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誓”之后,他把药罐打开,把药丸往窗外倒。
邪剎哈哈大笑。“你敢吃避孕药,我实在该杀死你,不过——”他如王者之尊,不可一世地注视夜萼,傲慢不羁道:“我改变主意了,我完全改变了!”他有如一条毒蛇。“我要你,我命令你——替我生下我的孩子。”他邪恶得宛如撒旦。“qíng妇,如果你做不到,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他如下了“符咒”一般,倏地,他冲出大门到了广场。他跃上马背,拉紧缆绳,马儿立即飞奔出去……大批士官警卫也紧紧尾随而去……
聆听着马蹄声渐渐远离,夜萼的心也归于死寂……
在原始、空旷的非洲大糙原中,邪剎仰天咆哮。“你背叛我,你背叛我!敢不生我的孩子,你背叛我……”一遍又一遍,声声如洪钟般回dàng在这宽广的糙原上。
邪冠德在远方眺望,一颗心也惆怅不已。他们两人还被无知的自我所蒙蔽。
他们难道不能停止对彼此的折磨,正视彼此的爱……
那一天以后——
邪剎待夜萼的方式,完全与“卡汀”相同。他不再当她是qíng妇,他只当她是发泄生理需求的女人。
他没有再和她说过半句话。
夜晚,当她来到他的大chuáng时,他的动作是粗bào、且充满占有yù地侵入她,好似他要将他的“味道”深深地植入她的体内。
他狠狠地冲进她的核心,与她紧紧合而为一;他一直不肯离开她,似乎要确定他的种子已留在她的体内。
他bī她要有他的孩子!
而当一切结束后,他命令她回到自已的房内。只因“卡汀”就是如此,她们不配和君王共眠。只有当君主有“需求”时,她们才能再“受宠”。
夜萼明白,现在她在他心目中,只是生孩子的“工具”,没有其它意义。
一个月后,他只问这么一句。“你怀孕了吗?”
夜萼面无表qíng地摇头。
邪剎火爆的个xing即刻彰显,他bào戾地举起她,蛮横无比地道:“你有吃药是不是?
你背着我吃药?”
夜萼仍然像个“冰冻人”似的。
他继续用蛮力压制她,她痛得呻吟,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指控。“你心不甘qíng不愿,是不是?是不是?”
他弄疼她了。
他的所做所为,只是要她说话。
夜萼疼得受不了了。她扯开嗓子嚷。“我没有,我没有——”
不管是扯谎或是真话,邪剎松了手,只因他愿意相信她是诚实的。
“那——为什么你还没有我的孩子?”他又追问。
“我怎么知道?”夜萼不小心又以医生的“身分”说道:“能不能怀孕,又不是只是女人的责任,男人也很重要,比如:jīng力旺不旺盛,活动量够不够,时机对不对……
“她越说,也越益发现自己的双颊莫名奇妙地臊红。“你不能把责任全推给我——”她厉言道。
邪剎有意地重复她的话。“jīng力、活动量、时机?”他的蓝眼灿如星光,炯炯有神地表明一切。
他很快地将她抱起来,两人跌在大chuáng上。邪剎狂野地亲吻她的玉颈,双手狂乱地扯开她的玉袍,在她的耳边吐气道:“我是王,我的“威力”一定会使你折服——”
这是前所未有的销魂蚀骨,令人溃然的高cháo。
他高大有力的身体像一把无形的火在燃烧,他连皮肤都是烫的,尤其是他的硬挺。
而他的眼睛——他那美丽的眼睛,坚定而闪闪发光,专注在她的脸和娇躯上。
她的身体因他而耀眼、灿烂、发亮。
他的热qíng和悸动的力量,令她本能地拱起身子;她拚命抓住chuáng柱,他在她体内的移动,是如此几近疯狂。
她体内的空虚因他而充实,热度随着他有力的身躯、每一次的抽动而逐渐升高,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嘴捕捉住她高亢的呻吟,碎裂的喘息,这股震颤qiáng烈的撼动结合,为他们带来了至高无上的愉悦……
他压在她的身上。
夜萼只觉得无地自容,羞愧无比;因为,他总是喜欢听到她欢愉的叫嚷,然后再封住她的唇,将她的唇吸吮得红肿,表示他征服了她。
“放开我”她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道:“我可以回房了吧!”这阵子都是如此,邪剎总是在缠绵之后,又毫不眷恋地赶她走。
可是,今夜却不一样。
“我不准你走。”他的鼻尖对着她小而俏的鼻子,肆无忌惮道:“你还没怀孕,这不是表示我们的jīng力太弱,活动量不够,时机不对吗?所以——”他独裁道:“我要你,我要一直不断地要你——”
他实现了他的承诺。
他的嘴更加疯狂,爱抚她的手也更为坚持。
她沉溺在感官的世界,陷入朦胧的爱yùqíngcháo中。她只觉得他的手坚定地爱抚着她的腿,缓缓往上,直到她为他张开、为了他的柔抚而拱起身体……他填满了她双腿间的疼痛。
她再也不是自己了,她只是他的附属品,他的傀儡。
黎明破晓,第一道阳光she入了皇寝的窗棂内。
邪剎这才绝qíng地旋过身子,背对夜萼。他连多看她一眼也不愿,他冷冷的眼神直视地上的光线。
“我不需要你了,回房去——”
他的双拳紧握,用尽了全身力气命令自己不准回头。其实,他多想冲过去抱住她,让她永远不离开他……不过,他什么也没做。
他一直没有转过头,直到他听见了关门声。她远远地离开他了。
邪剎心中没有一点点因羞rǔ她而得到的快感,他反而如洪水爆发似的怒火中烧,片刻,铿锵的玻璃碎裂声,也随之而来……
他恨她——恨她的无动于衷。
天!他曾经是这么恨自己的双亲,如今,他竟也恨夜萼……不知不觉中,夜萼已将邪剎推入万丈深渊中。
我不要有孩子。我不要有孩子!
夜萼按着自己的腹部,低嚷着。“我不能有孩子,我绝不能有邪剎的孩子,我不能生下孩子——”黑家的诅咒再次在她心中响起。
如果,她真的有了孩子,她的小孩,注定是个悲剧。
这个世上,悲剧已经太多了,她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而她,绝不允许腹中的小孩重蹈覆辙——身受黑家的“诅咒”。
她——宁死也不愿有小孩!
她冲进浴室,脑中拚命想着有何挽救的法子——洗去他在她体内残留的“痕迹”。
看到水池中的清水,她灵机一动,褪去身上的衣服,跳入水中。
她要洗净他在她身上的“味道”。
池里的水好冰,现在是清晨,冷水冻得她浑身发颤,但是,她能忍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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