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蝴蝶刺绣好奇怪,像是在勾勒出图腾纹路一样……”肖云滟也拿过那方白色手帕看了看,眉头紧皱回忆下,乍然一惊道:“啊!我想起来了,碧宁的后肩上,就有一只这样的蝴蝶刺青,当时我还问碧宁是找那位师傅刺的,她说是家族印记……呀!该不是她家人找她来了吧?也不对,碧宁好像是孤儿,怎么会有家……”
“也许,真是她家人找来了。”宫景曜眉头深皱,他忽然想起了言素给他的提醒。
言素告诉他,玉罗门主与召龙令主乃明月国左右护法,护得不是一朝君王,而是明月国的江山社稷。
所以,他们这些皇室贵胄的身边,皆会有一个玉罗门人。
只不过,历代的玉罗门人,都是身份极其神秘的,或许他们到死,你都不会知道他们隐藏的真实身份。
他当时怀疑过风痕是玉罗门人,只因风痕来历特别,他是江湖门派的少主,一家人因江湖仇杀而被灭门。
这样的风痕,无疑是最可能……是那所谓的玉罗门人的。
而碧宁有门有派,她的底细一直皆清清楚楚的摆明在人前,反而不会令人怀疑。
可如今……来历底细最清楚明白的碧宁,原来才是藏的最深的玉罗门人。
可玉罗门人都是会潜伏到死的,为何碧宁会忽然中途被人带走呢?
而悠悠之前提及一件事,碧宁的房间里有细微的打斗痕迹。
这也就是说,碧宁不是自愿跟来人走的,而是被人qiáng行带走的。
陌缘君已经转身离开了,因为他要下山去找碧宁,不管玉罗门被传的多神秘可怕,他都要把碧宁抢回来。
肖云滟有些担心的皱眉道:“陌缘君这样跑去找碧宁,会不会出事啊?”
“他要是没点本事,家逢巨变时,他就已经早死了。”宫景曜不担心陌缘君会出事,倒是担心他身边的另一个玉罗门人。
如果碧宁不是玉罗门主亲派到他身边的人,那在他的身边,是不是还有一个玉罗门人?
湪诗这下也是走不了了,因为他师兄又要出去办事,守护师嫂的事,就落在他身上了。
可他真的很怕这位师嫂啊!昨晚就是她和央金公主合谋灌醉他的,害他不知道出了多少丑。
更是啊!害他早上一醒来,差点就被个疯男人给毁了清白。
碧宁一走,做饭的事就落到悠悠头上。
肖云滟闲来没事,就拉着湪诗在正殿下棋。
湪诗在与他这位师嫂战一局后,他就一辈子都不想碰棋了。师嫂的棋也太臭了,以往师兄那十分挑剔的主儿,到底是怎么忍受师嫂这手臭棋的啊?
肖云滟要是能听到湪诗的心声,她一定会让闲闲去把央金公主请来,让湪诗见识一下,何为臭不可闻的棋艺。
安喜殿
林公公在此带人伺候着,一见宫景曜负手阔步而来,他便手持拂尘迎了上去,恭敬行礼道:“老奴拜见太上皇!”
“免礼!”宫景曜停下脚步,看了眼这座安喜殿,便看向林公公淡声问道:“如今谁还此处居住?”
林公公低头恭敬回道:“今早卯时,朝阳大长公主和香驸马就离开下山去了。而十爷和十十一爷是在昨夜子时下山去的,十二爷是在五爷冒雨来的时候,追着五爷一起下山去的。如今还在安喜殿的主子,是六爷夫妇和七爷夫妇,还有十三公主和尤三少他们几位主子。”
“嗯,你去忙吧。”宫景曜轻颔首点头一下,便举步向着院子左边走去。
二哥和三哥是上山后,翌日就离去的。
如今安喜殿里,也就只剩他们几人了。
七哥带着央金公主会住下来他不意外,可六哥是怎么回事?怎么也带着阿什米塔打算常住下来了呢?
唉!六哥可千万别这时候撂挑子自保,要真是那样,他们接下来可就要走的更为困难了。
宫凌霄昨儿玩疯了,等回来用完膳再洗漱后,躺chuáng上睡觉时,已经快子时了。
早上她开始懒chuáng,一点都不知道,风痕已经带着肖云滟的亲笔书信,骑着千里宝马奔去敦煌了。
宫暝曜倒是醒的早,阿什米塔也没有懒chuáng,就是吧!夫妻二人很幼稚,竟然在chuáng上盘膝对坐玩皮影戏。
阿什米塔手里拿着一个白衣美人皮影,她樱唇轻启笑言道:“仙君说是妖皆恶,小妖却不能苟同。人有善恶,妖亦分好坏。正如神仙中,也有心生魔念而堕仙之辈。”
宫暝曜忍着把皮影戏丢出去的冲动,手里撑着一个蓝袍飘飘的仙君,面无表qíng冷冰冰道:“妖就是妖,本xing难移,终会作恶。”
“仙君,人xing本善,可他们中也不乏有邪恶之人啊!仙君怎可将我妖族如此这般一概而论?”阿什米塔是看了一个民间仙魔话本后,才忽然想起来要拉着宫暝曜一起玩的。
宫暝曜黑沉着脸色,依旧是面无表qíng冷冰冰道:“你若是善类,又怎会对本君使这等狐媚之术?”
“哎呀!错了错了,这一句不是这么说的啊!”阿什米塔在宫暝曜说错对话后,她就不高兴的噘嘴瞪起人来,还真是被宫暝曜惯的胆子都大了。
“没错!本王从来都不会错。”宫暝曜夺了阿什米塔手里的皮影戏,同他手里的皮影戏一起丢到一旁,扑过去就把他的小娇妻压倒在chuáng上,迫不及待的撕碎了这小丫头的衣裳,满意的看着她藏在衣裳里的鸳鸯戏水红肚兜,真是映得身下人儿的肌肤赛雪,柔嫩丝滑的令人爱不释手。
“不要不要,你答应陪我玩的,现在又这样耍赖,你……你食言而肥啊!”阿什米塔拒绝给他亲亲,她翻身过去就往chuáng里头爬啊爬,最后还是被身后讨厌的男人,给扑压在了柔软的chuáng铺上了。
“本王刚才已经陪你玩过了,现在……本王不是食言而肥,而是要吃了你填饱肚子。”宫暝曜要不是因为哄她,他会从昨晚到今早,一直各种迁就顺从她吗?
爱哭鬼,他今儿就让她在他身下哭个够。
“不要不要,你耍赖,就玩了一会……唔唔!”阿什米塔被堵住了嘴,她皱眉生气的咬了他一口,让他欺负人。
“嘶!”宫暝曜的下唇被咬破流出血来,他疼的倒吸一口冷气,随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小屁股上。真是跟着什么人学什么本事,才几日啊!她居然变得和那个女人一样野蛮了?
而在说的那个女人,就是他的那个好九弟妹。
“啊!你居然又打我……呜呜呜!”阿什米塔最厉害的就是哭功,那怕是在chuáng笫间被**似打一下,她也能哭得好似水漫金山一样。
“哭,我今日就让你哭个够,求饶都没用!”宫暝曜本就是只大bào龙,脾气bào躁的不得了。
可对阿什米塔,他一直很温柔怜惜,也只是因他比阿什米塔大很多,他想多疼疼这个小娇妻。
可今日阿什米塔竟然咬了他,他觉得他该振振夫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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