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姻娜自幼博览群书,对于西域部族也有所了解。只瞧这姑娘的打扮,便知她乃茫蛮部落的人。
长安城也有外邦人集聚之地,哪里有西域诸国和部落的各族人。
可茫蛮部落的女子,她也是确实第一次在大街上见到,也不怪乎会引起这样的乱子。
只因他们部族女子的服饰,在明月国人看来,的确是衣不蔽体很不庄重。
百里秋霖虽然武功不弱,可却是君子之剑,怎么都是玩不过这样刁钻的剑法的。
宫姻娜见与这位打抱不平公子一起的二人要拔剑相助,她眉头一皱,抬手示意清露让他们住手,再这样打下去,可真要让外邦人耻笑他们明月国以多欺少,枉为礼仪之邦了。
清露上前扬声喊道:“紫凤宫主有命,全都住手!”
百里秋霖最先收招后退开,紫凤宫主之名,他可是有听过的,是当今的皇姑奶奶,连身为太上皇的宫景曜,也要称呼她为皇姑,身份极其尊贵,更是明月国的福星,从无人敢招惹或忤逆其命。
白杜鹃可不认识什么紫凤宫主,她手中持剑飘然落地,转身看向那名女子,眸光冷寒泛着杀气。
宫姻娜可是有见识的人,宫暝曜那样的煞神她都不怕,更何况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她款步姗姗拈帕走过去,红唇含笑道:“姑娘请息怒!是我明月国人无礼在先,本宫在这里向姑娘赔礼了。”
白杜鹃盯着面前这位穿着华贵的女子,见对方真向她赔礼道歉,她才收了剑,看着她说道:“书里说中原是礼仪之邦,可今日一见……làng得虚名。”
宫姻娜听着这位姑娘半生不熟的汉话,她还真有些羞赧的红了脸颊,眸光冷然的一一扫过那些无知百姓,收回眸光冷哼道:“每个国家都有每个国家服饰,这位姑娘不过是穿着他们民族的服饰,就像你们身穿襦裙一样,没有丝毫不尊重之意。可你们呢?因你们的无知,却丢尽了我们礼仪之邦的脸。”
那些百姓被宫姻娜一番话训斥,一个个的羞愧低下了头,他们回想一下,的确是他们太小题大做了。
明明这位姑娘什么都没做,人家不过是从这条街走过罢了。
可他们却围着人家姑娘指指点点,更是挑衅rǔ骂人家姑娘,的确是太失礼过分了。
“谁知道她是什么人?明明长得和中原人差不多,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那个歌舞坊走出来的不正经女人呢!”那名被白杜鹃教训的妇人,不服气的在一旁嘟嘟囔囔的。
宫姻娜何时被人这般挑衅过威严?她面上一冷,对清露吩咐道:“无知妇人,胆敢冒犯本宫,压她去孤独园服役一月,以示惩戒。”
“是,公主。”清露低头恭敬领命,随之抬头看向那名妇人,抬手一挥冷声道:“把她拉去孤独园服役。”
“是!”两名黑衣侍卫领命,走过去,便拿下了那名妇人。
“凭什么让我去孤独园服役?她穿成这样……谁能把她当正经人?歌舞坊的贱人,本就和她这个样子一样,我又没说错!”那妇人泼辣不服,她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这位紫凤宫主凭什么倚仗权势欺人?
宫姻娜转头看向那名妇人,勾唇冷然笑道:“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就把气撒到无辜者身上,还不嫌丢人的在此撒泼?”
那名妇人也是被戳到痛脚,她怒急冲动脱口喊道:“你要不是命好,你以为你会有个对你百依百顺的男人吗?还不是落得和我们这些可怜女人一样……”
“你大胆放肆,竟然对公主如此无礼!”清露也是怒了,就没见过这么无理取闹的妇人。
人家姑娘不过就漂亮了点,她就嫉妒这样诽谤人家。
公主不过想来平息这件事,她竟然还敢没事找事,非弄得彼此都这样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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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辰你要是敢对我用qiáng,我会恨你一辈子!”
她被自己的妹妹设计,误入军区,和一个年轻少帅一夜缠绵。
事后本想装作若无其事逃之夭夭,却被他死死扣在五指山下不得逃脱。
“我不可能嫁给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男人。”
“陌生?至少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
为了复仇她与他约法三章签下一年契约,“我做你的隐婚妻子,你帮我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本想安安分分做好他一年的妻子,没想到婚后他却是对她各种的图谋不轨,居心不良。
甜、宠、撩,无一不差。
奈何军爷“走肾不走心!”
可怜小妻日夜吃不消。
☆、第一百九十九章:qíng敌变朋友
最后那妇人还是被拉走了,qiáng制送去孤独园服役,好好打扫照顾孤寡老人和孤儿寡母。
等什么时候学乖了,什么时候放她回家。
当时那妇人还不服大喊大叫,说宫姻娜仗势欺人。
宫姻娜当时只是高傲的冷然一笑,说了句:“你要是有本事,也可以仗势欺人。”
一句话,她就是仗势欺人,谁让她有仗势欺人的身份地位呢?
白杜鹃对于这位什么“紫凤宫主”,她佩服,太横了。
宫姻娜教训完人就走,一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反正也没人能把她怎么样,也没人敢再放肆冒犯她。
白杜鹃也走了,不过,为了怕再惹不必要的麻烦,她去成衣铺子买了一件粉色chūn秋时节披的斗篷,兜帽戴在头上,她握剑一路走来,果然没人在找她事了。
唉!中原人真的好奇怪,连她穿什么衣服都要管,一点都不亲和人。
百里秋霖也已和他的随从离去,这一架打的,太愧疚那位姑娘了。
唉!以后再多管闲事,可要弄清楚事qíng头尾了。
不然的话,还会像今日一样,救错了人,也出手伤错了人,那就不好了。
炎阁这回并不是孤身前来的,他身边还跟着四大侍婢,也就是他母后之前身边的四个侍女。
自从南诏国王太后谋反之事失败后,她就被软禁起来了,伺候她的人也换了,不再是法华她们四个了。
盛逻皮也老实了,把自己关在王府里,一步也不出门,像老母jī抱窝一样,谁都不知道他心里再想什么。
杨易长也想跟着来长安,可炎阁却让他留在军营里,稳定军心,不要让人得知他已不在南诏**营里了。
如今的南诏国帝都,由三托大臣代为掌管。
对于炎阁出兵之事,朝中大人也有争议,很不同意这种以卵击石的做法。
可炎阁执意如此,朝中大臣也是没法子,只能祈求明月国有大变动,皇帝换人做。
比如和他们王上有点jiāoqíng的那位太上皇,他要重新登临帝位,他们南诏国也就能逢凶化吉,因祸得福了。
法华是奉命跟着白杜鹃的,因为他们王上不放心这位白姑娘,怕初来乍到的白姑娘会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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