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见她拒绝,也就没再勉qiáng她,只是伸手半搂着她,让她靠着他,一路不紧不慢的前行着。
龙远在马车外看的暗磨牙,这个肖大小姐可好歹也是名门闺秀,怎么就一点都不懂男女授受不亲之礼呢?
宫景曜倒是没在窗口处往外看,因为他蛊毒又发作了,他的手背处疼的难受,唯有静坐用内力压制蛊毒,才能稍减痛楚。
肖云滟倒是没事,也就那回和宫景曜近接触时,被宫景曜的蛊毒发作影响了下,发作时疼了一下。
这一次,宫景曜蛊毒发作,倒是对她没了影响,也许是因为他们距离较远的缘故吧。
宫景曜这次蛊毒发作很严重,嘴角渗出了一丝血,他在调息后,缓缓睁开了那双幽深莫测的凤眸,他清楚的感觉得到,这一回的发作,是以往两倍的疼,也不知是何缘故?
“阿良,你说我重cao旧业好不好?告诉你,姐就算不是顶尖的服装设计师,可那也是拿过奖项,这手艺绝对不差的,给你们这些古人做衣服,姐这手艺绝对是绰绰有余的。”肖云滟与阿良携手同行,毫无压力的大言不惭。
“我们古人?”阿良皱了下眉头,觉得她这话,说的好生奇怪。
肖云滟低头掩去眼底的心虚,边走边看着脚尖,嘟嘴小声说道:“没什么啦,比我大的人,我都叫古人而已。”
“哦。”阿良也是好忽悠的,她这样解释,他也信了。
肖云滟对此又罪恶感了,她转头看着阿良侧脸一下,便是目视前方叹气道:“阿良,就你这样的傻大个,如此的轻信人,早晚会被人坑死的。”
“我没有轻信人,只是信你不会害我。”阿良面上无甚表qíng道,他不懂怎么与人jiāo流,唯一可以轻松点jiāo流的人,便只有她一人。
肖云滟看了阿良面无表qíng的脸一眼,这人就是这样,根本不懂的怎么表达自己的感qíng,与人jiāo流也显得很是笨拙。
可他心好啊,为人也忠厚老实,她很喜欢和他在一起,因为轻松安心。
宫景曜听着前方二人的对话,他差点没气的吐一口老血出来。当着他这夫君的面,她就敢与别的男人打qíng骂俏?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还不知道他们怎么亲亲我我呢。
龙远就知道,这一点距离,他们的谈话,是瞒不了他家主子的耳朵的。听主子这咳嗽声,显然是气的不轻。
肖云滟根本不知道后面马车里的跟屁虫,此时就快被她气的吐血身亡了。
阿良回头看过那辆马车,总觉得背后冷飕飕的……
龙远在阿良回头看向他时,他便收敛起了自己身上的杀气。
阿良只看了马车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牵着身边小女子柔弱无骨的小手,继续向前走。
肖云滟在这冬日阳光下,倒是很惬意的哼着小曲儿,笑得比冰雪消融后,那盛开的chūn花还灿烂。
阿良转头看着她唇边含的那一抹笑容,他也跟着笑,觉得这样无忧而笑的她,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肖云滟哼着曲儿,见阿良笑看着她,她便松开了阿良的手,向前跑去转着圈,回眸一笑,挥袖绕指兰花,即兴歌舞一曲。
宫景曜在马车里,只听到她在唱歌,那词儿倒是新鲜,他垂眸咀嚼一句:“江山如画,又怎能比拟,你送我的风景……”
阿良随着肖云滟飞舞的步伐前行,在肖云滟最后一句唱词落音,他便眼神茫然的嘴里低喃一句:“我今生何求,惟你!”
肖云滟也就是一时心血来cháo,即兴唱了一首喜欢的歌而已,没想打一转身回眸,就看到阿良傻了,她小跑过去,笑捶了阿良胸膛一下道:“哎,你在想什么呢?不会是因为这首歌,你也想恋爱了吧?嗯!当年我听这首歌的时候,也真是少女心萌动呢!可惜,没遇上一个白马王子,姐的爱qíng就这样飞走了。”
“白马王子?”阿良望着她俏丽的小脸,皱了下眉头,问了句:“你是说,你喜欢骑白马的王子?”
肖云滟听了阿良这话,她抿嘴扑哧笑了,伸手戳了阿良鼻尖一下,便转身甩着手大步向前走着说:“每一个女子,心里都会有一个白马王子。玉树临风骑白马而来,英雄救美人温柔。”
“骑着白马,温柔的王子?”阿良眉头更是紧皱在了一起,王孙公子,从来都是骄傲自满的,哪有什么温柔xing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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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海市的神秘来客,一手掀起海市的商海风云,外界传说的那个心狠手辣,冷厉风行的楚天集团神秘掌权人,南宫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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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娇妻养成文,且看南宫诺在圈养老婆的路上越陷越深,从此走上了宠妻的不归路。
☆、第五十章:甩掉跟屁虫(二更)
肖云滟觉得这事她和阿良解释不清楚,索xing她就小跑着往前走,惬意的展臂拥抱蓝天白云,她再次哼起那首《惊鸿一面》,回忆着少年时的潇洒恣意,与那一份期待爱qíng的少女心qíng。
阿良跟在她身后拎着包袱,望着快乐如花蝴蝶的她,他心里倒是又担忧起了皇榜悬赏之事。
龙远郁闷的驾着车,替他家主子委屈。想肖大小姐可是他家主子的媳妇儿,怎么能又歌又舞的与别的男子嬉笑?这些事,不是只该与他家主子一起做的吗?
宫景曜在马车里闭目养神,这次蛊毒的发作,让他深刻感受到了威胁,一种对生命与理智的威胁。
虚无,别让我找到你,只要找到你,我便一定会让你也尝尝蛊毒的滋味儿。
肖云滟和阿良一路上说说笑笑,累了就休息,饿了就吃点东西,食物都是现成的,找点柴火加热就行了。
在此期间,自然永远都会有辆jīng美奢华的马车,停留在他们不远处。
阿良一直没见宫景曜下车,不由觉得有些奇怪了。
龙远在马车外坐如钟的坐着,心里十分担忧他家主子体内的蛊毒。
肖云滟一点都不关心宫景曜的事,她是吃饱休息好后,就又和阿良继续启程赶路。
在下午申时前,他们赶到了东吴村,在村里找了一户人家借宿。
宫景曜没有进村,而是在村口远处的林子里,停留了一夜。
翌日,当他好多了后,才下了马车,活动了活动筋骨。
龙远寻来了水,加热后,用备好的脸盆,端着奉上,以供他家主子洗漱。
宫景曜一番繁琐的洗漱后,便是进马车换了身衣服,随之便问道:“他们还没出村?”
“回主子,还没有。”龙远低头回道,随之又低声请示道:“主子,需要属下进村去看看吗?”
“嗯,去看看也好。”宫景曜觉得他眼皮一直跳,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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