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那人走了。”夜迎上了裕华的剑,不过三五招,停了。
“无碍,既然对我们没有敌意,就不必管他,还要谢谢他替你们除了好些人呢,走吧,去睡了。”刺客被杀,攀洛以为是暗卫所为,裕华却知道不是,那一刻她就知道有人在李府,而此人可以不被暗卫发现,自然功力深厚,她只好以静制动想看看对方有何打算,没想到就这样离开了。
皇宫。
“楼兄,这敢在皇宫顶上饮酒的天底下恐怕也只你一人了吧。”裕镇站在乾心殿外,对着房顶上的人喊到。
“天下间只有我一人敢做之事又并非这一件,有何大惊小怪?”一身夜行衣,但王者之气却不减裕镇半分。说着,纵身一跃,来到裕镇身旁。
“楼兄,多谢你这次前来相助,其实你只需派些人来即可,何必要亲自跑这一趟?”
“自你当了皇帝,你我还未见过,过来叙叙旧罢了,另外,我想见见燕玉的主人……”裕镇口中的楼兄直接道明来意。
“想必你已知道燕玉在谁手中,若是他人我定二话不说,但裕华是我的妹妹,与别人不同,母亲待我如同亲生,关于裕华的事,我一律不参与,在她面前,如今我只是个兄长。”裕镇想到裕华最后一次将所有的真心话告诉自己,再次动容。
“没想到你游历两年江湖没能让你放下,倒是如今……你变了。”最后,黑衣人叹息一声,却听不出好坏。
“是啊,变了,这样不好么,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既然燕玉的事我办不到,这个忙楼兄不帮也是qíng理之中,我绝不计较。”裕镇抬头看着那明亮的月光,仿佛这皇位,于他在不重要。
“我早知你有我没我都会成功,这锦上添花的生意我岂会不做?今日我去了趟李府,也怪不得你如此维护,值得!不过,若是有一天她需要个肩膀,记得叫我啊,今日先去休息了。”黑衣人转眼就没了踪影,留下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让裕镇迷惑。荣妃去世后,裕镇曾离开皇宫两年,一面游历开阔视野,一面探听民qíng,当然,不可少的,培植自己的势力,他口中的楼兄,是一次偶然认识的朋友,景帝的局布了这么多年,要收关了,以此之名叫了他来,一来许久未见,二来有他帮忙胜券更大些。
☆、镇压
一月后,皇宫,裕华同裕镇站在乾心殿门前,看着步步紧bī的御林军。
“襄王叔,您这是何意?”裕华淡淡开口,却没看襄王一眼。
“这天下本就该是我的,当年若不是我放弃,又怎会轮到别人坐上这龙椅?裕华,我念你年纪小,怎么无事进宫来了?”
“襄王叔,看您年纪大了,记xing都不好了,宫里可是有我的长平宫呢!母亲的蓉樱宫也在,我为何不能来?”
“您也说了,您当年放弃了,有个词叫过时不候我想您听过吧?就凭这上千的御林军您就想bī宫?您忘了,城外可是有二十万大军呢!”裕镇适时开口,
“裕镇,这二十万大军也得有人通知才进的了城吧,你当我襄王府数千人是吃白饭的,能放你们出城搬救兵不成?拿下你,这一千人足矣!”襄王不屑的看了裕镇一眼。
“唉,说您老了您还真是应景,不过也难怪,当年您一不争皇位,二无心朝堂,竟然连暗卫这个伟大的存在都不知道,御林军不过千人,皇兄他若是有五十名暗卫,您就输了!”裕华好心的提醒,倒让襄王笑了。
“五十?御林军可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就算你以一敌十也打不过这千人铁骑!”
“唉,王叔,您怎么就不信呢,魅,我看御林军首领功夫不错,也没有投降的心思,你就拿他试试吧,记住,别见了血。”裕华一副玩世不恭的语气,裕镇却也任由着她胡来。襄王和御林军统领闻言皆变了脸色,小心的防御着,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故弄玄虚,裕华,看来今日你也留不得了!”襄王最先反应过来,可是这番话刚讲完,身旁的御林军统领就倒下了,一根银针,直she命xué,谁也没看清针来自何方,是谁出手。顿时御林军乱了手脚。
“朕知你们是被bī无奈,若是此刻放下武器,朕概不追究!但若是执迷不悟,绝不轻饶!”恩威并济,效果自然很好,不少人已经动摇。
“你们还想什么呢?难不成希望和刚刚那个人一样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是不是傻了?皇上身边既然有这样的高手,出城去召那二十万大军又有何难?果真一群傻瓜!”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人,一袭白衣,本是仙仙公子,说的话却让人忍俊不禁,裕镇很无语,他没想到楼兄把这个活宝找来了。御林军听此一言,立刻有大量士兵放下武器,襄王亲信见状,想杀之立威,却被刚刚那名男子一根银针,扎的动弹不得。裕华这才看清刚刚出手的不是魅,而是这个人。
“还真是不听话,算了算了,今日我就费些银针吧,裕镇你也是,怎么这么麻烦。”这人挥了挥手,立即有人同他刚才一样,用银针定住了襄王和他的亲信。裕镇则皱了皱眉,当着这么多人面直呼其名,这人,唉。
☆、决判
“皇兄,快快快,这还有个乱臣贼子,他竟敢直呼你的名字,快抓起来。”裕华则是看到一切都尘埃落定,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你呀,终究改不了调皮的本xing。”裕镇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们以为抓到我你们就赢了吗?我襄王府的兵可不像御林军这般容易动摇,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收服!”襄王看着这几人毫无芥蒂的开玩笑,突然发话。
“王叔,父皇曾和我讲过,你的那些府兵确实不会投降,而你又思维缜密,对他们的编制让朝廷无法像对御林军这般攻克。”裕镇终于正了脸色,看向襄王,“可是,朕为何会站在这里,你还没想明白?或许你早就看出了这是一个局,却还是闯了进来,因为你自信,襄王府的兵有这个实力,可若没有对付你的方法,朕在一月前又怎会放心的将京城内所有的兵力jiāo给你?”裕镇看了眼身旁和裕华嬉闹的人,真是头疼,“我说,正事办完了再玩!”
“早办完了,这不等你收拾你王叔呢吗?”白衣公子撇了裕镇一眼。同时也示意裕镇城门那里已经无事了。
“将襄王一党压下去,听候发落!一月前在大殿上诬陷李将军与拓拔将军的大臣,依当日之言发落!”裕镇收到提示,不再拖拉,下了指令。襄王这些年聚集的,大多是对朝廷有所怨言之人,再由这些人每人控制几十人,那么这上千人便如同铁桶一般牢不可破。纵使襄王失败,他们依旧可以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在京城作乱一番。这也是裕镇最担心的地方,城内不比战场,二十万大军根本进不来,但襄王府的兵又不能不除,无奈,只好找来了游历时遇到的好友帮忙。襄王府兵更像是一个个小集团组成,而集团的首领大多仇视朝廷,但是是人就有弱点,如此大规模的查找这些人的弱点,朝廷自然不方便且被襄王发现,裕镇这才让江湖上的人帮忙。京畿重地,能不流血自然是好,兵不血刃才是王者之道,裕镇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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