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也瞧出来了,言采并不喜欢她。好吧!她还是多从言采这里得些好处吧!指望对方提携她,是不太可能了。
言采等了许久,已经等不到白静说明来意,她有些不耐烦点转过身去,几分不悦的看着白静道:“如果你没什么事,就请离开。”
白静看着如此沉不住气的言采,她还算年轻的脸上露出笑意道:“言小姐,肖皇妃为了救你,可是出事了。太上皇为此很震怒,月牙儿虽然没受过重的惩罚,也是罚了一日不许进水米的。悠悠和闲闲受罚较重,一人各挨了十鞭子,罪名是擅离职守,护主不力。”
言采听白静说肖云滟出事了,为此宫景曜震怒罚了月牙儿她们三人?
那她就在想了,肖云滟到底出了什么事?
如果只是受凉生病,在宫景曜要罚月牙儿她们的时候,肖云滟应该会在一旁求qíng的。
可如今月牙儿三人受了罚,可见肖云滟是出了大事,连为她们求qíng也不能了。
白静在一旁诡异笑道:“肖皇妃这几日葵水至,为了救言小姐您,她不止沾了冷水,更是泡在水里时间很久。这受凉是一定的,可别的……言小姐,女子最怕寒气入体伤身,那可是保不齐会终身无子的。”
“你的意思是肖云滟伤了根本,很可能会……”言采面露喜色说到此处,忽然又笑容尽失的皱着眉头,摇头说道:“她没有出事,不然……”
如果肖云滟真出了事,宫景曜一定会杀了月牙儿三人,绝对不可能只是这样小惩大诫一番就算了的。
白静见言采还不是真的蠢笨如猪,她便笑的更加开怀道:“言小姐猜对了,肖皇妃无大碍。太上皇似乎jīng通医术,为肖皇妃诊治一番后,听说便没有大碍了。不过……言小姐先莫要生气,肖皇妃虽然如今没大碍了,可为了帮肖皇妃调理身子,太上皇这段日子都不会再碰肖皇妃了。而一个男人孤寂时,是最好趁虚而入的。我相信聪明如言小姐,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吧?”
言采眼底闪过一抹光亮,随之,她唤了丹碧进来,笑着吩咐道:“去把太皇太后赏的金叶子……给白静姑娘拿一份来。”
“是。”丹碧应声退下,刚才白静和言采的话,她可在外都听清楚了。
哼!想算计人,就不怕反被人算计吗?
言采,要怪就怪你太佛口蛇心,这一次,就也让我多少出一口气吧!
白静谢过言采的赏,便离开了昭庆殿,拿着十枚金叶子回了承香殿,继续若无其事的做她的事。
林公公可是个人jīng,早知这白静有问题,他又怎么可能不监视他?哼!言采那个狐狸jīng,把皇妃娘娘害成那样,还要qiáng太上皇,真是太不要脸了。
白静以为她做事是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暗中有许多眼睛在盯着她。
晚上
大明宫
紫宸殿
宫明羽宣了殷德妃侍寝,可怎么也是不得趣,那怕身子满足了,心里还是觉得空落落的。
殷德妃已瞧出来,宫明羽这是又看上某个小狐狸jīng了。这个男人,永远都是那么花心,见一个爱一个,宠一个却又不回长久,可真是个好无qíng帝王。
宫明羽的确在想着言采,闭上眼睛,眼前便会浮现浑身赤条条的言采,那样一具玉体极美,鲜活gān净,没有经过任何男人的采撷,令人无比想去蹂躏一番,那滋味一定很美。
殷德妃在宫明羽怀里,男人动了qíng,她自然会有所察觉,当她被宫明羽再次压在身下宠幸时,她感受到了宫明羽异样的热qíng,与那种久违的粗bào。
“言采,你逃不掉的。”宫明羽宠幸着殷德妃,心里想的却是言采,只因他看上的猎物,无论如何都是要吃入腹中的。
殷德妃听到宫明羽喊别的女人的名字,她双手紧握成拳,眼底浮现杀气。
“你似乎又忘记朕说的话了?真扫兴!”宫明羽已起身离开,对于殷德妃没有办法留恋,他下chuáng披了件衣裳,便赤脚向寝殿屏风后的浴桶走去,当他入水后,便唤了声:“颂瑞,送她离开。”
颂瑞在外应了声,便躬身低头带人走了进来,挥手示意两名宫女伺候殷德妃更衣。
殷德妃掀被下了chuáng,面无表qíng的任由宫女为她更衣。宫明羽就是这么无qíng,她明知他无qíng无义,她还是心不由己的爱上他,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利刃。
颂瑞亲自送了殷德妃离开,心里不由叹声气。殷德妃明知皇上最不喜女子承宠时分心,可殷德妃还是明知故犯了。
宫明羽在烟雾缭绕的浴桶中泡着澡,心里在现在他的好皇叔。当年他困住了他,顿顿饭下毒,他却一直安然无恙,更是在圣旨赐婚前逃了婚,离开了长安,在外数月方归。
他很想知道,他这位神秘的皇叔离开长安数月,在外到底都做了什么?又与多少人接触过?
还有,肖云滟他又是怎么遇上的?他是否已因肖云滟的原因,与水芙蓉见过面了?
最让他疑惑不解的是,真正的肖云燕跑到哪里去了?为何一直搜寻她无果?她当初又为何要逃婚?
一切的疑团,都犹如乱麻,令他困惑的头疼。
宫女已换好被褥退下,因为宫明羽从不留妃子在紫宸殿过夜,也从不会睡宠幸过妃子的被褥。
颂瑞送了殷德妃已回来,他上前伺候宫明羽出浴,最后点上了熏香,打开了一扇窗,才带着人一起退了下去。
寝殿中,此时也只有一盏灯亮着,昏昏暗暗的映照chuáng榻上的人影。
宫明羽已睡下,chuáng幔也已放下,他睡的还算安稳,因为有香,一种他父亲留下的香。
这种香,是他父亲研制出来的,名为梦乡。
他父亲死后,宫景曜把香方jiāo给了他,说是他父亲留给他最后的父爱。
父亲,那个比母亲更温柔的男人,如一棵大树般为他遮风挡雨,犹如一泓碧水滋养着他茁壮成长。
可如今,他再也见不到他的父亲了,那个世上,唯一真心无垢疼爱过他的人。
夜色深深,许多人睡不着,也有许多人在做坏事。
而在长安城中,一家客栈里,正在发生一场血雨腥风。
尤峰闲来无事夜游皇都,刚好看到客栈起火,他一个热心,就跑去救人了。
“快来人啊!救救我的客栈啊!”客栈老板都哭了,他的客栈啊!为什么杀人就杀人,却还要烧他的客栈啊!
尤峰下去后,发现有群黑衣人,在追杀一家人。他上去阻止,与那群黑衣人打起来,最终还是没能保住那个老两口,只救下一个四五岁的孩子。
“咳咳……”一个人从二楼跑下来,一个不小心就滚下了楼梯。
尤峰一手抱着孩子,跑过去单手要扶起那男子,几次三番,才吃力的搀扶起来那个男子。
“谢谢……咳咳!”客栈火势越来越大,那男子被呛到掩嘴咳嗽不止。
尤峰拉着他,抱着孩子,踢开倒在面前的横梁,冲出了火海,长舒一口气道:“英雄果然不好当,云姐姐说的对,还是当狗熊舒服一些,英雄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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