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情妇(黑情妇传说之三)_夙云【完结】(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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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僵硬地侧过身子,双脚才一落地,酸痛已袭向她,令她几乎站不住脚。一双结实、的手臂立即抱住了她,他的热气吐在她如丝的秀发中,他宣告着:“你就是“卡汀”,我当你是jì女,你要满足我、取悦我,直到我厌倦你。”

  夜萼根本还无法思考,邪剎又将她按回chuáng上,她虽没有经验,但却能感受到他的挺立。

  “放手——”她不服气地大嚷。“我为什么要取悦你?你这个不重承诺的bào君!”

  “就凭我是君王,我高兴要你。”他邪恶地说。“阿拉芭的命掌握在我手上——就看你能不能让我欢喜了。”

  “谁相信你的鬼话,我不会再受骗上当了——”夜萼大声驳斥,但是,邪剎的头已埋在她的rǔ沟中。

  “那我现在就下令,”他已开口含住她的蓓蕾。“你还有机会,只要在天亮前能满足我,我就应允你放了阿拉芭。”他的蓝眼珠充满了玩味。

  救人?这字眼离他们好遥远了。救人!已不再是重点了……他们沉浸于彼此鎗魂蚀骨、浓qíng蜜意的爱cháo中。

  他qiáng迫她分开双腿,任他为所yù为,她很快就迷失在由他的唇舌所带来的狂喜中。

  邪剎发现一件连自己也很震惊,难以置信的事,他需要她。他不想放她走,她是他对女人独一无二的yù望!

  他——又要如何留下她?

  夜萼被耀眼的阳光刺得睁开眼睛,她的右手微微抽搐,一时间,她还搞不清楚身在何处。

  黑色的chuáng罩已被太阳晒得闪闪发光,她猛地从大chuáng上坐起来,头昏眼花地看着窗外,她顿时惊呼——

  天——现在是正午了。喔!她竟睡得这么晚,她忘了阿拉芭?

  她浑身僵硬度痛地下chuáng,显然‘bào君’不在房间内,她的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头。

  她瞥见chuáng上殷红的血迹,一时间,真是百感jiāo集,有种yù哭无泪的感觉。

  她用力咬住下唇,决心要拋弃这种不该有的悲伤。她不是古代的中国女子,失去贞cao不会要了她的命。

  她怎能沉沦在qíngyù之中呢?她身上背负着黑家的恐怖诅咒,为人qíng妇者,必遭横祸。还好昨晚只是一场jiāo易。

  她只想赶快穿好衣服,去看阿拉芭……但她找了老半天,她的衣服都不见了。

  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她一直赤luǒ吧——她左顾右盼,瞧见了一件大披风。这件披风夜萼并不陌生,这是君王的“龙袍”。每当邪剎临朝时,就会披上这件披风,上面有各种颜色的图腾,代表‘乌托邦’传统宗教护民护主的意喻。

  不管了,先披上这件“龙袍”去看看阿拉芭,再想办法找件衣服将“龙袍”换下来……她从挂架上取下披风,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虽力图偷偷摸摸,但是,她忘了这里既是皇寝,外面一定有数不尽的守卫,她怎么可能走得神不知鬼不觉?走出皇寝的第一步,真的就见到了许多士兵。

  夜萼万万没想到,这些士兵一见到她,竟全都屈膝下跪,搞得夜萼不知所措,待她见到身上的披风,顿时恍然大悟,因为,这披风就代表邪剎,在非洲,王者之衣物,也是有相当大的尊贵与权力。

  夜萼不自觉沾沾自喜,她根本不知道事态的严重。她火速向前奔跑,她要看到阿拉芭,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那件王者之尊的披风,在太阳下,更是闪闪发光,耀眼无比。

  邪剎坐在轿子上,往皇寝的方向走,正好望见了那件披风,他脸色铁青到极点。

  她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她实在太藐视他邪剎了。

  邪剎一吆暍,奴隶将轿子抬往夜萼的方向。奴隶用跑的,速度很快,夜萼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眼看、轿子就要撞向她了。

  “啊!”她尖叫下一秒,她感觉到自己被抱离地面,有人紧紧抱住她的腰,把她拎到轿子上。

  这一刻,夜萼才发现她落在邪剎的怀里。

  她怒不可遏,回首准备开骂,可惜,邪剎比她更早破口大骂。“你——竟敢擅自披上这件王袍,你真该死——”

  “我没有衣服穿,你偷走了我的衣服——”她拉开嗓子大吼大叫。“你怎么能怪我披你的“龙袍”?”

  “这是“巴拉肯”,不是“龙袍”。”他竟向她解释:天!怎么才一夜,一切全都变了?他是受了她什么魔咒啊!

  “只有‘乌托邦’的历代君王,才有资格披上这件“巴拉肯”,如是平民犯了戒律,都必须要受惩罚,没有例外。”他bào跳如雷地咆哮。

  “惩罚?”夜萼嘟着嘴忿忿不平道。“我没有错,我只是借穿你的“龙袍”,我要去看阿拉芭——”

  “你当然不会有衣服穿。”邪剎说得轻松。“你昨夜的衣服已经毁了——”他由小声变大声,在她耳际狂啸。“这是“巴拉肯”,擅自披上的人,就是侮rǔ君王,自古以来,都是杀无赦——”邪剎坚决的语气不容置疑。

  杀她?经过昨夜,他还狠得下心杀她?夜萼的心田抽搐着。

  bào君就是bào君,一点良心也没有。

  她大声地长啸。“你杀啊!最好杀死我算了。我发誓,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我一定会对抗你——”

  邪剎的双眸闪烁着蛮横上一话不说,将她抱下轿子。

  第四章

  她又被丢在大chuáng上。

  “巴拉肯”散落在地,夜萼白嫩如玉脂的肌肤及那股纯真、宁静的气质,竟令邪剎

  又感到一股热腾腾的yù望。

  难这这女人让他对女人的憎恨消失了?

  邪剎站在大门后,蓝眼定定地慑住她,残忍地责备道:“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这般大胆地拋头露脸,以后,若你敢再曝光,我就——”

  “你就怎样?要杀了我吗?我们的“条件”只限于昨夜,现在我不欠君王任何事,请你履行承诺,给我衣服,我要去救治阿拉芭——”

  邪剎闻言,竟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诡诈地说:“别忘了你是囚犯,我有权对你予取予求!经过昨夜,我决定收你做qíng妇——”

  “qíng妇?”夜萼脑中一片空白。她是对他有异檬的感觉,但是……

  qíng妇?“bào君的qíng妇”?黑家的诅咒……

  “诅咒”当真不放过她!昨夜她失去了贞cao,原本期待到此为止,没想到竟是“奢望”?这就是报应吗?她最恨自已的母亲,但是,自已竟然也将走上这条路?椎心泣血的痛,狠狠地袭向她。“你不是恨女人恨之入骨?”

  “哈哈!没错,我恨所有的女人,但是,我需要你。”是吗?夜萼的脸矂红了,眼前是君王向妾求爱的举止。“qíng妇绝对不同于“卡汀”——”他侧头不愿正视夜萼,深怕看到她的拒绝。“‘卡汀’是‘乌托邦’各部落献给君王的女子,一个君王能拥有许多“卡汀”,但是只能有一位qíng妇。而且,“卡汀”是随传随到,qíng妇是天天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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