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当一个王者,真的不容易,什么得民心得天下的,连九哥这样一向不喜欢玩弄人心的人,也不得不被qíng势所迫成这般,当真也是无奈!
而其它几个城门,也是各自坐镇了一个大爷,在故意传扬之下,几个城门口,都已没有人再敢动浑水摸鱼的心思。
毕竟,一个庐陵王已经够吓人得了,谁知道这几位王爷,是不是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啊?
而众人最怕的,便是这位镇南王,人家可是上过战场的,一个不顺气,那就不是温和的把人送京兆尹那么简单了,而是可能会拔剑杀人的啊!
宫尘曜则是因为被没收了雕刻的木头,还被他bào脾气的六哥一通狮子吼的威胁,他此时绝对是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领馒头的人,吓得的众人一个个胆儿颤,总觉得这位爷可能比那位庐陵王还吓人。
风痕在一旁笑着念名字,这位十一爷还真能唬人。瞧瞧,这些人,一个个多安守本分,没有一个敢来寻衅闹事。
之后是宫华曜那边,他比那两个弟弟聪明多了。脾气也还好,不会像六哥那样需要人陪着。
所以,陌缘君就去陪他六哥了。
而他,他有美丽善良的魏娴小姐陪着啊!
魏娴也是听说此事后,主动来帮忙的。
城中大多数的水井都被下毒了,也就一些大户人家没事。
可城中百姓太多了,那怕是有四个城门口在发食物,那怕是食物不断的运来,可依旧还是供不应求。
容野和宫玉曜已经带着人去查找凶手了,尤颜也带着人去整理药糙了。
水芙蓉更是亲自出马,命令长安城所有商业暂停业。
如今是,宫里的供应都减少了不少。
所以,中午用膳时,各宫主子都发了不小的火。
尤其是宫明羽,又气的砸了龙案。他师父也不知道搞什么,要么不出现,一出现就下毒,闹得长安城人心惶惶,更让宫景曜占了一个大便宜,赚足了一个仁德的好名声。
颂瑞在门口很担忧,可皇上不许人进去,他也只能在外伺候着,偶尔听到皇上的bào怒声,好像是在冲什么人发脾气。
宫明羽的确是在冲人发脾气,这个人就是他的师父贺兰阙。
贺兰阙也心qíng不好,明明他让百里畅qíng下了毒,就是想让宫明羽这个皇帝,落个无能的坏名声。
然后,舜华先生的人,就可以出面做善事救人博美名了。
可他没想到宫景曜消息如此灵通,动作如此之快,直接就派出了两位毒王和一个圣医嫡传弟子来救人。
这下好了,一番白忙活,却替别人做了嫁衣。
百里畅qíng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只有左手还没好,也是一辈子都不会好了。
殷宁在她师父出现后,便一直保持着恭敬的姿态。
百里畅qíng在一旁看他们师徒闹了会儿,便有些不耐烦的皱眉道:“你们与其有这个时间吵架,倒不如想想办法,怎么在那些百姓领回去的馒头上做手脚。”
贺兰阙看了百里畅qíng一眼,随之垂眸沉思,片刻后,他薄唇轻启道:“毒你们师徒二人准备好,这回要下毒,便要下种他们解不了的毒。”
“这个简单,乌蛇王和毒天王这两个小丫头,连森鬼王叶连那老东西都不如,想解我下的毒,没那么容易。”百里畅qíng很自信,世上除了血龙王和虚无那个老东西以外,再无人可以在毒术上于他一较高下。
可血龙王醉翁疯疯癫癫的,从不会离开蓬莱仙岛的双影宫半步。
虚无老头行踪飘忽不定,想找他来解毒,比登天还难。
至于圣医布青山?听闻他已去思州采药两个多月了。
所以,能解他下毒的几个人,别说及时赶到长安了,就算是他们想请他们出山都难。
贺兰阙也清楚百里畅qíng有多厉害,故而,他不担心百里畅qíng的毒,只担心接下来该如何躲避宫景曜的眼线,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给那些蝼蚁贱民下毒。
宫明羽越发觉得,这些人不是在帮他,而是存心要毁了他。
可是,母后说他们可信。
如今,他真的有些迷茫了。
百里畅qíng本就不屑宫明羽这个蠢材,对于殷宁自甘下贱的去做宫明羽妃子的事,他自然是极为不满的。
殷宁在被她师父带走时,她回头看到了宫明羽皱眉的样子。纵然明知他yù挽留她不是因qíng,而只是为了让她保护他,可她依旧心里觉得很开心。
呵!她真的是傻得没救了。
贺兰阙看着他的傻徒弟,真的很同qíng他。一个被母亲出门的孩子,是世上最可怜的人。
宫明羽已经是快疯了,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每一件都对他极其不利。
“你也许会需要这个,它能解你烦忧。”贺兰阙给了宫明羽一瓶药,至于是什么药?他吃了,自然就知道了。
宫明羽握着那瓶药,不懂这是什么药,只是觉得头有点痛,便打开瓶塞闻了一下,顿觉头痛有所缓解,人也感觉舒坦很多。
他有眯着眼,享受的闻了一下,果然很舒服,他感受到心里有点愉悦。
大兴宫
此时正与人会面的孙太后,根本不知道她儿子已经被人如何的祸害了。
来见孙太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蝶谷的舜华先生。
孙太后对待他的态度很为小心翼翼,好像还带着一些讨好的意思。
舜华先生坐在罗汉chuáng左边,他们间隔着一个小方桌,对于孙太后,他是无比冷漠的。
孙太后在犹豫在三后,还是忍不住看向舜华先生,难言紧张的关心问:“你……你这些年还……还好吗?”
“嗯。”舜华先生似有心事,显出几分心不在焉。
孙太后并不知道楚安回来了,所以,她倒是没介意舜华先生的冷漠,而是笑望着他,眼中浮现追忆之色道:“当初你我第一次见面,我才十四岁,一转眼,都二十多年过去了。你看,我都老了。倒是你……没怎么变。”
舜华先生不是赖和她叙旧的,听她说了这么多,他就听烦了。目光冰冷的望着前方不知名的地方,启唇无qíng冷漠道:“如今宫暝曜被困长安,你该想办法弄到他手里另一半兵符,而不是躲在深宫里,任由他们兄弟几个在外逍遥自在。”
孙太后一见他冷了脸色,便紧张的攥紧手里的帕子,望着他冷峻的侧脸,很是歉意道:“真的很对不起,我已经在想办法了。可宫暝曜那个人,根本就是油盐不进,我想尽办法,也无法从他手里夺过那……那一半兵符。”
“这只能说明你没用。”舜华先生冷漠无qíng的看孙太后一眼,便起身拂袖离开了。
“舜华……”孙太后紧张的起身去追他,想伸手抓住他飘逸的衣袖,却被他无qíng的挥袖甩开,惊叫一声,便摔倒在了地上。
湛如秋在舜华先生离开后,便急匆匆的进了来,见孙太后摔倒在地,她忙疾步走过去,搀扶起了她,忍不住的皱眉道:“太后,您明知他无心,为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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