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太史局也在选日子了,礼部更是忙的昏天黑地的在准备一国王爷的婚礼。
结果,紫竹逃婚了。
宫玉曜气的要死,发誓追上紫竹后,一定先吃gān抹净她,让她挺个大肚子,看她还怎么跑。
宫姻娜对此没有说什么,反正紫竹做什么,她都支持。
至于老五?脾气太爆,还需磨砺啊!
就这样,日子还在jī飞狗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着。
此后,也再没出过什么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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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更,后面还有一更,一起更的哦,亲们记得后翻看哦,么么哒!
☆、番外六:西域之行
云景五年,长安城,出了件大事。
皇后娘娘丢下三岁的小太子跑了,皇上下达了通缉令,悬赏一万两huáng金,全国缉拿不乖的皇后娘娘。
而那个不悬赏的皇后娘娘,此时正陪着她家义父游山玩水。
长孙弗离悠哉悠哉的溪边晒太阳,眯着眼睛问一句:“你真要去西域?”
“是啊!想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再见他们一面。”肖云滟赤脚撩水玩儿,她说的他们,便是失踪一年多没消息的光舒和安月圣。
去年敦煌便出事了,天圣教一夜之间土崩瓦解,月神殿被毁了,守在神殿里的安月圣姑不见了。
所有教众,也全被驱逐出了天圣教。
而在那夜之后,光舒和安月圣也消失了。
她有让风痕去查,可却怎么都查不到他们踪影。
这回她去敦煌,就是想亲自去看看,光舒和安月圣到底是否还在三危山……
长孙弗离也是闲着没事gān,那就和宝贝女儿一起闯闯西域呗。
父女二人,一人一马,两个包袱都不背,只要有钱,吃住行都能过的极为享受。
长孙弗离是财大气粗,宠女无度的老父亲。一路上,所有开销全归他管,吃喝住行,所有一切都是要最好的。
向阳跟在后头付钱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反正他家主人一向是挥霍无度的,他早习惯了。
这一日,他们路径兰州,看到兰州城里张贴了好多通缉画像,听说是凤兰王奉旨张贴的。
长孙弗离看着画像上栩栩如生的女子,他折扇轻摇道:“女儿,皇后娘娘很顽皮啊!”
“皇上不也很小题大做吗?”肖云滟眯了眯眸子,暗咬了咬牙,该死的宫景曜,她不就想出来放放风吗?他个混蛋居然张贴皇榜全国通缉她?哼!回去她定然要让他好看。
长孙弗离扭头看向她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嘴角抽了抽,转头看向前方,他骑马继续前行,金折扇炫耀至极的叹气道:“女儿,你这般模样,为父真担心你嫁不出去啊!”
肖云滟斜了他一眼,骑在马背上,望着风土人qíng又是不一样的兰州城,她抬手摸了下自己的扫帚似的一字眉,还有脸上点点雀斑,和那张画的很大的烈焰红唇,就她这副德行,别说别人看到想吐了,连她自己也不敢照镜子了,只怕会把隔夜饭都吐了。
向阳打扮成个大胡子,提前去安排好了吃饭的地方。
兰泉楼
肖云滟他们上了二楼的雅间,可在楼梯往下看时,看到了两个故人。
“娘子,我们就在这里吃饭吧?”一个蓝眸男子,怀里抱着一个一岁的孩子,手里牵着一名面戴轻纱的女子。
“也好。”女子声音极为温柔,她与男子相视一笑,便在一楼的大堂里找个位置坐下来了。
俊美的蓝眸男子落座后,便温润对小二笑说:“今日我家小女生辰,菜牌你们看着写,只有一点,我们要盘寿包和长寿面。”
“好勒!客官请稍等。”小二笑呵呵的行礼后,便退下去了。
长孙弗离到了雅间后,便合扇笑问道:“遇上熟人了?”
肖云滟走过去坐下来,轻点了下头道:“我看到了小燕儿,还有……曾经的迦魔教主,大食国的四王子哈莱。”
“哦?”长孙弗离笑了笑,没有多问什么。
肖云滟见到云兰歌和肖云燕没事,她也就安心了。
只不过,小燕儿的脸,应是毁了。
罢了罢了,只要人没事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看得出来,失去记忆的云兰歌,和肖云燕过的很好。
如今他们也有了女儿,曾经过往,也莫要再与他们沾边了。
宫星曜在凤兰王府接到了密报,听说兰州城的兰泉楼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把金色的苏绣金骨折扇。
宫星曜见过长孙弗离手里经常拿一把金折扇,所以在接到这个消息后,立刻抛下身怀有孕的央金公主,带人便急匆匆赶去了兰泉楼。
可等他带人到了兰泉楼,人早走了。
他立刻下令封城,这回一定要替小九抓住这个女人。
简直太胡闹了,堂堂一国之母,居然抛夫弃子跑出宫来,还跟着一个老不羞到处游山玩水?这都叫什么事啊?
某个老不羞的在路上打了个喷嚏,这包子吃不下去了,他想喝点小酒,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屁股实在是颠的受不了了。
肖云滟特别不顾形象的啃着烧jī,那个臭宫星曜,平常懒的要命,这回倒是勤快的帮宫景曜抓她?哼!她看他就是存心要看她笑话。
唉!本来想去看看央金的,结果这事闹的,她路径兰州城,都没能去看看央金母子。
“丫头,咱们今晚要在何处下榻啊?”长孙弗离手里的折扇轻摇,一旁还有着帮他撑伞遮阳的向阳。
唉!向阳心中暗叹声气,主人一往出行都是香车软轿代步的,如今骑马好些日,主人的老腰都僵硬了吧?
“走哪儿住哪儿,反正不会让您老无瓦遮头的。”肖云滟在啃jī胸ròu,话说这个ròu真的不好吃啊!
唔!自从出来后,她已经很久没好好吃一顿了。
长孙弗离转头看向吃的很láng狈的宝贝女儿,他不免心疼道:“女儿啊!等找个地方下榻后,为父亲自下厨给你做元蹄吃,这个jī……你还是别啃了吧?”
肖云滟一听到元蹄,她果然把手里啃了一半的烧jī丢了。
长孙弗离递给她一条丝帕,实在是,她这张脸此时此刻,太惨不忍睹了。
向阳目视前方,完全不想再理这父女二人。
西岔镇
长孙弗离在一家还行的客栈里沐浴更衣后,便去厨房给他宝贝女儿做红烧大元蹄了。
肖云滟则是在房间里泡花瓣燥,忽地一声响,有凉风灌入,她骤然睁开双眼,看到一抹黑影向她扑来,她吓得便是尖叫一声:“啊!采花……唔唔!”
向阳就在外头走廊里守着,忽听房间里传来呼救声,他提剑跑过去,没来得及一脚踹门,就和一个人打着下了楼。
风痕挡住向阳要拔剑的手,勾唇对他一笑:“楼上是我家主子。”
向阳是认识风痕的,既然房间里的是宫景曜,那就是他们夫妻的事了,他一个外人可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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