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抬头看了看苏薇皖,接过东西,道:“娘娘放心,奴才一定将事qíng办好。”
“恩,本宫等你的消息。”
“娘娘,那这里……怎么办?”晚霞小心翼翼地问。
“扫去一部分即可,扫得要慢。”苏薇皖想了想,说。
“奴婢明白。”晚霞随即与紫燕、英英扫起地来。
“娘娘——”斐衣说。
“本宫想,要一个解释。”苏薇皖淡淡地说。
“可是皇上他今天……”斐衣想起燕奕锡对林烁说过今天会去长chūn宫的话来。
苏薇皖摆了摆手,示意斐衣不要再说下去了。
眼睛一睥,又看到了那张画像:这样做,他会为难吗?一边是林烁,另一边,是我。他选择哪一边?若他今日不来,那么说明了,我在他的心中的分量是如此的轻,而以前的一切都是假象。若他今日来了,我便要,他的一个解释。可是,我这样做,却没有什么把握,因为我,看不透他,不知道他哪一句是真话,不知道,哪一天的他,才是真实的,又或许,从未有过‘真实’。
垂下了头,静静凝视着地面。
“福全呢?回来了没有?”苏薇皖深吸一口气,说。
斐衣看了看外面,说:“应该快了。”
“参见娘娘。”正说着,福全进来了。
“怎么样了?德公公怎么说?”福全一进来,苏薇皖就迫不及待地问。
福全缓缓说道:“回娘娘,一开始德公公推托说皇上忙,后来奴才费劲了口舌,德公公还是不答应,再后来奴才拿出了娘娘您送的东西……”
“说重点!”听到一半,苏薇皖就打断了福全的话。
“最后德公公说会将此事告知皇上的,还说尽量会让皇上过来一趟。”福全说出了结果。
“恩,辛苦你了,下去吧。”
哎——”还是要等,苏薇皖叹了口气。不过不管怎么说,总是有希望了。
“呼,呼——”窗外传来一阵风声。起风了,落叶在空中飘动着。
风溜了进来,苏薇皖感到了些许凉意。
今夜,他会来吗?
过了一会儿,苏薇皖抬起了头,吩咐道:“斐衣,你和晚霞去准备晚膳吧,再弄点儿酒来。”
“娘娘,您想让奴婢准备什么菜?”晚霞问。
“恩,就金钱吐丝、豆鼓鲇鱼、蜜丝山药、清蒸玉兰片吧。哦对了,再来个芙蓉燕菜好了。”苏薇皖想了想,说。
“哎。”晚霞于是和斐衣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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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燕奕锡听到德公公说的事qíng后,蹙起了眉头,背着手思索。
“小德子,你觉得,朕应该去哪儿好啊?”燕奕锡回头看了看德公公一眼。
“这个……皇上您怎么问奴才呢?奴才……”德公公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朕叫你说你就说!”燕奕锡吼道,他最讨厌犹犹豫豫的人了。
“是是,是是。”德公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抖了了一下腿,想到自己收了婉贵嫔一袋首饰,便说:“奴才以为,您去淑昭容那儿的次数频繁,少去一次也不为过,可是婉贵嫔那儿您去的次数相对来说就少得多了,日子长了,免不了婉贵嫔会发脾气。所以,皇上您今天还是去念姮宫的好。”
“恩,说的不错。”燕奕锡点点头,说:“你去长chūn宫告诉淑昭容一声,就说朕今天要晚点儿过去。”
“喳。”
“摆驾念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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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皇上要晚点儿过来,可本宫这儿晚膳都备好了,你说,这是为什么呀?”淑昭容一听到这消息,气得直跺脚。她今天好不容易让皇上晚上过来一趟,而且还jīng心打扮了一番,准备了节目呢,结果皇上竟然要晚点儿过来。
“娘娘您这是在责怪皇上吗?”德公公仰着头,声音不禁提高几分,与在皇上面前的姿态完全不一样。虽然他只是个奴才,但却是在皇上身边当值的,有时候,皇上去哪个妃子那儿,都就是他几句话的事qíng。后宫里的妃子巴结他还来不及呢,决不敢去责罚他。
德公公搬出了皇上,淑昭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柔柔地问:“德公公,本宫只想知道,皇上是因为什么而不来?”
“皇上的事,娘娘也要过问?”德公公斜了一眼淑昭容,说。
“啊?呃……林秀!”林烁看了一眼身边的丫鬟。
林秀立刻会意,拿出一包东西,打开后递给德公公。
德公公看了一眼东西,说:“娘娘这是何意?”根据他多年的经验,只要看一眼东西,就能估计出价值来。
“哦,德公公您跑来一趟告知本宫这个消息,一来一回的,也挺辛苦的,这点小小的礼物,不成敬意,还请您收下。恩,还有这个。”林烁又拿出一块玉佩来,递给德公公。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一看这玉的色泽就知道价值一定不菲,德公公笑得合不拢嘴,摆弄着玉佩。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恩,德公公,一开始呢,本宫确实是太激动了些,给您赔不是了。”林烁说着装出认错的样子。
“别,别,娘娘您可千万别这样,奴才也有错。其实呢,您也别太生气,皇上他现在去的是念姮宫,一会儿还是会过来的。”在言语中,有意无意的就回答了林烁的问题。作为皇上身边的红人,他只需告知一些消息,帮忙说几句好话,便可收到不少的好处,至于后面的事qíng,他就不管了。就比如,林烁今天听到这个消息后就算会记恨苏薇皖,也与他无关,因为林烁不会知道是他“推荐”皇上去念姮宫的。
林烁的心中就算再气,这会儿也不好发作,只好挤出一个微笑来,说:“谢谢德公公了,辛苦。”
德公公没有再说什么,收好东西就离去了。
“又是她,又是她!哼,现在懂得跟我抢了?好啊,那就看看谁更厉害!”林烁在心里叫,腮帮子鼓鼓的,装满了气。
“皇上驾到——”随着公公的一声叫喊,一抹明huáng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苏薇皖慢慢福身,道:“臣妾参见皇上。”心中却是一阵激动。
“平身吧。”燕奕锡说,又看了一眼周围的地面,对着那些奴才说:“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还不快扫赶紧,要是娘娘受了伤,你们担待的起吗?”
“是,是。”闻言,那些奴才们连忙扫起地来。
“你也真是的,什么事让你那么生气,恩?”燕奕锡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说。
“就是心qíng不好,所以才发泄一下。”苏薇皖摆弄着裙子,漫不经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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