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消息震的已经傻了的曹铭,眼神直直的看着古垣。过了好一会才道:“这话是刘二郎刘常告诉您的?”
古垣点头,曹铭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揖算谢过古垣相告。转身就让人备马,古垣在后边也不敢大声喊,只好稍微抬高点音量告诉曹铭悠着点、别着急,不差这一天。
可是曹铭的心里冒出来的却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他今天就去提亲,把那些怀疑、迷茫、犹豫都扔掉!他要娶祁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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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亲
曹铭站在刘家门口的时候,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诚心诚意的向刘家长辈们表明自己的态度,他一定会、也必须能照顾好她,他要娶祁朝云!
可还没等到刘家请他进去,他先见着了刘家请来的大夫,这才知道祁霞病了。曹铭愣在原地,连小厮出来请曹将军进去的都没在意,只是随着对方进门之后马上抓住一个婆子问祁霞究竟如何!
婆子被这个突然冒出来抓住自己的青年男子吓了一跳,听见他问自家大娘,她一个外院的婆子只知道大娘病了,怎么会知道病成什么样你呢,只好含糊回道大娘病的有点重。
曹铭被吓坏了,他先是出关巡查、后又出事,之后养伤备战等等事qíng和他自己的心绪烦乱都让他选择先躲着祁霞不来见她。可是他忙着纪掣接风宴召集新化旧族都来参加的那一天正是祁霞姐弟亡父的忌日。对祁霞心事心知肚明的他不由得想到,恐怕是念起报仇之事尚无头绪才让祁霞思虑过度,这才病了的。
可是,会不会也是因为想到了自己呢?曹铭忍不住偷偷想道,祁霞是否也在担心他呢。
刘良、刘常都出来接他,彼此互相见礼,入了正房坐下又叫人上茶。看着曹铭支支吾吾,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刘家兄弟对视一眼。刘良先开腔道:“游击此来,是有什么公务吗?”
曹铭连连摆手:“呃,并非公务。在下、在下这次来是……,许久未见想向老安人问安,向老安人问安。”
“多谢曹游击美意,可是今日家中出了些事qíng,家人病了,家母在看病人。怕是……”刘良做出一副“我们很难办啊”的神态,刘常也在一边给大哥助阵,告诉曹铭家里乱糟糟的,只能由他们兄弟来接待他。
曹铭实在忍不住了,只好道:“在下此来必须见着老安人,在下已经和叔父谈过自己的婚事了,我此来是为了,”
“曹将军!”刘良出言打断了曹铭的话,道:“游击请勿着急。我这就去请母亲过来。还请稍坐。二郎,在此陪着曹游击。”
王老安人其实就在正房后面呢,大夫已经去给祁霞看病了,说她是忧思过度、休息不好、心血过耗,又告诉她们虽然小娘子年纪不大,脉象上看身体底子也还好,但是一定要好好调养,否则将来也是会损耗寿命的。把祁章和舅母程盈都吓了一跳,老安人倒是掌得住,又请教大夫孩子何时才能痊愈。
老大夫叹道:“老安人,我就实话说了罢。贵家小娘子这个病都是从忧思过度上得来的,加上休息不好,听您说之前还忙着祭祀的事qíng?加在一起,身体扛不住了。病倒是容易好,可是最要紧的还是要让孩子宽宽心才好。要不然病是不会根除的。”
老安人沉默下来,jiāo待儿媳妇和外孙招呼大夫。自己被丫鬟搀扶着出了房间,正好看见了守在房外的河灯,问道:“大郎招待曹游击了?”
河灯回道:“是,老安人。大郎和二郎一起招待的曹游击,现就在正房。”老安人点点头,又告诉河灯好生伺候大娘。这才去了正房后面,正好听到曹铭说起“婚事”二字,就被大儿子打断,暗中点点头。没等儿子出来请自己,就扶着丫鬟进了正房。
“你们先下去罢,”将下人都打发到室外,老安人才道:“曹将军此来,是想与老妇人说什么呢?”刘良刘常两兄弟赶紧将母亲扶至上座。
曹铭马上起身行大礼,见老安人坐着受了这一礼。才道:“晚辈此来,是听说您和二位舅舅要为祁氏大娘选婿?”
“正是,难得曹游击都知道了。大娘年纪也不小了,又是祁家长女,阿章的姐姐。我们做长辈的,也该为她打算一二。”老安人不动声色的打量了曹铭一遍,看他神色紧张、脸上还带着些病容。心中一松,看来他受伤的传言是真的。今日跑来刘家,估计就是为了求娶大娘了。
曹铭站直,挺胸抬头道:“那么晚辈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向老安人求娶朝云!”他直直的站在那里,就像一颗青松:“我倾慕朝云已久,家中又催我成家。因而特来向老安人提亲!”
这可真够直白的,可是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老安人真的松口气。这下好了,这桩婚事,到这里就算是成了一半了。
她沉吟一会,也不理会两个儿子在旁边快要抽筋的眼神,对曹铭说道:“游击年少有为,出身名门。按说你来求亲,那是我们高攀了。可是据我所知,游击家中还有叔父婶娘,长辈们对游击的婚事?”
“我成过亲,这事老安人想必也是知道的。”他郑重道:“我与叔父也谈过了,我的婚事以后都由我自己做主,叔父不会再让旁人来gān涉。所以,老安人不必担心有旁人来对我和朝云指手画脚。”
看着王老安人点头,刘家舅舅们也都在思考自己说的话,曹铭接着道:“倘若您允我和朝云的婚事,我即刻请官媒上门,再去请古师傅、独孤将军做证人。之后写信给叔父,禀明婚事。具体婚期看您这边的决定。”
曹铭一向机敏,这次更是超水平发挥,直接把婚事都规划好了。刘家两位舅舅呆坐当场,老安人则笑道:“将军这是将这些事qíng都想好了?”
“不瞒您,这件事qíng我心里已经想很久了。”曹铭诚恳的对老安人表明心迹:“晚辈倾慕朝云已久,可是心中一直觉得贸然求亲不好,这才拖到了今日。还望您成全。”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老安人也必须给人一个说法了:“将军是一片赤诚,可是朝云终究是我的外孙女。她家中又没什么人了,但是总要问问阿章。所以,请将军稍坐。”又叫刘常亲自去将祁章叫过来。
祁章还在姐姐那里守着,看舅母和表妹喂他大姐喝药。这边却听说小舅叫自己出去,祁章见到舅舅还道自己姐姐病着呢,不知道舅舅有什么事。
刘常道:“阿章,跟舅舅去正房。你阿婆也在那里,曹铭也在。”话音刚落,祁章猛的抬头看着舅舅。刘常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将外甥带到了正房。
老安人看外孙来了,就道:“阿章,你是你姐姐唯一的兄弟,又是祁家的长孙。今日曹将军来家里是为了向你姐姐提亲。你看呢?”
祁章撩衣跪下,道:“孙儿是晚辈,又是弟弟原不该开口。但是如今姐姐生病,我虽然觉得这门亲事甚好,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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