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多少人来?她不在乎,时间一久,自然不会缺少客人。
特别是,她的凝香池用了VIP制度,消费的大都是出手阔绰的夫人。
至于小姐?估计就算以后生意火了,也不会有那种有钱的中年夫人多。
要知道,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普遍,那些正室夫人一到中年,那个不担心色衰而爱驰?
特别府里啦!青楼啦!从来不缺少小狐狸jīng,男人又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动物,这些正室夫人自然会为了留住自家爷们儿的心,而花费巨资在美容护肤事业上了。
特别是古代,封建主义压迫,许多女子都不能真撒泼去手撕小三,也不能和男人去随随便便离婚,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自己,挽回自家爷们儿的心。
虽然明月国民风算开发,女子也不必像有些朝代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可是,她们还是受古代封建规矩束缚,不敢轻易与男子和离。
更何况,这个古代和离说得好,可和现代离婚不一样,还是有些不公平之处的。
比如,和离的条件其一,就是要丈夫签下放妻书,如果丈夫不签,这和离还是不能成。
所以,离不了婚,这些女人只能想法儿变美,以求挽回君心。
然后,她的美容美发院就要大火了。
她相信,凝香池和秀丽坊的未来,一定会随着倾城月的辉煌发展,而水涨船高名扬天下的。
月牙儿一直防备着肖云滟喝酒,因为她那日受得惊吓,至今可还没缓过来呢。
水芙蓉是真不想吃这些烧烤,她怕上火,毕竟年纪大了,上火最容易长痘,丑死了。
“芙蓉姐姐啊!你来尝一口,真的非常美味的哦。猪ròu和牛ròu是今早买的,小六子可说了,那是什么家刚宰杀的,新鲜着呢!”肖云滟拉着水芙蓉,一定要亲自喂水芙蓉吃一口烤羊ròu串,边塞对方ròu,还边热qíng笑说道:“芙蓉姐姐,这羊可是后厨刚宰的,碧宁亲自切的,你瞧这羊ròu大小多均匀,烤出来的味道,那叫一个香的让人流口水哟!”
水芙蓉被她bī的小咬了口,眼睛瞬间惊讶瞪大,看着她问了句:“这是什么味道?真香。”
“是孜然啊!也就是枯茗。”肖云滟咬了一口羊ròu串,她可是为了吃,好不容易才寻到一棵孜然芹的,听宫景曜说,这玩意西域比较多。
回头,她要找西域商人买点吃。
至于她手里的种子,还是留着栽培吧!
“枯茗?”水芙蓉也是大江南北没少跑了,她怎么就不知道还有这么好吃的调料?
“枯茗原产古埃及,也就是如今的波斯。如今除了天竺,还有回纥种植枯茗。”宫景曜这个博学广闻的,此刻有机会卖弄一下,自然要刺激刺激水芙蓉这个孤陋寡闻的。
水芙蓉白了他一眼,拉了独云去一旁,才不要在他们夫妻身旁找刺激受呢。
倾城月是时装展后就关门了,今儿不做生意,因为他们大家在庆祝开业之喜,没空招待客人。
咳咳,其实还是老板太任xing。
正是该吃午饭的时候,倾城月附近的人家可遭老罪了。
话说,他们是开的成衣铺子吧?不是饭馆吧?那做这么香的东西做什么?存心馋死人吗?
而在这这几日,也还有一件丑闻传遍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
那就是定北侯府的成安长公主,竟然与陈家的三少爷私通苟且的丑闻。
这事可传的沸沸扬扬的,更是有人有鼻子有眼的说她萧芳多yíndàng,竟然是她勾引陈岩在花园假山后行苟且之事,啧啧啧!可是压坏了那一片涨势正好的花糙了。
总之,这事传出去后,萧怀就一气之下处置了那几个家生子,认为是他们把这事说出去的。
人倒是没杀,全打一顿丢进拆房里关起来了。
而作死的萧芳,却在这风头正胜的当日,让人约了陈岩去曳湖泛舟,实则是准备把陈岩推水里淹死。
陈岩不会水,这个她是清楚的。
让她嫁给这样一个东西,她宁可去死。不!她要让陈岩去死。
陈岩背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毕竟是陈家即将要去公主的少爷,陈恭这jīng打细算的人,自然要养好一个儿子,好好让儿子把萧芳顺利娶进门。
故而,萧芳让人送信来时,陈岩就带着两名仆人,穿的很是体面规矩的去赴约了。
上了一座小画舫,画舫里只有萧芳一人。
陈岩进了画舫,忽然有点紧张害怕,可回头看看戴斗笠的船夫一眼,又暗舒了口气,总算敢走过去坐下来了。
萧芳给陈岩倒了杯酒,面冷若冰霜,把酒杯推向了陈岩,她自己也端了一杯酒,抬袖遮面饮下。
陈岩见萧芳饮下了酒,他才伸手拿起酒杯,放心的喝了口,嗯!好酒啊!够劲儿。
萧芳只喝了一小口,便放下酒杯,提壶又为陈岩倒一杯酒,垂眸淡冷的问一句:“你真要娶本公主?”
陈岩诚惶诚恐的端着酒杯伸手接了酒水,对于萧芳的问话,他又喝了大半杯酒,才酒壮怂人壮胆的低头说:“我爹已派人去定北侯府下聘,侯爷也答应了,说下月让你我……你我择吉日成亲。”
“这个我知道。”萧芳显得尤为冷静,又提壶为陈岩斟一杯酒,望着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的陈岩,她眼底浮现一抹厌恶的杀意。
醉人糙,一滴醉人,好东西呢!
陈岩感觉头有点晕,以往他酒量很好,三杯酒下肚只能是解渴,可今儿……莫不是这酒烈过头了?
萧芳见陈岩捂着头身不稳的样子,她知道这是药劲儿上来了。
陈岩感觉有人在自后抱他,那柔软的触感,隔着薄薄的夏衫很清晰,他感到一阵的口gān舌燥,便拉了人抱在怀里,低头就去胡乱饥渴的亲吻怀里人儿。
“陈岩你……唔!”萧芳怒急要呵斥陈岩,可对却被陈岩以吻堵上,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开,想要呼救也是不行。
陈岩的手已探入她罗裙下,她听到了丝帛撕裂声音,这放肆大胆的狂徒,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对她如此放肆!
陈岩可是久经风月之人,对于怎么玩弄女人,他可是各种qiáng手,上次他醉得迷迷糊糊的,自然没细品萧芳这位公主殿下的滋味儿。
今儿,他一定要好好伺候这位公主殿下,定然让她yù仙yù死,以后嫁过来也要服服帖帖的乖乖听话。
“唔唔……”萧芳很是惊恐的剧烈挣扎,她的身子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被陈岩这般yín邪的亵玩,她却还会……不!她才没那么yíndàng,她没有!
画舫两旁的观景栏杆处,那淡粉的轻纱被狂风卷飞而且,露处画舫里的chūn光。
陈岩虽然神智还残存一丝清醒,可他内心的狂躁和身子对萧芳的渴望,却使他变得面目狰狞,双眼发红的满是疯狂之色,抱着罗裙滑落腰际露出红色鸳鸯抹胸的萧芳到了美人靠上。
低头疯狂吻上萧芳白皙的脖颈,手下粗鲁的撕扯萧芳上衣下裤,在烈日照耀下,在无数游人乘画舫游湖中,便与萧芳行起了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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