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冲上来一人,砍伤了黑衣男子的左臂。
“你的手……”苏薇皖看了看黑衣男子。
“嚓。”砍伤他的人倒下了。
黑衣男子看也没看伤口,拉走苏薇皖一边跑一边说:“没事,快走。”
“可你的手……”苏薇皖指着伤口,担心地说。
“走吧。”到了外边,他施展起轻功来,将那些衙役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好了,安全了。”男子说。
“恩。”苏薇皖点点头,感激地看着他,又想起了什么:“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黑衣男子看也没看伤口,拉走苏薇皖一边跑一边说:“没事,快走。”
“可你的手……”苏薇皖指着伤口,担心地说。
“走吧。”到了外边,他施展起轻功来,将那些衙役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好了,安全了。”男子说。
“恩。”苏薇皖点点头,感激地看着他,又想起了什么:“你,你为什么要救我?”纵然那个可能xing极小,心中还是有几分期待。
他看着苏薇皖,慢慢揭下了面罩。
“是,是你?”苏薇皖后退几步:“景阳?”为什么是他,不是他?她的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
“你来劫狱的事,还有别人知道吗?”苏薇皖试探xing地问,希望是燕奕锡让景阳来的,希望他不来,只是因为身份的缘故,希望……
景阳摇了摇头,而这个答案,是苏薇皖所不愿意知道的。
苏薇皖的嘴角抽动了几下,眨了眨眼睛。是啊,燕奕锡的心中,只有江山,哪里,还会记得她这个囚犯呢?哈哈,自己的期望,还是落空了,落空了。
“你还在想着他,是吗?”景阳问。
“我,我……”没想到她的心事那么容易让人发现,苏薇皖垂下了头。
“那么,我来救你,看来是救错了。”景阳看了一眼苏薇皖,收了剑,转身就要走。
“不,不是这样的。”苏薇皖连忙拉住了景阳的手臂。
“撕啊。”
“啊,我……对不起,碰到你的伤口了。”苏薇皖赶紧放开:“你身上有金疮药吗?”
“恩。”景阳从衣服中取出一个小瓶子。
苏薇皖接过瓶子,让景阳先坐在大石头上,自己蹲下。然后小心地挽起他的袖子,将药粉一点一点地撒在伤口上,撕下衣服上的一块布,帮他包扎好。
“你打算去哪儿?如果没有地方去,可以去我的府上。”景阳淡淡地说。
苏薇皖看着景阳,抿了抿嘴:“回宫。”
“什么!回宫?”景阳从石头上站了起来。
苏薇皖慢慢站起,说:“没错,回宫。”
“你是疯了吗?现在的你不是娘娘,而是逃犯!若是回去,会很危险的。”景阳瞪大了眼睛说。
“可是,我一定要亲耳听听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是怎么看我的?还是根本……根本就不在意我的死活。”苏薇皖说着,流下了两行泪。
景阳摇了摇她的肩:“一定要回去吗?”
“是。”苏薇皖抹了抹泪水,斩钉截铁地说。
“哎——”景阳叹了口气,问:“那好吧,过几日再回吧,我帮你打点打点……”
“不!”苏薇皖打断他的话。
顿了顿,又说:“明日就回,我不想再麻烦你了。”
“这怎么能说是麻烦呢?”
“总之,明天你带我进宫就是了。”苏薇皖说着走到一棵树下,靠着树,睡了。
“哈哈,哈哈哈!”景阳放声大笑,那笑声,令人胆颤。“砰——”他握紧了拳头,向一棵树狠狠地砸去,几片叶子随之落了下来。
☆、第十章:温暖的怀抱
翌日,苏薇皖乔装成一个太监,跟在景阳的身后,来到了宫门前。
“站住!”两个侍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恩?”景阳瞪了他们一眼,两人赶紧退在一旁。
“啊,哦,是景大人啊,小的没看清。您这是……”一个侍卫走了上来。
“哦,张侍卫,本官找皇上有点事,这位是为皇上办事的公公。”景阳解释道。
“是这样啊,那……请。”张侍卫狐疑地看了景阳一眼,但还是让他们进去了。
到了御书房门前,景阳停下了脚步,说:“你真的要进去?”
苏薇皖看着地面,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送你到这儿了,你自己进去吧。”景阳后退了三步。
“嗯。”苏薇皖莞尔一笑,目送着他离开,然后走向御书房。
“站住,你是gān什么的?”忽然,面前出现了一个人。
“呃,德公公,奴才,有急事要见皇上。”苏薇皖低头,掩着面,说道。
德公公盯着苏薇皖说:“抬起头来,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本公公没见到过你?”
苏薇皖只得祈求老天保佑别让德公公认出她来,抬起了头,回答道:“奴才叫小卓子,是刚来的。公公,奴才真的有急事要见皇上,若是耽搁了,可就不好了。”
“哦,对,那快进去吧,别叫皇上等急了。”德公公说着打开了们。
“唉。”苏薇皖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皇上——”苏薇皖抬起头,轻轻地唤了一声。
“你是?”燕奕锡觉得来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皇上,是我。”苏薇皖把头上的帽子拿了下来,秀发立即散了开来。
燕奕锡站了起来,走到苏薇皖面前:“皖……皖儿?”
“怎么,才几日,皇上便忘了臣妾吗?”苏薇皖瞪着他,嘴唇颤抖着,眼角湿了。
“怎么会呢?只是……你不是在宗人府吗?”燕奕锡有些疑惑不解。
“哈哈,皇上,您难道没听说吗?昨日有人劫狱,臣妾,被救了出来。当然了,也许您,根本就不在意臣妾的死活。”qiáng忍着眼中的泪水,只想把不满都发泄出来。
“当然不是了,你也知道,朕最近很忙,凌国的事……”燕奕锡解释着,却被苏薇皖给打断了:“臣妾明白了,您的眼中,就只有您的江山,而臣妾,什么都不是!您又知不知道,臣妾差一点就死在牢里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差一点死在牢中呢?”
“臣妾在里边受尽了折磨不说,还有人,在臣妾的饭菜里——下毒。”那个时候,她是多么想依靠在他的肩上,哪怕是一会儿,可是,他却在cao心国家大事,根本就没有想到她。说完这句,眼前已经模糊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年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