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玉镯和一套玉石象棋,瞧着像古董,两位老人不敢收。
莫惜然偷摸问泫滐:“你从哪儿弄的。”
泫滐淡然回:“五百年前从凡间买的。”
“……”
五百年前的东西,可不是老古董么。
象棋还好说,玉镯买来是gān嘛的,莫惜然起疑,看看玉镯,再看泫滐。
泫滐说:“镯子是老头让买来打点用的,我还有很多,你要么?”
莫惜然摇头:“不用不用,我年轻用不上。”
泫滐看她一眼,没说话。
莫老妈不好意思收这么贵重的东西,推给了闺女。王叔更不敢要,也推给了莫惜然。
莫惜然再推回去,无所谓说:“拿着吧,他还有很多。”
对泫滐而言,这些东西委实不算什么。
莫老妈听闺女那话很惊讶。
合着泫滐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她看泫滐没点娇生惯养的习xing,挺纳闷。
莫惜然怕老妈问东问西,先把东西收起来,吆喝着开饭。
今年王叔的儿子仍在国外工作没回来,只能视频拜年。
莫惜然帮王叔调好电脑搬到桌前,屏幕里外也算热闹,年夜饭吃了两个小时才结束。
王叔儿子关视频前照例跟莫惜然说了说qíng况,争取新一年调回国内,还得麻烦莫惜然多照顾照顾老人。
莫惜然虽觉得王叔儿子老不回国过年不是长久事儿,但该应还得应下,反正她回家就三个来小时车程。再说王叔儿子对莫老妈不错,人不常在家,心意从不少,经常从国外邮寄礼物回来,还都不便宜。
王叔跟儿子结束视频,借故去院里抽烟。
莫惜然猜他定是偷偷抹泪去了,怪心酸,不好再探究俩老人到底是不是真结婚。
不是真结婚又怎样,俩老人过得高兴就行。
那样想着,莫惜然舒坦多了,捞过啤酒咕嘟下去半瓶,两颊泛红晕,大喊一声:“过瘾!”
泫滐在旁边冷眼瞧她撒酒疯。
莫老妈抢过啤酒瓶收拾桌子,招呼泫滐去看电视,让他把莫惜然拎走。
莫惜然支着脑袋对着泫滐痴痴地笑:“呀裴战神,带我到天上飞一圈吧,我还没见过天庭长啥样呢。”
泫滐扯了扯嘴角,没理她。
“说啥胡话。”莫老妈用筷子敲闺女头,“你没坐过飞机么,天上有啥不知道?去那边坐着去。”
莫惜然撇嘴,晃晃悠悠站起来摸了摸额头,总感觉哪儿不对,回头傻了吧唧说:“你才不是裴煜桀,把裴煜桀叫出来,我跟他有话说。”
莫老妈:“……”
泫滐淡定起身按住莫惜然肩头,捂住她的嘴对莫老妈说:“她醉了。”
莫老妈瞧瞧呜呜呜挣扎的闺女,十分认同:“我看也是。”
“我带她去休息。”泫滐说,终于等到这一刻。
莫老妈求之不得:“去吧,也是难为你了。”
泫滐架着莫惜然回了房间。
莫惜然晕乎乎,天旋地转在chuáng上滚了一圈:“咦,我不在这间住啊。”
“今晚在这儿住。”泫滐跪到chuáng边向上推她的毛衣。
“谁说的。”莫惜然不服,两只手扑腾不让动。
“我说的。”泫滐动不了上面动下面,解牛仔裤的扣。
“你说的不算!”莫惜然弓起身子缩到一边,“gān嘛你!”
泫滐掰过她压住两条细长腿,手直接从她背后伸进去,掌心热度很高,惹得她抖了一抖。
“我不是裴煜桀?”泫滐顺内衣扣的边缘滑到前面一握,瘆着凉气儿对上不知所措的双眼:“那谁是?”
莫惜然宛如过电,屏气耸肩,睁大眼看到泫滐眉间出现火焰印迹,差点儿惊呼出声,被泫滐含住唇吮了一下,继而被撬开贝齿攻略城池。
脑子里断开的一根弦接上了……
小房间里暖气充足,这会儿又像开了制热的空调,双重夹击,莫惜然热得仰头喘粗气,身上游走的双手挑。弄她的敏感点,准确无误。
她惊讶出声:“裴……煜桀?”
泫滐从她胸前抬头,满意扬唇:“知道我是谁了?”他手下一捻引来低喘惊呼,随即放缓力道揉了揉娇嫩的皮肤,感受一下说:“这回手感对了。”
“……”
过了零点,礼花鞭pào在村里配成jiāo响乐。
莫惜然耳边只有低沉的喘息,那是裴煜桀的声音。
直到天蒙蒙亮,房间的热度才降下来,莫惜然感觉腰要折了。
初一大早,有人在客厅说话,大嗓门直奔最西边的房间。
莫惜然被吵得烦躁,抽枕头一捂砸到身边的神,枕头呈抛物线飞了出去。
“……什么鬼。”莫惜然极度缺觉,不舍得睁眼,嘟囔一句拿被子枕着翻身。
大嗓门还在继续,窗外鞭pào声不断,噼里啪啦,莫惜然要崩溃。
“啊……”她正要坐起来大吼,腰上缠着一双手,带她翻过一圈。她有枕头了,可qíng况似乎不对。
屋外嘈杂的声音瞬间停止,仅有浅浅的呼吸在耳边。
“?”莫惜然好不容易支开眼皮,朝右边一看,登时吓清醒。
泫滐抱着她睡在另一侧,下巴抵着她的肩头,红润的唇贴在她右颊,红砂泪痣都离着她特别近。
最关键的是,泫滐没穿上衣!被子只盖住他半个后背,后肩和锁骨全露。着,皮肤白到令她咋舌,她咽了咽口水。
这是传说中的酒后乱那啥?
莫惜然再低头看看自己,左边肩头、锁骨以下有零零散散的糙莓印,被子遮盖边缘的红印密集程度最高。她缓慢抬眼盯着天花板,不死心地用小腿蹭了蹭一旁的神。
皮肤蹭皮肤的触感很明显啊,事实胜于雄辩。
是的,她跟泫滐真那啥了。
“别乱动。”泫滐压制住某人,也是没睡醒,来不及变换声音,懒懒地蹭在某人颈窝,哑嗓子警告:“再动收拾你。”
“……”莫惜然只剩眼神四处瞄,四肢僵硬。
回想起昨晚令人脸红心突突跳的一幕,她再不觉醒更要挨收拾了。
只有裴煜桀会用那些个姿势折磨她,她现在大腿根还疼呢。用这种方式得知真相,她的眼泪要掉下来,臊的。
等等,泫滐明明说收回来大半,但不是全部,昨儿白天分明是泫滐来的。
莫惜然变了眼神,推身旁的神:“喂,起来。”
泫滐唔一声不动弹。
莫惜然怒从心中来,猛地朝右翻身压到泫滐胸口趴着,啪啪拍泫滐胸口:“你又骗我!角色扮演是不是可有意思了!”
泫滐蹙眉,眉心的火焰忽隐忽现,惊得莫惜然赶紧爬到一边。
上回那印迹出现,裴煜桀没把她掐死,她由此断定印迹的深浅代表裴煜桀的心qíng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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