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喝酒还敢学别人借酒消愁,会难受也是你自找的。”
花逸毫不同qíng地伸手抬起她小巧可爱的下巴,努力不让自己去注意手上光洁滑嫩的绝佳触感,义正严辞地训着眼前的小女人。
“幸亏你今天遇上的是我,要不,明天一早包准你懊悔得要死!”
今天算她好运,遇到了像他这样的“正人君子”,不然她的下场可惨了,说不定明天一早醒来就要为自己的失身痛哭。
“……志远?”
男人的气息喷在桑紫芹敏感的脸蛋上,让她感到微微的麻痒,在醉眼迷蒙中,误将眼前的花逸看成了负心的男友。
昏乱的脑海中,浮现起男友在电话那头的句句埋怨——
虽说你我jiāo往了这么多年,但每次我想更进一步时,你总有借口拒绝,我真的很怀疑,你是真心想跟我jiāo往吗?还是以你那种怪异胆小的xing子,找不到其他男人了,才会一直缠着我不放……
“不要走……志远,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如果能留下男友,让他回心转意,要她怎么做都行!
桑紫芹在心中高喊着,借着酒意鼓起毕生最大的勇气,猛地扑向了眼前的男人。
“志远?我不是什么志……喂,你!”
女子如蔷薇般粉嫩动人的唇,不由分说地狂覆上了他的,青涩稚嫩的吻有些混乱地落在他的脸上、唇上,让花逸愕然的僵住了身,思绪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堂堂风迷上流社会众家名媛的“提琴恋人”,竟被一个青涩稚嫩的小女人给——qiáng、吻、了!
这项有损他男xing尊严的认知在花逸脑中爆炸,却也让他哭笑不得地发现,自己竟挺喜欢这小女人青涩的热qíng表现,缓缓搂住了她的纤腰,花逸反被动为主动,开始享受起她生嫩纯真的反应。
虽然一天到晚流连在花丛中,但花逸还分得清什么样的女人可以一起狂欢玩乐,什么样的女人最好少沾惹为妙。
他花心,但绝不滥qíng,要不,“提琴恋人”的美名早就会被他给玩坏了,又怎会到现在还风靡众家名门淑媛呢!
不过……狂炽地品尝中口中的甘蜜,花逸不禁心想,这小女人果真有挑动他yù望的本事!
在她娇羞嘤咛的鼓动下,他的唇舌更加热烈地吻着她,一双大掌也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轻柔地抚上了她丰美的身躯,四处游走,探索着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每一寸柔滑肌肤。
“嗯……志远、志远……”
蓦地,俏佳人口中呢喃着陌生男子的名,震回了花逸的神智,也让他的理xing回笼,硬生生地停下的手上狂放的动作,粗喘着气息,有些火恼、又带着苦笑地望着身下意识不清的美人儿。
“天!我差点吃了你……”轻抚着桑紫芹红润细致的脸蛋,他语气带着浓浓的qíngyù。
这一刻,他突然厌恶起那名让她念念不忘的男子了。
懊恼地甩了甩头,花逸放开再度沉入梦乡的桑紫芹,起身yù离开她诱人的娇躯,却不料自己的浴袍被这昏睡的小女人拉了死紧,他怎么也扯不回,又怕吵醒睡意正浓的她,只得苦笑地勉qiáng换了个姿势,在她侧身躺下,任怀中的小女人像只猫儿般蜷进自己胸膛磨磨蹭蹭,直到找到了个令她舒适满意的位置,才露出一抹香甜的笑意,安安静静地吐着均匀的气息,头枕着他的胸膛好眠。
“瞧你睡得这般安稳,却苦了我这个大男人。”花逸无奈地喟叹,认命地轻搂住身旁的小佳人。他可以预见,今夜,将会是个难熬的夜了……
???
桑紫芹是在一阵晕晕沉沉的睡梦中醒过来的。
紧闭着眼,感觉脑中一阵阵晕眩与轻微的疼痛,让她在半梦半醒间,贪恋着怀中温暖丝滑又极富弹xing的“抱枕”,仍是舍不得睁开眼睛。
呼……好舒服的感觉啊!
日子仿佛又回到小时候母亲抱着她入睡的温暖感觉,只不过母亲的怀抱是馨香柔软的,而此刻环绕着她的怀抱,虽然也同样地安全温暖,但却又有那么些不同……
意识迷迷糊糊之中,桑紫芹一双纤白的小手开始在“抱枕”上东摸摸、西弄弄,仿佛是为找出这其中的差异xing。
嗯……触感如天鹅绒般的丝滑,温暖而平坦,轻轻捏弄,发现坚实中却又带着柔软,再仔细点感觉……这“抱枕”竟还会上下起伏着,并有一阵一阵规律的沉稳声响传来,安抚了她的心,让桑紫芹更加满意地拍了拍“抱枕”,甚而将她白嫩柔细的脸蛋整个埋入这“抱枕”中磨蹭,呼吸着沾染在上头好闻的淡淡皂香味。
“唔嗯……”
一阵男xing压抑的低吟,突兀地自她头顶传来,震醒了桑紫芹。
猛然睁开眼,首先映入她眼帘的,竟是一具属于男xing的胸膛,浅浅小麦色的肌肤,让男人坚实却不过份夸张的肌理显得完美如西洋画中的神,微微敞开的浴袍更加衬出了两人间的暧昧关系。
桑紫芹难以接受现实地直瞪着眼前的男xing胸膛许久,才像是下定决心上断头台似的,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微微抬起了头……
“嗨!早安,睡了一夜,你终于醒了。”带着优雅迷人的微笑,即使是在两人如此暧昧的qíng境下,花逸依然保持了他“提琴恋人”的绅士风范。
不过,他的温柔表现,丝毫没能减轻柔紫芹所受到的qiáng烈震撼。
过度的惊吓让桑紫芹的脑袋倏然发出“轰”的巨响,一瞬间完全无法运作,惟一能有的反应,只剩下——
“呀——”
高分贝的女音惊恐地在花逸耳边响起,贯穿了他毫无防备的可怜耳膜。
原本赖在他怀中安睡了一夜的小女人,此刻却当他是病菌似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儿般扯着薄蚕丝被,逃到了大chuáng的另一端,一双惶惑的单凤眼睁得大大地,嘴上却仍不忘尖叫连连。
“天!你可不可以别再叫了?我快要成聋子了!”花逸哀嚎着,被这小女人突来的惊声尖叫杀了个措手不及,不知该护着自己的耳朵,还是上前捂住那小女人尖叫不休的红艳小嘴。
“该死的,你别叫了!”
不理会他的哀声求饶,严重受到惊吓的桑紫芹仍是尖叫不休,着实惹恼了向来对女xing和颜悦色的花逸,猛一个倾身飞扑向前,将躲在chuáng角落努力制造噪音的桑紫芹压倒在软绵绵的chuáng被中,以自身的优势钳制住了她奋力挥动的双手双脚,在她来不及反应的qíng况下,抢先一步以手捂住了她的小嘴,成功制止了下一次可能发生的高分贝噪音污染。
“唔……唔唔唔唔……”泪眼汪汪地在男人身下qiáng烈挣扎着,感受到自对方身上传来烫人的热度,让桑紫芹此刻脑海中尽是闪过一些悲惨不幸的画面。
天!难道她就要在异乡被这个陌生的男人给……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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