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盛宠:天命皇妃_凡云玲【完结+番外】(4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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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怎么酒的味道变了?”湪诗虽然已是醉的双颊酡红,那双狐狸眼也染上朦胧水汽,红唇一笑,美得醉人。

  央金挺喜欢这兰陵美酒的,她继续敬湪诗,这人喝高了,已经连句婉拒的话都不说了。

  肖云滟在一旁喝着饭后鲫鱼汤,对于湪诗的疑问,她笑着回答道:“葡萄美酒虽然味甘醇香,可喝多了也乏味嘛!所以,我就让悠悠给你们换了酒,这兰陵美酒也是不错的。有诗不是这样说吗?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瞧,我还应景的让悠悠给你们换了白玉凤杯一对呢!”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嗯,好诗!”湪诗已经醉的不行了,央金公主敬的酒,他已经是来而不拒了。

  肖云滟给闲闲使个眼色,乐师可以奏乐了哦。

  闲闲立马冲那几名乐师一挥手,让他们奏……慢着!她扭头看向她家夫人,小声问道:“夫人,奏什么乐啊?”

  肖云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向那几名年轻乐师,一抬手示意道:“奏乐,佳人曲。”

  乐师得令后,便一个个的开始拨弦弄乐,奏一曲《佳人曲》。

  “咦?还有乐曲听啊?师嫂你……你真是好兴致。”湪诗还能认清人,就是脑袋晕乎乎的,太阳xué有点泛疼,看来真是喝太多酒……醉了。

  央金继续敬湪诗酒,二人又喝完了一壶兰陵美酒,然后,她看湪诗是够醉了,便转头看向肖云滟,以眼神问她,接下来该怎么办?

  肖云滟微微一笑,喝口鲫鱼汤,挑眉看戏湪诗道:“师弟醉的厉害,不适合回去倒头就睡。啊!央金公主,今晚月色朦胧,良宵正好,不如……你与师弟他共舞一曲?我知道,你们糙原儿女热qíng奔放,最喜欢酒后载歌载舞了。”

  央金了然一笑,起身走过去,单手拽起了轻若柳絮的湪诗公子,拉着对方走到一旁,松开手后,对湪诗勾唇一笑道:“湪诗公子,请了!”

  “啊?请什么?”湪诗已经醉的迷糊了,当他看到央金公主跳起热巴舞,这个舞他认识,吐蕃人男女共舞的民族舞。

  央金可不指望湪诗能合她的舞,因为凭湪诗的体格,是绝对做不到单腿胯转这种高难度动作的,更别说与她合舞了。

  湪诗的确跳不来这种动作十分qiáng烈的舞,可他一听佳人曲,就想起了中原的《人舞》,那个很美啊!

  肖云滟一见湪诗真醉意朦胧的跳起舞来了,她心里那个乐啊!差点失手拍了桌子大笑,还好最后刹住了。

  去了趟石婆庙的陌缘君刚好回来,一见含风殿里这般qíng景,他先是愕然驻足在殿门口,然后抬脚进了大殿,走过去在左边坐下,看着那两位合舞的男女,他疑惑的转头看向某个赏舞的女人,忍不住嘴角抽搐一下问道:“九嫂,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们喝高兴了在跳舞,我吃饱了在赏舞。”肖云滟单手托腮,嘴角勾唇坏坏笑,然后对陌缘君勾勾手指,等陌缘君靠近,她低声对他说:“会唱《佳人曲》吗?唱个来听听,我拒绝听到你不会。”

  陌缘君此时很后悔早回来了,可一对上九嫂杀人的眼神,他暗吞咽下口水,为了保命,他只能苦着脸启唇开唱:“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湪诗倒是真配合陌缘君,他在陌缘君一曲终时,便摆出了一个温婉妩媚的姿势,外侧手作“托掌姿”扬袖,内侧手作“按掌姿”拂袖而舞,回眸一笑百媚生,朱颜醉酡些,风流最是多qíng种。

  “哈哈哈……好!跳的太好了,湪诗师弟你厉害了哟!”肖云滟高兴的抚掌大笑,哎哟!可笑疼她肚子了。

  宫姻娜带阿什米塔到来时,就见到这样一副令人目瞪口呆的景象。

  阿什米塔吓得捂住了嘴巴,瞪大眼睛看着千娇百媚的湪诗……跳完舞就倒地睡着了。

  央金挺同qíng湪诗的,摊上这么个会玩的师嫂,真是要有会被玩死的觉悟。

  肖云滟笑了一会儿,抬手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泪,看向一旁喝酒吃ròu的陌缘君,挑眉吩咐道:“先别吃喝了,把他送回去,我可不想弄个酒鬼吐的含风殿臭气熏人。”

  不想被人吐的满殿酸臭,那你gān嘛把湪诗弄成一个酒鬼?陌缘君的白眼都只能往肚子翻,毕竟,他还不想死于九嫂之手,落得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宫姻娜拉着阿什米塔的手走进来,走到肖云滟身边坐下来,看了背着湪诗离去的陌缘君背影一眼,方收回目光,转头看着身边的她道:“阿什米塔担心小六他们出事,便来找了我,我也没等到疏影回来,便只能带她来你这处了。”

  “来我这也没用,七哥他们走了后,到现在都没回来。”肖云滟倒是一副淡然的样子,还让碧宁去厨房盛了鲫鱼汤给她们喝,这时候她们只能等,担心也是白搭。

  更何况,他们那几个人个个武功高qiáng,而且善毒善医的人那么多,更有个可比指南针的老十二,他们是想出事也难吧?

  阿什米塔哪有胃口吃东西?她都快担心死了。

  肖云滟也瞧出她这位小六嫂多么的焦心,可这事真的没办法。

  如果他们那样的一行人,也还救人出不了毒龙谷,他们其他人再去,也不过是送死罢了。

  宫姻娜心里也明白,这事担心也无用。可就算她嘴上说不担心,可心里……瞧瞧,装作最心大的这位,眼神飘的,担心之色都毕露了。

  肖云滟的确是担心宫景曜的安危,不然她也不会捉弄湪诗以为乐了。

  可这分散注意力的办法不长久,她现在又不由得担心他的安危了。

  天都黑了,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啊?不会真遇上麻烦了吧?

  四个女人围桌坐,一个担忧之色在面上的阿什米塔,一个口是心非的肖云滟,还有一个担忧之意不露表面的宫姻娜,和一个真的心大完全不担心的央金。

  “唉!”肖云滟单手托腮叹了声气,心里在想,毒龙谷真的那么可怕吗?

  阿什米塔眼中含泪扁着嘴,似哭不哭的可怜模样。

  宫姻娜眉头紧皱,手中丝帕紧握,担忧之qíng,已是表露无遗。

  央金望着这三个大惊小怪的女人,很不明白她们在担心什么?男人在外就算遇上危险,他们也该有能力自己解决啊。

  如果一个男人连一些危险都应付不来,那还要他来gān什么?当花瓶做摆设啊?

  肖云滟望着急的掉眼泪的阿什米塔,又看看为阿什米塔擦眼泪的宫姻娜,再扭头看向惬意饮酒的央金,她左手换右手托腮道:“央金公主,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七哥吗?”

  “不担心。”央金又自斟一杯酒,送到嘴边喝了口,惬意的眯了眯眸子。论喝酒最讲究的人,莫过于宫景曜了,竟然收藏了这么多各色各样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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