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这只眼珠子隐匿不见。
秦栗僵硬的看看手中很欢快的眼球,原来是这么用的?
她将眼球试着贴在额头上,一阵凉意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连接上了她的意识。
手中的眼球没了。她再摸摸额头,恢复了光滑,眼睛也消失了。
秦栗看着周围没有人注意她悄悄溜出去。
太丢人了,没文化真可怕。
天玄院门前是两座大石雕,巍峨的石门厚重的伫立着,好像庞大的妖shòu嘴巴。
她踟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出去。
不久一个女子走过来,然后将名牌贴在石门一侧的凹槽上,高大的石门下一道小门打开。然后女子收了名牌走出去。门缓缓合上。
原来是这样啊。
秦栗颠颠的也跑过去,然后将名牌塞进了那个凹槽里。
没想到石门没打开,石门前的雕像忽然眼睛冒出红光,然后嘴巴张开,“有冒充者,有冒充者,有冒充者!”
秦栗都傻了,这是什么况?冒充者?刚刚那个人不是还过去了吗?
此时还没结束,雕像话音落下,嘴巴里突然喷出一串的圆珠子,劈头盖脸的朝秦栗砸下来。
妈呀!
秦栗抱头乱窜,“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是冒充的,我是要出去做任务的!嗷呜!好痛!”
这些柱子就像长了眼睛似得,无论秦栗跑到哪里这些珠子就到哪里,一颗都没放过。
一只大鸟从天而降,鸟背上跳下来一个青年。
他大步上前将秦栗塞进去的名牌取下来,石雕停止了攻击,然后还不忘记告状似得说道:“有冒充者,她是冒充者。”
好像就是在说它没打错人。
“嗯。”青年回应一声,然后看了看名牌。
背面果然有任务,不过是蓝色。
“你这是蓝色任务,应该cha在左侧的凹槽里,右边这里是橙色红色等任务。”
秦栗顶着满头的包哭无泪,这叫什么事?
我塞错了你就揍我?
你左边写蓝色右边写橙色了?
你说有俩空了?
你揍了我不说好告状!
秦栗气愤的拿过名牌,然后又返回来出气似得踢了那雕像一脚。
雕像眼睛闪了闪,再次亮起来,告状似得道:“你踢我。”
青年尴尬,看了看秦栗,动了动嘴巴没出声。
秦栗哼了一声,你把我都打成释迦牟尼了,我踢你一脚还回来还不行?
然后雕像又闪了闪眼睛,忽然抬起腿,“我要踢回来。”
秦栗惊恐的睁大眼睛,就看见那雕像一脚过来,秦栗连反映都来不及吧唧被踢飞出去。
青年:“”
他忙转过,这飞出去的造型,太优美了!笑不太好,忍的好辛苦!
秦栗趴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这是踢一脚吗?她都要被撞吐血了!
她费力的爬起来,拍掉上的灰,然后一瘸一拐的拿着名牌到了大门左边。
她狠狠的瞪着右边那雕像,然后将名牌cha进去,左边的大门下打开了一道小门。
他喵的!她竟然被一只雕像揍了!这是雕像吗?这简直是个腹黑又小心眼的小人!
她刚走出去就对着右边那雕像骂道:“雕像你妹的!”
她离这么远看那雕像怎么办,以为就它能欺负人她就不能骂回去了?
雕像眼睛闪了闪。这么远它是踢不到了。
不过
秦栗得意的笑容还没落下去,左边的雕像忽然抬起了腿,一脚将秦栗出去,然后嘴巴张开幽幽说道:“我就是它妹。”
你俩妹的!
秦栗噗通再次扎进了地里。
青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姑娘跟雕像gān了一仗,然后还没打过的完败了。
咂咂嘴,转离开了。上了鸟背上的时候拍了拍他家坐骑的头,“这个世界太奇妙了。是吧?”
“唧!”
右边的雕像哈哈大笑,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秦栗揉着股爬起来,gān净的来,灰扑扑的走了。
雕像是吧?我记住你俩了!
你妹的!!
凑,这个任务接的,挨了三次揍!
浊惊凭空出现,远远的站开,“别说我认识你,我从来不认识蠢货。”
秦栗:“”
————
美丽城内,一男一女走在街上,少女一粉色长裙,看起来格外的清灵,大大水润的眼睛看起来格外的灵动俏皮。
旁边的男子妖娆妩媚,月失色,却丝毫没有俗气,偶尔扫过去的眼神犀利而高傲。
少女拿着一枚长方形的水晶牌子似乎在研究什么。
“浊惊,这上面说的王家地址就是这里,怎么是条胡同?”
秦栗站在一条小巷子前,懵的四处看,“没错啊,就是这里!左边是风尘酒楼,右边是美丽十三号,可是按照上面说的,应该是美丽十二号,可是怎么直接就十四号了?十二号被吃了?”
“你什么时候认路了?”浊惊抢过名牌,仔细辨认上面的地址。
美丽街十二号。
“可能是找错了。”他将名牌丢给她,“你鼻子下面长的是什么?”
秦栗愣:“嘴啊”
“就是啊,你不会问?”浊惊鄙视。
秦栗:“”
她走过最长的路就是浊惊的路!
她将名牌带好,露出微笑对着一个看起来慈,倍儿好说话的大妈走过去。
“大妈,我想问一下,美丽街十二号在什么地方?”
那大妈看了她一眼,张口爆出来大爆米花味:“你缺啊!是不是眼睛瞎?你后那不就是美丽街十二号吗?”
秦栗扭头,那大妈指着的赫然就是那条小巷。
你才瞎,你全家都瞎!
秦栗也怒了,这条条巷子连一个人家都没有,根本是个死路,你告诉我十二号人家住哪?
地dòng啊!!?
☆、第一百九十三章 任务你如此坎坷
美丽街有十二号。
这个十二号就是所有人都指着的无人小巷。
秦栗站在巷口感觉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顶着第七个看神经病的眼神木着脸道谢。
“谢谢,我们找到了。”
这件事怎么想怎么奇怪,秦栗决定去委托者那里询问事经过。
委托者是一位老太太,知道秦栗是天玄的以后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那个挨千刀的啊,偷了我所有养的jī啊,我养点jī容易吗?我想吃点jī蛋容易吗?你都不知道现在的jī有多贵,jī蛋有多贵,我还想着攒下点卖钱,现在什么都没了,哎呦”
秦栗一头的黑线,忙安抚:“您先别哭,具体事是怎么样的?您能说说吗?”
老太太抬起花白的脑袋,看神经病一样看着秦栗:“说啥?”
@—@“您的jī是怎么被偷的?什么时候被偷的?您是怎么知道这jī就是那个十二号偷的?”她刚想说巷子偷的,及时改了口,要么看这里居民与众不同的风格,又要喷她是脑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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