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九哥之前给他们保命用的灵药,没想到,最终却是被聂瑶用上了。
聂瑶服下药后,涣散的眸子里,缓缓的聚集了光亮,她此时才知道害怕,恐惧。
差一点,她就再也看不到容野了。
容野抱起聂瑶便飞身离开了,这里的争斗他没心qíng管,只想找个地方为聂瑶疗伤。
陌缘君一见玉寒龙召唤来了数名衣着曝露的女子,他想起九哥提起的媚心术,立马抓住了玉水碧的手,低声对她说:“找个机会赶紧走,这个邪术我们应付不了。”
“那可不一定。”玉水碧手一翻转,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甩给了宫玉曜,而她已持剑飞身而起,剑舞飞花。
宫玉曜拉住了陌缘君的手臂,望着悬空舞剑,冷如清霜的女子,他斗篷下的眸子微眯,沉声低语道:“玉罗门的蝶舞飞花,据说有极其qiáng大的威力。”
而他,今夜很想一开眼界,谁敢破坏,他就揍谁。
陌缘君感觉他的长发在倒chuī,四周所有的一切,都在向那舞剑飞花的女子汇聚去。
玉寒龙横笛轻chuī,笛音十分刺耳,透着yīn森鬼魅之气。
那群女子迎风而舞,四周的香气越发浓郁,好似最好的催qíng药,摧动人体最原始的yù望。
让人类,展露出,最为丑陋的一面。
宫玉曜觉得他的血液也在沸腾,这种被蛊惑的感觉,诡异的令人恶心。
“喂,你没事吧?”陌缘君只是觉得脸颊有点发烫,心跳快了点,某处莫名躁动,可他神台还清明,至少比那些群魔乱舞的人,清醒多了。
宫玉曜也不再敢看那些跳舞的女子,可这诡异的笛声,融入女子妖媚的喘息声中,依旧能摧动起人心底的渴求yù望。
陌缘君觉得他也有点神台不清明了,难道是这香气的问题吗?可香气从什么地方散发出来的?为何会越来越香郁?
“是女儿香,随着汗水,香气会越发浓郁醉人。”宫玉曜额头上已布满汗珠,脸色红的如喝醉了一样,双眼也布满了血丝,透着几分难控制的疯狂shòuyù。
陌缘君猛一晃头,抬手就给了宫玉曜一拳,这个时候,宁可彼此打的头破血流,也好过男女不分出尽丑态啊!
“唔!陌缘君,你……噗!”宫玉曜先被打的鼻血直流也就罢了,这个陌缘君居然还发疯的打他肚子,这个没人xing的,要不要这么凶残?
“唔!”陌缘君同样腹部挨了一拳,真是疼的想骂娘了。
二长老、三长老、九长老、他们已经盘膝运气,抵抗这诡异的笛声,还有那乱人心神的香气。
大长老算是功力深厚的,他一手扣住言素的肩,按他盘膝坐在地上,连续点了言素好几处xué道,先封闭了言素的五感,省得言素又哭又笑的闹笑话。
唉!别人都是在抵抗人类原始的yù望,只有言素入魔一样的回忆痛苦的过往。
也不知道这孩子曾经经历过什么?怎会如此这般痛苦落泪。
玉水碧已挥剑向玉寒龙,四周飞花成阵,掀起龙卷风般的威力。
玉寒龙曾经见识过玉轩吟的蝶舞飞花,可绝对没有这般恐怖的力量。
“啊!”
“啊!”
“啊!”
那些衣着曝露的女子,全部被卷入花瓣风bào里,被偏偏花瓣割伤的遍体鳞伤,死状极其恐怖。
玉水碧一刀刺入玉寒龙的心口,长发被风扬起,飞花满天中,她依旧是那个冷若冰霜的女子。
玉寒龙手里的笛子掉在落满花瓣的地上,震飞片片花瓣,几分凄凉残美。
玉水碧抽出鬼刀,转身青丝飞扬离去。
满天的花瓣雨落,她便是那踏血月夜的修罗女。
玉寒龙如何也没有想到,他jīng心谋划多年,竟然会一夕间毁在玉水碧的手里,以一种最简单bào力的法子结束了。
杀了他,便是一了百了了。
玉水碧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杀玉寒龙,只要他死了,所有的事,也就都解决了。
她没心qíng玩猫捉老鼠,她只喜欢用刀解决麻烦。
所有人,瞬间都清醒了过来。
他们看到玉寒龙死了,那几名女子也死了,死状极其恐怖,令人不寒而栗。
玉水碧望着那群帮着玉寒龙造反的人,她没有用什么怀柔政策,而是直接下令,让人拿了他们所有人,关入地牢。
柳莺和柳燕姐妹来人出现,她们所带领的人,乃历代玉罗门主的暗兵,这些人,只听门主之令。
而这个门主不是玉寒龙这样夺位来的门主,而是有着玉家氏族凤蝶印记的正统门主。
宫玉曜和陌缘君这哥俩儿,竟然真的互相把对方打的鼻青脸肿,一个个的可怜巴巴蹲在地上。
玉水碧走过去,面无表qíng的扶起了陌缘君,带着他离去。
宫玉曜在看到陌缘君鼻青脸肿对他得意一笑时,他的拳头真的很痒,好想再揍他一顿。
大长老已经解开言素的五感,可言素始终是个文人,经过一番梦魇折磨,此时已是体力透支而晕倒了。
二长老去过去扶起了宫玉曜,见这位十长老竟是鼻青脸肿的,心里只能感叹一声,年轻人火气旺,对自己人也能下如此重的手。
这一夜的争斗,死了不少人。
有人会因选对队伍,而一人得道,jī犬升天。
有人会因为助纣为nüè,而落得家破人亡。
以他们对新门主的了解,她绝不是会给自己留有后患的人。
斩糙除根,绝不宽恕,这便是如今玉水碧的处事态度。
大明宫
太液池
蓬莱山
玉梨阁
宫星曜他们已经被软禁在这里两日了,自打那日回长安规劝宫明羽开始,他们便被囚禁在了这四面环水的太液池上。
宫明羽做的很绝,居然让人封了他的xué道,使他内力全失。
而央金又不曾修习过内功,他们在这样的水上居所,根本就逃不出去。
更何况,这蓬莱山上,还有宫明羽安排的看守人。
央金倒是能随遇而安,她趴在阁楼上的窗口,把手里的鱼食丢下去,落在水里,激起一圈圈涟漪。
宫星曜很后悔,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来这一趟。
央金闻声回头望去,见宫星曜一拳砸在桌面上,她把手里的鱼食瓷罐抛入水中,转身走向他,在他面前坐下来,提壶倒了两杯茶,一杯自己喝,一杯推给了他。
宫星曜哪有心qíng喝茶啊?他现在是满肚子的火,把四海之水送来,都扑不灭他胸腔里的怒火。
央金不管他到底睡不睡,反正她困了,要去歇息了。
宫星曜见央金居然自己上chuáng睡觉了,完全都没有一点安慰他的意思。
岂有此理!他不收拾她振夫纲,他就跟她姓。
央金宽衣解带到一半,就被人扑倒在chuáng上了。
宫星曜把人扑倒在chuáng上后,那就是一个猛虎扑食,bào力的撕开了她的衣服,亲吻上她光洁的玉背,张嘴在她后颈上咬一口以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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