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金再次豪迈的拉着湪诗gān杯,这回还有宫凌霄在一旁起哄,不喝就灌。
肖云滟一旁单手托腮啃着点心,勾唇笑道:“湪诗啊!男子汉大丈夫,就该痛快点儿,别总是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儿一样……唔!”
宫景曜听不得她这般流里流气的说话,直接夹了一颗牛ròu丸子塞住她的嘴,横了她一眼,满是威胁之意。
肖云滟接受他的威胁,她不说了还不行吗?
宫景曜见她又转头和炎阁去说话,他气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肖云滟挥手拍掉身边男人拉她胳膊的手,继续和炎阁说笑道:“阿良啊!你说你,一转身成了一国之君后吧!还别说,真是越发的英武非凡了。想当初啊!我也就是瞎了眼,才看上了姓宫的……哎哟!我说,你能不能安静会儿?没看到我在和阿良叙旧吗?”
宫景曜的脸更加黑了,他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女人。
白杜鹃也发飙了,猛一拍桌子,怒视某女咬牙道:“肖皇后,你家那碗白米饭在一旁等着你吃呢!所以,请不要惦记我家这碗高粱粥了,行吗?”
炎阁被他们两个不拘小节的女人弄得……真的是哭笑不得了。
肖云滟勾唇笑看着怒蹬着她都白杜鹃,眸光透着几分揶揄之色道:“原来他是你家男人啊?哎哟!我还真没瞧出来呢!”
白杜鹃从来都是敢说敢做的,她是一把抓住炎阁的衣领,把人拉过来就一吻封口,还泄愤的咬了炎阁一口,舌尖舔了下炎阁嘴唇上的鲜血一下,转头眯眸看着那个目瞪口呆的女人,挑衅意味十足。
肖云滟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大拇指,挑眉勾唇一笑道:“白姑娘,威武霸气啊!阿良,滋味儿如何啊?甜吗?”
炎阁拿了方帕子擦掉嘴上的血,没有理会他们两个女人的胡闹,而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宫景曜道:“南诏国虽然比不得明月国事务繁多,可也不算怎么平静。而我离开的日子也不短了,杨易长也来信催我回去,所以,我打算明日便离开,也好回去稳定南诏国的兵马之事。”
“嗯,那我也不挽留你了,一路顺风。”宫景曜很不客气的敬了炎阁一杯酒,还笑说了句:“好好镇守你的南诏国,没事就不要来明月了。”
炎阁喝了那杯酒,勾唇看着他一笑:“你我已是两清,将来会不会后会有期……且看我心qíng。”
宫景曜对他挑眉一笑,看了眼白杜鹃道:“好好看着你家这棵树,可千万别让他伸展枝条……爬墙到别人家去了。”
白杜鹃的脸色黑沉沉的,转头看着炎阁咬牙道:“你敢伸枝爬墙,我就敢把你给剪了。”
“咳咳……”炎脸红咳嗽了起来,看了她一眼,心里暗叹气,真觉得世上所有的女人,都很难缠。
白杜鹃怒瞪着炎阁,吃醋吃的烧心,又见央金她们拉着湪诗跳起舞来,她端杯仰头灌了一杯酒,便也起身走了过去。
然后,一群男人,就一起黑了脸。
湪诗真的是女人缘特别好,大家都喜欢调戏他,因为他太像个男狐狸jīng了,吸引力大的很呢!
“哎!妇女之友啊!”肖云滟单手托腮,羡慕的看着他们载歌载舞。如果她不大肚子,她也想和她们一起围着湪诗跳舞。
宫景曜在一旁悠闲的品酒,他心里无比的庆幸,幸好她有孕在身,不然,他今夜也得成缸的喝醋了。
宫暝曜进搂着阿什米塔的纤腰,恨不得现在就咬她一口。这个小女子,胆子真是变大了啊?居然也想去调戏湪诗玩儿了?
阿什米塔缩缩脖子,只能眼巴巴的在一旁羡慕她们几个,多好啊!她也想和湪诗一起玩呢!
而此时,宫星曜、宫玉曜、风痕、容野、陌缘君、尤峰、香疏影、炎阁、全都黑沉着一张脸,像是要杀人一样,气氛非常诡异。
湪诗醉红着脸,身边围绕着一众美女。
央金公主、紫竹、宫凌霄、聂瑶、玉水碧、弄妤、宫姻娜、白杜鹃、她们全都喝醉了,围着湪诗载歌载舞,好一番妖娆调戏。
到了最后,妙观、法华、叶衣、月净,还有悠悠和闲闲也一起加入,跳舞跳的可欢乐了。
肖云滟在一旁双手托腮,又是一番羡慕慨叹:“湪诗这样的人,才该是天下第一美人啊!瞧瞧,多么的有魅力啊!谁见了他,都想亲近亲近摸一把呢!”
宫景曜眉心一皱,眸光略沉,看着被一群美女围绕着的湪诗,他暗下了一个决定。
那就是,要尽快把湪诗嫁出去。
花重被尤颜拉来赴宴守岁,望着他们这一群特别的人,她眼中也浮现了一丝笑意:“这样的人生,才是真的jīng彩无悔。”
尤颜望着总算是展颜一笑的花重,他眸光极为温柔道:“你若愿意,你的一生,也可以很jīng彩。”
花重转头望着尤颜,良久后,她才笑着轻点了下头,轻声柔语道:“你说得对,我的确该放下了。”
她一生无奈,从来不能自主。
如今父亲死了,舜华也死了,她也该还自己一个自由了。
“花重!”尤颜握着了她微凉的手,眼底是一片温qíng,这一生他们都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因为这些无可奈何,他们错过了八年的时光。
而人生一世,又能有几个八年可以蹉跎呢?
肖云滟依偎在宫景曜怀里,望着尤颜和花重,心下不由感叹,感叹世间的缘分,怎么就能这么奇妙呢?
就像月老拿着木偶随意一摆一拉线,然后,他们这些人,一对对的就成了。
千奇百怪的配对,像月老随意的玩笑一样,却是各有各的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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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给我弟家宝宝fèng小被子,又更晚了,抱歉啊。
番外二:凶残媒人
大年初一,他们送走了炎阁他们一行人。
五里短亭,临别依依。
肖云滟拉了白杜鹃去一旁,塞给了白杜鹃一个巴掌大的羊脂白玉细颈瓶,几乎与白杜鹃脸贴脸的低声问:“阿良有没有像你表白?就是……他有没有说过心悦你之类的话啊?”
白杜鹃单手把玩着温润的羊脂白玉瓶,抬眸看向她,语气淡淡道:“昨夜守岁,他不是闷酒喝多了吗?然后,抱着我跳了大半夜的舞,四更天的时候,我才把他敲晕送上了chuáng。”
“抱着你……跳舞?”肖云滟嘴角抽搐一下,看着白杜鹃嘴角含chūn的模样,颇为老怀安慰的点了点头道:“他表白的方式,真特别。嗯,吃醋也吃的很特别。”
“谁说不是呢?这个傻子,以为别人都和他一样傻呢。”白杜鹃说这话时,嘴角已是忍不住的露出甜蜜笑意,一个傻子还想遮遮掩掩对她的小心思,当她和他一样眼瞎心盲吗?
肖云滟看了那边的两个男人一眼,这才有和白杜鹃低声说:“这是药,记得给他吃。阿良这个人吧!可能是成长环境所导致的有点小孤僻,想让他迈出那一步,会很难。所以,为了你们不会拖到来段夕阳红,你还是再豪迈不羁点儿,来个女追男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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