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白甜深宫寻爱录_年年言【完结】(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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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是何人!”许倩雨吼了一声。

  一部分侍卫大叫道:“刺客,快抓刺客!”说罢,连忙护住许倩雨与苏薇皖,另一部分则去追赶刺客。

  “快去请御医啊?还愣着gān什么?”许倩雨有些急了,实际上,只不过是妃嫔间的殴打事件,可为何如今变得那么复杂。

  苏薇皖看着蔚温玉,轻叹了一口气:她也不过是别人的一颗棋而已。忽然又转念一想:可……若是她死了,那自己不是跳进huáng河也洗不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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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太医,蔚贵人她……怎么了?”许倩雨着急的问。

  看着chuáng上昏迷不醒的蔚温玉,苏薇皖也抖了抖袖子,蹙紧了眉头。

  “娘娘,老臣,怕是无能为力,蔚贵人她中的毒,没有解药。”蒋太医轻轻颔首道“她中了什么毒?”

  “回娘娘,这……这是,七星煞。”

  “七星煞!”许倩雨不禁后退了几步。倒不是这种□□有什么可怕,而是这毒的解药,只有罗煞门才有。罗煞门神秘无比,才成立两年,便在江湖上有了很大的声望,其杀手更是一个个的高手,所到之处,令人闻风丧胆。可罗煞门却与朝廷作对,杀了不少地方官员。朝廷也曾派人去剿灭罗煞门,但去的人——有去无返。

  许倩雨用手绢包着那只镖,拿起来仔细地看了看,上面果然有一个“罗”字,她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苏薇皖。

  苏薇皖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我,我……姐姐,我怎么可能与罗煞门有关?”

  “来人哪,婉贵嫔苏薇皖与罗煞门勾结,yù意谋害圣上,立即收押入狱!”门外传来了林烁尖锐的叫声。

  林烁的到来,无疑是火上浇油。好不容易等到这么一个机会,她还不得好好地报复苏薇皖?

  “可是,淑昭容……”许倩雨咬了咬嘴唇,愤怒地瞪了林烁一眼。

  “怎么?你和婉贵嫔的qíng谊还真是深哪,深到——连圣上的安危都置之脑后了不成?”林烁靠近了一步。

  “嫔妾,嫔妾怎么会与罗煞门有关?”苏薇皖颤抖着嘴唇,那个人的这一举动,不仅可以让蔚温玉永远地“闭嘴”,又嫁祸给了自己。望了一眼chuáng上的蔚温玉,心道:死无对证是吗?哈哈,这招可真是毒呢!

  “还敢狡辩,你说,刚才那人,是不是你派来的?”

  “那人,与嫔妾无关,嫔妾也不知那人是何身份。”苏薇皖咬着牙说。

  “还敢嘴硬!”林烁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笑,狠狠地说:“还不快把婉贵嫔收押入狱!”

  “淑昭容——”

  “华贵嫔是要护着婉贵嫔吗?难不成,还想要和她一同入狱?又或是,不满意本宫的做法?可是本宫那么做,也是为了皇上啊,再说了,要是婉贵嫔真的没罪,宗人府,不也会还她一个清白吗?这点,就不必你来cao心了吧?”许倩雨刚要说,话就被林烁给打断了。

  为了皇上?呵,这理由还真是够冠冕堂皇的,只是,谁不知道宗人府的宗人令是林丞相一手提拔上去的?自己这一去,不要说洗清冤屈了,只要不再多几条罪责就该暗自庆幸了。苏薇皖心想道。

  “姐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妹妹相信。不用多久,就可以查清此案了,宗人令,也一定会还我一个清白的。”尽管有多么不想接受“收押入狱”这个“裁决”,可苏薇皖也不想让许倩雨再为难。

  “是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林烁冷笑一声,便有两个侍卫把苏薇皖押了下去。

  “快点快点,给我进去!”两个衙役不耐烦地将苏薇皖推入牢中。

  “呃!”

  “晃dàng——”已经有些生锈的铁门被关上了,其中一个衙役将门上了锁链。

  这间牢房用“不见天日”来形容,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she进几缕光,墙上也是斑斑驳驳。

  忽然,从某个角落里传来了一股臭味儿,苏薇皖忙用手扇了扇,又被灰尘给呛到了:“咳咳咳,咳咳咳。”

  “天啊,这,这是什么鬼地方哪!”别说念姮宫与这儿根本没法比,她苏薇皖以前好歹也是个郡主,是被父亲捧在手心里的,从小就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几时受过这样的罪呀?

  “吱吱吱——”什么声音?正疑惑着,低头一看,天啊,竟然是……老鼠。

  “来人哪,来人哪,有老鼠!”苏薇皖赶紧拍着牢门,叫喊着,拍着拍着才记起来,她现在只是一个犯人而已,谁会来管她呢?于是拍得越来越慢。

  “咦,兄弟,ròu,ròu!”不知道从哪里又传来了一个声音。

  突然,从隔壁那间牢房里伸出一只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手,那只手抓了老鼠就往嘴里塞,好像还有另一个人跟他抢似的。

  苏薇皖看了连忙别过头去,有种想要吐出来的感觉。

  再看那两人身上、脸上有多处疤痕,头发凌乱而脏,上面似乎还有虱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已经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在这牢中,真的那么苦吗?苦到,连老鼠都往嘴里塞?苏薇皖的心中有了恐惧感。

  “兄弟,咱在这儿当差真是命苦啊。”

  “怎么说?”

  “你还没听说吧?这牢里啊,冤魂多,他们常来索命。”

  “唉,我胆儿小,你可别吓我。”

  “我说的是真的,不然前几天那个犯人是怎么死的?”

  “天啊!你那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那个犯人确实死得……那,那咱们可要想个办法换个差事了。”

  “是啊是啊,我不也正愁着吗?”

  听了两个衙役的对话,窗口里又chuī来丝丝凉风,苏薇皖感到全身上下都好冷,心又“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看了看这件牢房,心想:不会真有鬼吧?

  “晃dàng——”

  “啊!”苏薇皖跳了起来:“鬼呀,鬼呀。”

  “鬼你个头!要不要吃饭了?啊!”一个衙役把饭放在了地上,生气地把门锁上,走了。

  苏薇皖拍了拍胸口,擦了擦冷汗,端起了碗和筷子。

  这饭不仅少得可怜,还是……还是馊的,一股臭味儿,这,这叫她如何吃得下去啊。

  “哎,姑娘,姑娘,你能不能分点儿给我们兄弟吃啊?”

  苏薇皖回头一看,就是刚刚那人,还伸了伸舌头。

  “那,好吧。”苏薇皖向那人走去,用筷子将一部分饭拨到他的手里。

  他咽了一口口水,用手抓起一点给他的兄弟,两人都láng吞虎咽地吃起来,像是吃着什么美食似的。

  “咦?为什么我有东西吃,你们没有?”苏薇皖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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