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景曜见她还笑起来没完了,不由得心里更气闷不已。
肖云滟见他气的脸颊都红了,她便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别再瞪我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你这风qíng万种的美人儿,给扑倒吃的骨头都不剩。”
宫景曜被她笑的闹个大红脸,在她一双小手下移到他腰两侧时,他便是眉心紧皱了起来,当她那双小手一捏揉他腰侧的软ròu,他便顿觉浑身一阵苏麻的感觉流窜,忍不住眯眸叹息般的呻吟一声,这种感觉很奇妙,挠得人心里痒痒,却又舍不得去挥开这种苏痒。
肖云滟听他一声轻微的闷哼,还以为他是怕痒呢!不由得起了坏心眼,手指微动,在他腰侧软ròu的轻柔的挠了两下,果然看到他身子扭动的要躲闪,这下子她可更手下不留qíng了。
“哈哈……不要!不要……”宫景曜从来不知道他自己是怕痒的,因为以往没人敢挠他痒痒啊。
肖云滟见他在chuáng上身子乱扭动的,她更是挠痒挠的带劲儿了。
“不要……痒!”宫景曜笑着伸手要阻止她,可被她挠痒挠的浑身没了力气,他想要翻身去制止她邪恶的小手,奈何他背上对了一具温香软玉的娇躯,他心跳和呼吸都变得紧张起来,那还有什么反抗想法?
肖云滟也就是想压制着他,不要让他乱动,丝毫没想过这里是古代,男女从来都是要遵从授受不亲的礼法的。
宫景曜就算再因为背后的温软而心猿意马了,可他还是有知觉的,在肖云滟那只小手从腰侧探入他腰腹时,他就笑的眼角含泪喘息道:“别闹了……哈哈哈……真会出事……唔!别摸哪里……”
肖云滟之前帮他按摩时,就发现这人的身子很jīng瘦,肌ròu虽然不是很qiáng健的发达,可却也真是摸在手里很有感觉。所以,她就好奇这个娇颜腰细易推倒的男人,到底有木有腹肌了。
结果一摸,还真有,条理分明,手感不错。
宫景曜以往也就是言语间调戏肖云滟,从没有太过分的在举止上调戏过肖云滟,可肖云滟今儿却让他品尝了下,何为调戏人的最高境界。
可这种调戏,为什么他见鬼的喜欢?难道他就这么喜欢被人nüè待吗?
“好了,不闹了,我继续给你按摩。”肖云滟是把曾经被吃的豆腐,这下子全连本带利吃回来了,所以她收手了,并且摆出了一张极其严肃的脸,为得就是震住宫景曜这厮,哼!这家伙可不是吃亏的主儿,天知道她要是不先震住他,他回头会怎么反攻她?
宫景曜还真被他震慑住了,她说按摩,他就老实的趴着,心里还有些紧张,怕她又挠他痒痒。
“放松点,你这样紧张的肌ròu紧绷,我为你按摩是很费劲的。”肖云滟伸手在他后背上拍一下,在感觉到他真的放松不少后,她才继续为他边按摩,边狡黠一笑随意问道:“哎,你到底是不是真姓景?听你口音是长安人吧?该不会是什么皇亲国戚吧?或者,你其实是姓宫的?”
姓宫?名字里带景的人,她好像以前听过,可是怎么就一时想不起来对方是谁了呢?
宫景曜听她这意思是想套他话,他趴着怀抱绣枕,惬意的眯着眼儿,绯唇含笑道:“等你成为我的新娘后,我自然会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
“滚!再敢提这茬,小心咱们连朋友也没得做。”肖云滟今儿之所以和宫景曜嬉闹,只因她真把对方当成朋友了。
可如果宫景曜还想再和她进一步,那可别怪她不和沾了。
宫景曜听她这话,便是不悦哼了声,偏过头去,有点使小xing儿的不理人了。
肖云滟对于宫景曜这傲娇的别扭样子,她忽然想到什么,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宫景曜回头看着她,不明白她又是在笑什么?
肖云滟一瞧见他这张绝色倾城的脸蛋儿,她更是心思邪恶了。抿唇笑着笑着,实在忍不住了,便双手为他捏肩俯身过去,看着他漂亮的眉眼,红唇轻启说了句:“其实,你这样儿,挺像个身软腰细易推倒的……小受的。”
“小受?是什么意思?”宫景曜眉头皱起,他知道,从她嘴里蹦出的新鲜词儿,一准都不是好话,这个小受,听着就特别不顺耳,肯定是种很坏的话。
肖云滟可不敢和他解释“小受”的意思,因为,她怕他会扑过来掐死她。
宫景曜眯眸看着她因憋笑涨红的小脸,他眉头越发皱的紧了。果然,这个小受所指的意思很坏,瞧她都笑成什么样儿了?
肖云滟脸红着咳了声,为他轻捶着背,眼神四处乱飘着,就是不去看他那张美人怒的娇颜美貌。
肖云滟不说,却不代表宫景曜猜不到意思。他只在心里咀嚼那句话,便慢慢的理解了一点意思。
肖云滟一见宫景曜凤目怒瞪,她心里便是一咯噔,手慢慢的收回,脚下轻移动,一副准备随时撒腿就跑的架势。
宫景曜一见她要起身跑,他便翻身伸出手,把她倒在了怀里,又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chuáng铺上,本该是漂亮的凤眸,此时却满是羞怒的狠狠瞪着她,一副很不得一口一口咬死她恶狠狠模样。
肖云滟本以为古人思想保守,肯定脑子也不太灵光的,哪想到这人反应如此之快,竟然一下子就猜出了“小受”的意思了?
宫景曜低头怒瞪着身下心虚不已的小女子,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你竟敢说我像雌伏人下的娈童?肖云滟,你是在找死吗?”
“不!我一点都不想死。”肖云滟觉得她现在很好,逃妃的罪名没了,还有着开服装店的美好梦想,一切都是飞起起航的好开始时刻,她怎么会想死呢?
“不想死,你还敢作?”宫景曜真是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嚼吧嚼吧,咽到肚子里去,省的留她在眼前,气得他肝儿疼。
肖云滟现在是处于劣势,自然不敢再和他杠下去。她笑容满面的伸出那只白嫩的小手,轻柔的一下一下抚摸他滑如凝脂的脸颊,心里一直在念叨着:顺顺毛,花孔雀就不追着人啄。
宫景曜被她摸的一脸莫名,不懂她这举动是何意?反正他不会认为,这个没心肝的女人,会是沉迷在他的美色之中,才这般温柔抚摸他的。
肖云滟也就是想给他顺顺毛,见他眯眸yīn测测的看着她,她便手指微微颤抖,然后换个位置顺毛,似乎动物都喜欢被抚摸脖子吧?孔雀应该也是喜欢这样被抚摸的吧?
宫景曜被她小手抚摸的身子一僵应,清心寡yù了二十多年的他,竟然被她撩拨的有了反应,这让他更是又羞又怒。
肖云滟抚摸宫景曜脖子的手也僵硬了,她一脸无辜的眨眨眼就,见宫景曜是一副咬牙切齿的羞怒模样,她嘴角抽搐几下,小手轻拍拍他的肩,笑得比哭还难看道:“大哥,我没想撩拨你,这……这只能说你身体太好了,一点毛病都没有,正常的很。”
宫景曜面容因羞怒而泛起淡淡红霞,本就绝色倾城的容貌,此时更是冶艳妖丽到了极点,像是个诱人的妖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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