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神神秘秘的,奇怪~”
就在上官韵和王惠离开的地方,此刻出现一人一鬼,女孩儿满脸冷若冰霜,眼眸里满是不悦和怒火,后边跟着一个小媳妇儿样的鬼魂,这就是迟之遥和女主思念了几天的男主凉泽。
“你明明看得见我,为什么不理我?”
凉泽转着可怜兮兮的大眼,低着头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奶狗一般,跟随着前面疾步走的迟之遥。
迟之遥握着拳头,她怕自己忍不住大庭广众之下失了分寸,事qíng要从前几天她敷完面膜后的第二天说起……
因为昨晚看完校园网后,迟之遥心里烦闷的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吧,第二天任凭谁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头上面飘着一个鬼都会被吓得失魂吧。
“啊!鬼呀!!!”
迟家一大清早的清净被一声尖锐带着恐惧的声音打破,迟父迟母还有管家一并冲击迟之遥的房间,看着倒在地上捂着眼睛瑟瑟发抖的迟之遥。
“宝儿啊,怎么了,没事了,妈妈在呢。”
迟母心疼的赶紧走过去抱住瑟瑟发抖的迟之遥,拍着她的肩膀,温柔慈祥的声音慢慢的安抚了迟之遥恐惧的心。
迟父和管家担忧的站在旁边,看着地上相拥的母女,眼底满是担忧,迟之遥渐渐的清醒过来,满眼怒火的瞪向凉泽站立的地方,那样锋利的眼神,吓得凉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无措看着被人围着安慰的女孩儿。
委屈的捏着衣角,不敢过去,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迟之遥推开迟母,笑着摇了摇头。
“爸妈,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噩梦两个字被迟之遥说的咬牙切齿,凉泽却狠狠的打了个颤抖,迟母刮了下迟之遥的鼻子,宠溺的笑了笑:
“你呀,调皮,梦都是假的,好了,快收拾下来吃早饭,不然上课该迟到了,啊~”
迟父拥着迟母,揉了揉迟之遥的头,宠溺的和迟母打趣着她做恶梦的事出了房门,管家早就出去准备早餐了。
迟父迟母一走,迟之遥脸上的笑容棘手了起来,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凉泽很想上去搭话,可看见她的态度,也就止了步,不知为什么,他对她身上的气息很是喜欢,而且很是熟悉。
迟之遥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眼眸里的怒气消了不少,还好他失识趣,没有跟上来,有想过和凉泽的一百种见面方式,唯独今天这种她没料到。
“小乖!你给我滚出来!”
放下牙刷,看着镜子里jīng致无比的面容,思绪早已飘了八丈远了,小乖颤抖了一下,狗腿的出来。
“嘿嘿,遥遥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说起这个她就觉得气得慌,怒吼道:“剧qíng不是说男主不能离开同仁大学吗,他现在出现在我家里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
“嘤嘤嘤,遥遥越来越bào躁恐怖了,爸爸救命~~”
小乖内心里早就泪流满面了,她也不知道啊,呜呜呜,委屈~~手上快速的查了一下,才知道事qíng的原委。
迟之遥穿戴好后,打开卫生间的房门,也不正眼看站在门边的凉泽,直接忽略他走出房门,下了楼坐在餐桌上,有说有笑的和迟父迟母吃着饭,一边听着小乖的解释。
“查到了,男主因为死前最后的执着是遥遥你,你身上的气息让他对你下意识的亲近,女主最后之所以能带男主离开北市去往云市,也是因为遥遥你的出现,打破了男主一直以来的隔膜,大概就是……这样了……”
“呜呜呜呜,宝宝要回去求安慰,遥遥越来越不可爱了~~”小乖说完,抱着满肚子的委屈遁循了。
迟之遥放下牛奶杯子,眼眸里闪过一丝金光,嘴角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想到这儿,迟之遥就觉得牙疼,越发的不待见自己后面的凉泽,面上虽然冷,但是内心早就吐槽了个千八百遍了。
“男主了不起啊,男主就可以随意吓人吗,哼。”在她气还未消的时候,男主哪儿凉快哪儿给她带着,姐心qíng不好,后果很严重。
凉泽有些不明所以,怎么觉得宝儿的心qíng越来越不好呢,凉泽停了会儿脚步见迟之遥已经走远,赶紧飘着跟过去。
他很想叫她宝儿,他觉得这么叫着,心都快苏了,不过也之能在心里叫,他怕她生气,更加不理他。
上官韵急匆匆的跑到凉泽呆的树下,找了一圈,喊了好几声凉泽的名字,都不见他出来,低落的蹲在地上,抱着肩膀,将头埋下,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臭凉泽,讨厌鬼,你去哪儿了,倒是出来呀~”
哭了一小会儿的上官韵,原本有些难受的心,稍微好受了些,站起来,擦gān眼泪,狠狠的踢了下后面的树gān,恶狠狠的说道:
“哼,再也不理你了,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理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失恋吗!”,说完挂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离开了教学楼。
(大树:“呜呜呜呜,人类好bào力,呜呜呜~~”)
迟之遥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约了胡毓去酒吧喝酒,她觉得自己要发泄一下,整天被一只鬼缠着,她很不慡,她气还没消,至于任务,对不起,姐姐没心qíng!
自从让小乖屏蔽了男女主的好感度提示,她整个人觉得轻松了不少,而且好感度达到八十才会提示,简直不要太美好。
凉泽跟着迟之遥一路飘飘dàngdàng的走着,看见她与一个女孩儿有说有笑的搭上计程车离开了学校,看着车子不是往迟家方向走的,赶紧跟上计程车,坐在上面。
两人一鬼就这样慢慢的逛着街,吃东西,看电影,最后夜幕降临的时候来到一条灯红酒绿的大街。
迟之遥挽着胡毓的手,欢快的走进一家酒吧,那是她们以前经常来的,胡毓有这里的会员卡,因为这是她一表哥和朋友合资开的酒吧,跨进大门的迟之遥顿了顿,看了眼后面,笑的有些不明所以。
“这么了?”
胡毓疑惑的看着迟之遥,随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只看见对面街上的一群人进了一家酒吧。
“嗯恩,走吧,我要好好的宰显耀大哥一顿,哈哈”
“我哥肯定的哭死,哈哈哈。”
胡毓耸了耸肩,表qíng很是搞怪,逗得迟之遥哈哈大笑,两人有所有笑的进了酒吧,熟门熟路的去了大堂。
“血色玛丽!”
凉泽低声念着迟之遥和她胡毓进的酒吧名字,眉头死死的皱着,他不喜欢她来这个地方,抬头一看周围,已经没有了迟之遥的倩影,惊吓的他赶紧跑进酒吧,一进去就被震耳yù聋的音乐和烟雾缭绕环境给弄得有些身形不聚。
凉泽忍着不悦和烦躁,焦急的寻找着迟之遥的声音,他怕她出事,这里的人太乱了,她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而被定义为安全的迟之遥正大摇大摆的躺在二楼阁楼上的一张软皮沙发上,和胡毓吃着东西,看着一楼舞池里的人,头跟着音乐一点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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