滟才说他是变态,比之以前偶尔抽风的他,如今这般白日如仙端庄矜持,晚上如邪魔般折腾人不休的他,更为变态了。
“就这么不争气?才这么一会儿,你就身软成这样了?”宫景曜抱着他起身出了亭子,亭外的两名少女早已有眼色的离去了。
不然的话,肖云滟早羞死了。
“不用担心,这只是合欢香与玉露的余韵,等过了七日后,你自然就能恢复正常了。”宫景曜也是想与她做对好新婚燕尔,才会让她的身子里残存一些药劲儿,等七日过后他们缠绵的差不多了,他自然也就能暂先放过她了。
肖云滟就知道,这家伙只要在她身上做手脚,就准没有什么好事。
三日后,太皇太后抵达长安。
这位太皇太后倒是和宫景曜有点像,都是任xing的人,之前在兴庆宫养老挺好,忽然就离了长安,跑去了普陀山进香礼佛。
这来回一折腾就是三个月,自然错过了宫景曜匆匆举办的婚礼。
如今回来了,自然是要因宫景曜不打一声招呼就大娶皇妃之事大加问责了。
肖云滟听了宫景曜的话,一大早就穿的尤为隆重端庄,发髻都梳了朝云近香髻,配饰也简约大方,一袭湖蓝色绣玉兰花的襦裙,给人一种静谧淑宁的感觉。
兴庆宫
兴庆殿
正坐上是凤仪威严的太皇太后,一身暗红色绣凤袍,沉稳而严肃,她看着人的眼神,更是严厉的好似刀子,正在贴着人的皮肤游走,只等看到不顺眼之处,就一刀下去削掉一块儿。
肖云滟端庄沉静的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的畏惧,也没有丝毫的骄矜,安静乖巧,却也犹如修竹不可弯折。
“抬起头来!”太皇太后总算开了腔,她对于这个女子的传闻听过不少,今儿一见,她倒是一点都不似传闻重的那般目中无人,狂妄无忌。
肖云滟缓缓抬起头,眸子依旧敛着,并没有去直视太皇太后,双手握着帕子放着腰腹处,姿态娴静而淡雅。
太皇太后看了看她这张清丽秀美的脸蛋儿,又转头看了看身边一袭丁香色襦裙的美丽少女,怎么瞧,都是言采更胜这女子容姿百倍。
言采之前也在想,到底是怎样的绝色女子,才能入得了宫景曜的眼?如今一见,也不过如此。
孙太后陪坐在一旁,下方还有一些家主有爵位的命妇,她们都是被太皇太后召见而来,来看看这位皇妃娘娘的。
太皇太后对身边的言采越满意,便看着肖云滟越不顺眼。对于着膝盖都不弯一下的小女子,她极其不满的一拍桌子,威严斥道:“你既已入宫多日,难道连这点礼数规矩也不懂吗?见了哀家,也不知跪拜请安,反而一副桀骜不驯样子,这是做给谁看的?”
肖云滟明知对方故意找茬,可因对方是长辈,她也不好一开始就顶撞她。所以,她继续装哑巴,并且半蹲行礼,电视里是这样的,她就勉为其难这样一行礼问安吧!
太皇太后又不满的一拍桌子,喝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敷衍哀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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