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滟那还有空理外头的人啊!她脑袋晕乎乎的觉得都耳鸣了,这时候得点空,她就知道如缺氧的鱼儿急促呼吸着,那还有心思理周围的事物啊?
幔帐落下,掩去帐内两抹纠缠不清的身影。
宫景曜的衣物一件件的被丢出去,接着是肖云滟的衣物,之后是他们彼此的衣物,纷乱的一件件被抛出粉色绣白梅花的幔帐外去。
“云姐姐,我来了,你开开门啊!”尤峰的声音在外头兴奋的响起:“云姐姐,我今天收了好多红包,好多钱啊!我请你和景哥哥一起去鸳鸯楼吃饭啊!”
“三少,不能进去,太上皇和皇妃娘娘正在休息呢!你随老奴来,老奴带你去花园看波斯猫和孔雀大战,可jīng彩了。”林公公在外拉着尤峰的手臂,他就差顺地拖对方了,可这少年池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大力气?他使出吃奶得劲儿了,怎么还是拉不动他丝毫啊?
“我不想看笨鸟和蠢猫打架。”尤峰皱着眉头,站的那叫一个笔直如修竹,任由林公公使尽全力也拉不动他分毫,下盘稳。
林公公拉了一会儿,实在拉不动,他还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平滑如镜的地上了。嘶!真是立秋了,这地还真挺凉。
悠悠和闲闲挡在门口,手中笛子当武器,竟然和尤峰动起手来了。
尤峰皱眉和她们对了两招,便后退了两步双手背后看着她们说:“君子不与女子斗!我是男子汉,不打女人。”
悠悠和闲闲觉得她们被人轻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喂,我说了我不打女人的,你们别bī我。”尤峰眉头紧皱,悠悠和闲闲的武功虽然不错,可在他手里真不够看的。
“哎,别打,别打了啊!”林公公觉得尤峰不是轻蔑悠悠和闲闲,只是说了句实话而已。
尤峰的确没有丝毫轻蔑悠悠和闲闲,只是他大哥说的,女子是用来怜惜的,不是用来揍的。
当初他要是打女人,聂瑶肯定跑不掉。
“哎哟!我的祖宗哎!你们别打了,小心打碎了东西……皇妃娘娘收拾你们啊!”林公公可没办法了,他又不会武功,贸然上前劝架,被揍的可能就是他了。
尤峰仗着内力深厚轻功好,闪躲几圈下来,就伸手了点悠悠和闲闲的xué道,皱眉不满的嘟囔了句:“都说不打女人了,你们还bī我,我要找云姐姐告你们状去。”
林公公坐在地上,看了看被定住的悠悠和闲闲,又看到尤峰走过去推门,他忙爬起来去阻止,拂尘都忘了捡了,可还是老胳膊老腿慢了点,门已经开了。
“云姐姐,你们躲在房间里gān什么呢?我喊你们都不理我。”尤峰委屈的嘟嘴走进去,看到chuáng边丢了好多衣服,他几步走了过去,皱着眉头道:“为什么要把衣服乱丢?不怕丢地上会弄脏吗?”
宫景曜已经快气死了,拦都拦不住道臭小子,他到底有多不懂事?回头一定要容野带尤峰去逛jì院长见识。
尤峰看到掀开幔帐一角下了chuáng的宫景曜,他非常认真的把对方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他咧嘴一笑很真诚的说:“景哥哥,你好白啊!比大哥还白,像个大白馒头。”
扑哧!肖云滟可在幔帐吼的被窝里笑抽了,尤峰这孩子太会夸人了。大白馒头?嗯!困在华清宫长生殿六年不见天日的宫景曜,的确是很白,白的像粉团捏的一样,不错不错!
宫景曜淡定点一件件穿好衣服,鞋子没穿,外袍没穿,就穿着白绸的亵衣亵裤走过去,伸手抓住尤峰的后衣领,直接把人拎了出去。
“景哥哥,我是来请你和云姐姐吃饭的,不知道你们大白天在睡觉的。”尤峰对宫景曜从来都很乖顺,除非宫景曜和他比武,否则,他绝对不和宫景曜动手。
因为他大哥说了,景哥哥身子不好,让他不要惹景哥哥生气。
这些话,他都一句句的谨记着呢!
宫景曜直接把尤峰拎着丢出了门外去,关门之前对尤峰说道:“去你小姑姑的紫凤宫喝喜酒去,不许再来打扰我和你云姐姐,我们要给你生个小侄儿,乖。”
“小侄儿?”尤峰盘腿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房门关闭,他有些不明白的沉思,在想小侄儿到底是什么?
“三少,快点起来吧!地上可凉了。”林公公走过去扶起了尤峰,这孩子真是不开窍,也不知道那位风流倜傥的尤大公子是怎么教的,都十一二的少年郎了,怎么该知道都还不知道呢?
尤峰转头看向林公公,不解的问:“林公公,什么是小侄儿啊?”
林公公被尤峰乍然问的一愣,之后便上笑得慈祥道:“小侄儿是孩子,很小的婴儿。”
解释太复杂,估计这孩子也听不懂。
“哦,原来景哥哥和云姐姐是在……”尤峰忽然不知道该找什么词来表达了,造孩子,似乎说来不太好听吧?
“三少,这边请,老奴让人送你出宫?”林公公扶着尤峰,一路送他出去,可不能再出事了。
尤峰出了后殿,就对林公公说:“我自己可以走,林公公再见!”
“三少再见!”林公公笑着目送尤峰离去,只觉得这孩子单纯的可爱,在他清澈的眸子里,你从来不会看到世间的红尘,只因他眼底从没有尊卑之念。
悠悠和闲闲又回到了后殿门口,闲闲在外禀道:“主子,月牙儿来信了。”
“什么,月牙儿来信了?”肖云滟一个激动就扑过去掀开了幔帐,完全忘记此时的自己,光溜溜的不着寸缕,活脱脱一道诱人的甜点。
宫景曜那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上,犹如覆盖了一层yīn云。疾步走过去,拉起被子把她chūn光无限的玉体裹起来,之后又起身去柜子里帮她找衣服。
肖云滟用锦被包裹着身子,只露出一个头,看着外头紧闭的房门,她扬声问道:“月牙儿来信说什么了?”
“龙侍卫说他们已行至凉州,大概十日就能抵达嘉峪关,出了嘉峪关便有敦煌人马护佑他们,让您放心。”闲闲在外回禀着纸条上的大概内容。
“哦,我知道了,你们去准备一下,咱们出宫去喝喜酒。”肖云滟心里真是大松了口气,虽然她不知道凉州在哪里,可她知道嘉峪关啊!出了嘉峪关,抵达敦煌也就六七百里……啊!她似乎忘了,古代的马车比较慢的,一个多月他们能从长安抵达凉州已经很快了吧?
嘉峪关到敦煌,怎么说也有好几日呢吧?也不知道中间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她一直觉得,月牙儿对她有所隐瞒,她逃离月牙泉,绝对不仅仅说因为寂寞,可能与敦煌城主府里的人有关。
宫景曜已走到chuáng边为她更衣,手不老实是一定的,吃不到嘴里,还不许他摸两把解解馋吗?
肖云滟皱眉拍开在她腰侧作乱的láng爪,羞红脸瞪了他一眼,夺过他手里的衣裙,她自己下chuáng快速的穿好。
再让他帮忙下去,更衣就要变成宽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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